贝嘉鸿把一身烦闷和焦虑全部发泄在这个吻上,饥渴地吸吮对方的舌、tian舐牙齿和喉头,把卢易伦摁在门上,肢体在颤栗中纠结,抱了很久……
“咱们俩走,彻彻底底地,永远离开这个地方!”贝嘉鸿盯着卢易伦的眼,喘息着,面色发白。
“你想要走哪去?咱俩走得了吗?”卢易伦跟他四目相对。
“出国,去哪都成!我不想再回来,我现在只要走进那座球场就像发噩梦一样,我他妈就想吐!一边儿打着比赛我在场上就想吐!!”贝嘉鸿喉咙哽咽,压抑不住胃里干呕上涌的感觉,每次都呕得他下眼眶湿润殷红。
患有神经性呕吐症状的,看来不只凌河一个。
“古耀庭恐怕还留在临湾就没离开,他明天在场上肯定会一直盯着你,你如果不替他做这场球,可能会吃亏。”卢易伦尽量冷静,手指摩挲贝嘉鸿削得很短的发型在后颈露出的凹窝。
“输掉这场?……这球他妈的没法踢了!”贝嘉鸿嘴唇翳动,愤怒与恐惧在眼膜上交织出图案。
“放三个球输掉,然后……然后我们想办法离开,出境。”卢易伦遽然抱住贝嘉鸿,抚摸着安慰,“这场球你就输掉,别硬抗着别管其他人!我不想让你受伤害,输就输吧……”
华灯照亮的夜色中,滑板青年在公寓楼下兜了一圈,迂回着滑向街边隐蔽的一辆黑车,收起滑板,上车。
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严小刀,抱着凌先生做的西餐便当狼吞虎咽,这手工鳗鱼寿司和三文鱼寿司好吃。
一向怜香惜玉爱护姑娘们的严先生,主动给致秀蕙真放假,自己陪凌河值夜班。
他吃着吃着低头发觉,破戒了,说好的绝对不吃日餐,妈x的。
他心里咒骂了一句,但是爱人的手艺太好,不忍浪费,不如狠狠地吃光。
他舔净手指,欣赏凌河梳马尾的俊美侧颜:“会玩滑板?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凌河抹掉他嘴角黏的一粒凉米饭,自己舔了,笑道:“以前在高中和大学校园里,大家都是踩着滑板去上课。”
严小刀挑眉:“耍帅啊?”
凌河回敬:“本来就帅,还用耍给人看?”
严小刀眯眼质问:“啧,大学里有多少人追你,有没有一个连队?”
凌河冷笑:“一个连队?你说的是小学吧。”
严小刀:“……操,每一级学校里你都是校草吧!”
凌河一脸理所当然的自负表情,表面上是拨醋拱火,却又拉过严小刀的手,就着小刀刚刚舔过的那根中指,狠狠来了一个深/喉!
凌河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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