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种直觉,她才会执意想要找谢楚琦算命。
约定好时间,沈博等人直接就把谢楚琦送回了剧组里面,也没有让纪兆君来接她。
把谢楚琦送回去以后,沈博才载着袁家夫妇两人离开。
“老沈,老袁啊,你们说大师怎么忽然问起春婶子和房婉淑啊……”齐晴雯回想起谢楚琦问到她们母女两个人的神情,总是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大概是璐璐被拐的时候,只有房婉淑一个人吧?”沈博还算是旁观者清,他也不确定谢楚琦为什么会这么关注那两个人,但是当时警察也盘问了房婉淑很久,毕竟她算是唯一的当事人。
“可能是。”袁铁军皱眉,他没有女人那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但是理性也在告诉他,谢楚琦的关注点不仅仅只是因为房婉淑是当时唯一的当事人。
“明天大师就会来家里看了,她让我们准备的东西……对了,我想起来了,璐璐有一个从小戴到大的长命锁,初中的时候我还找人把它打成了手链,璐璐还戴过好一阵子……”
“那镯子不是丢了吗?”袁铁军问道。
提到这个,齐晴雯难得沉默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其实当时那镯子没有丢,不过璐璐和我约定好,不让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你,这个镯子是在房婉淑书包里发现的,那孩子当时也很慌张,后来……后来那孩子看着也很好,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璐璐,都一样的好,我就只把它当成是一个往事,毕竟年少的时候难免有想岔的时候……”
“后来璐璐就没有再戴那条手链了,索性就跟你说是丢了,其实那条手链一直都放在她房间的保险柜里面。”
……
第二天一早,谢楚琦就爬起来拍戏,拍完戏,她中午的时候赶到学校里面上课,除了周三下午和周四上午加起来的四节课意外,谢楚琦所有的考试都在九十分以上,甚至古代文学的课程差点就要考到满分了,可以说除了这两天,其余上课的时间都被解放了出来,而剧组因为没有想到谢楚琦真的可以空出这么多的事情,她周三和周四两天就空了出来。
正好,谢楚琦因为还要报名社团,可以用着两天的时间来参加社团的活动,不过她还没有想好要报哪些社团。
上完课,谢楚琦又打车到了袁家。
“谢大师,我去给您倒水。”春婶子给谢楚琦开的门,她领着谢楚琦走到客厅里面,“袁先生和夫人都在璐璐的房间里面,我已经让婉淑去喊她们下来了。”
“麻烦了。”谢楚琦在沙发上坐下,打量着袁家的格局。
春婶子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昨天袁先生和夫人两个人回来以后就直奔袁唯璐的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才知道他们是请了一个大师来家里算命,希望可以找到袁唯璐的下落。
春婶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请的大师就是最近这个红的不行的明星,连她都看过谢楚琦演的《神棍在民国》,她也不上网,看到谢楚琦还真的会去被人家算命的时候十分震惊,这不是演个电视剧吗,怎么还成真的大师了?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真的能够算的准吗?春婶子心里不停的泛着嘀咕,却没有提出一点意见来,毕竟这是主家请来的人,还轮不到她一个保姆在这里质疑。
谢楚琦看春婶子面容和蔼,不过眉眼过于柔和,反而是软弱没有主见的性格,昨天她也听说了,春婶子在丈夫死之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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