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凯看到他回来的早,心里算是舒服了些,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不一会儿,凯尔索便进了书房看起金凯带回来的一大叠文件来了。
金凯洗完了澡,也来到了书房,随口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嗯,我先看完了再说,主要是别超出预算太多了,毕竟是和贝勒爷一起出资盖的,花多了钱不好解释。”这些年来,他一直充当载堃财务顾问的角色,为对方精打细算,竭尽所能的替对方赚钱。
“他对你不是言听计从么,不会计较的。”金凯说话的口吻有些奇怪,仿佛是故意在挑动凯尔索的神经。
子爵没反应过来,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才缓缓的说道:“账还是要算清楚的,我不能亏待他。”
金凯冷飕飕的反问:“这些年你可不曾亏欠过他半分,难道他还不知足?”
凯尔索这才听出他话里有话,就平静的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非你毫无知觉,难道你看不出我很苦恼么?”他有心事的时候,只能独自出去喝闷酒,一觉醒来就该忙活着赚钱了,便没有闲工夫烦恼了,他最怕的就是没事做,没事做的时候便会胡思乱想的,而最近他也感觉到了凯尔索有所变化,似乎心已经跟着某人飞回那个家去了。他甚至不敢去求证,不敢问下人凯尔索有没有夜不归宿,或是回来的晚的时候,隐约中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而且也明白如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就再不能继续现在平静的生活了,所以他宁可咬牙忍耐,但这感觉真是痛不欲生,他几乎快要熬不住了!
子爵低垂着头不做声,他心中有愧疚,其实这些年自己也非常难受,但他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如今又要重蹈覆辙了!
“我知道你心里从未忘记过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是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但咱们都生活这么久了,又有了两个孩子,我尽最大的努力赚钱做事,照顾你,呵护你,依然不能抹灭他对你的影响,自打他一回北京,仿佛有条红线牵住你的魂儿了,请你和他保持距离行吗?”金凯说得很心累,但如果再继续憋着,他定是要爆发的,与其这样,到不如讲出来的好。
“就算再断得干净,我也和他有过两个孩子啊,而且这些年他都是独身一人的,就算推得干净,总是觉得对不住他,莫非你不这么认为吗?”他觉得金凯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撒泼耍浑,说不定能理解的。
“我这些年来努力赚钱不就是为了偿还他么,洋行,建筑公司他都有股份在里面,我也是为了他在赚钱啊。”金凯解释着,可看到子爵紧锁的眉头,他就觉得自己失败了,显然这个答案不令此人满意。
凯尔索默然的摇头:“他要的不是钱。”
“难道他还妄想着让你回到他身边吗……我肯定不会答应的,我没他那么宽广的胸怀,我就是个自私的男人,对于爱人,绝对不能放手!”金凯有些激动的低吼,也顾不得乖巧的女儿茉莉站在门外偷听了。
凯尔索仰起头,眼里擎着泪光,或许他没啥可委屈的,因为他才是始作俑者,难道不是自己在推波助澜么?如果当年,他能果断坚决的拒绝了金凯,就没那么多烦恼了,如今他的老毛病又烦了,只是这次受到伤害最大的从载堃变为了金凯而已,为什么总是让他做选择题呢?能不能不选,能不能放弃?
茉莉听到父母毫不顾忌的吵架,就脸色发白的小跑着去哥哥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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