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云看着充满斗志的族人,多次解释着这可能是一次有去无回的行动。可是没人搭理她,她甚至有点自己祭司身份不保的错觉。
第一勇士争夺的前一天晚上。聂小云盘腿坐在床上,穿着她树皮衣特制睡衣,床单枕头样样不缺,生活水平直线上升。聂小云歪脑袋问隔壁的乌扎。
“乌扎,保尔广和巴托,还塔满……你不能让他们别参加吗?”
“为什么?”
聂小云皱了眉头,狠瞪隔间门。“你怎么不过来?”
以前她开口准备聊天,乌扎总会打开门过来。最近乌扎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或许是因为忙,或许是因为别的,她总觉得,乌扎在躲着她,视线都没跟她交汇在一起。
这也不怪乌扎,主要是聂小云自己。她盯着乌扎的眼神,越发的炽烈,她自己还没有半点检讨的意思。
族人私下议论了很多回。关于祭司大人和首领之间不可言说二三事。
祭司大人和首领之间,是一种令人羡慕的默契。他们经常是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要什么。连伴侣之间都没有那么契合。
乌扎知道聂小云不是祭司,她多次拒绝他,也没有说神明不同意什么的。乌扎早就认定了聂小云,行事作风上一点都不遮掩。
当还是冬天,聂小云忙着教导语言,乌扎心情低迷的时候。保尔广架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乌扎‘祭司大人是否可以有伴侣’,乌扎想也没想就点头了。这也就算了,乌扎还立刻补了一句‘你们不可以打主意’。
首领的意思很明显,祭司大人归属问题谁也别想跟他抢。
保尔广将这个问题告诉三纱,三纱解了自己原本心结,又多嘴告诉了巴娜。巴娜是什么人,聪明细心的女孩,她可是第一个发现乌扎对聂小云感情的。
她还记得,当初还没有零壹部落,还只是在她家的时候。哥哥躺在床上病重。祭司大人靠在首领肩膀睡着。首领又是抓人家手又是摸人家脸的,她眯着眼睛全看见了。
巴娜得出结论,当然要告诉她的哥哥巴托。
巴托知道了事情,自然要告诉好兄弟塔满。
塔满知道了,可不要告诉自己的弟弟塔山……
所以,不出半个月,族人全都心里有数,看着首领和祭司大人的眼睛,难免有些发亮。乌扎面上不显,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有些举动明里暗里都有所收敛。可聂小云浑然不觉,她还沉浸在好感度爆表里,时不时用星星眼盯人。
可是乌扎到底是乌扎,不管怎么说,还是那个木头。聂小云都开口了,他当然就推门过去了。“我过来了。”
聂小云用‘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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