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倾瞧着一帮大男人没出息的模样,切了一声,酸兮兮地呢喃一声:“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的课有什么好听的。”
霎时,全班似乎安静了下来,好似一根针掉落都能听清。
许彦倾抬眸间与一双幽寒难测的眸子对上了。
大家只见箫阮薄唇微动,吐了句:“蛮不讲理?”
许彦倾一怔,赶忙收回视线,低头道: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她来得晚,差不多已经坐在教室最后了,这么低的声音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听得见!
这时身边的沈梦诗用胳膊肘轻轻戳戳她道:“老大啦,我就说完蛋的了,你瞧,我们什么都没干,箫阮就一直盯着我们呢,完蛋了,完蛋了啦。”
赵雪也从嗓子眼里压出一段模糊的声音来:“怎么还瞧着我们这里,老大,我们要完了。”
“怕什么。”说话间,许彦倾额间布上了几颗虚汗,胆战心惊的对上箫阮的眼神,低声道:“我们又没干什么,她撞翻我的水杯本来就该道歉,何况她也没给我道歉呀。”
“别说了老大,我感觉箫阮的眼神愈发恐怖了。”赵雪立马摆直身子坐好,她自己都万万没想到,到了大学课堂竟然还跟高中时候一般,严肃紧张。
箫阮把她们的话尽收耳底,虽然很不想听到自己在背后被议论,不过又能怎么办,她不是常人,而是在这个世上生活了近三千年的神龙族人,一个被神龙族放逐、永不得回去的龙。
作为一名弃子,她流落人间三千年,一路以来,她不断更换姓名与居住地,见证了历史沧桑,所以对什么都已然看淡、看透,变得冷漠近乎无情。
两节课过得很快,很多人都听得意犹未尽,看得也是意犹未尽。
谁都知道箫阮的上课风格,跟别的老师、教授完全不一样,她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也从来不会笑,在学生眼里,她就是个冰山老师。
箫阮一般上课都是两节课连上,不管必修还是选修,一般上完两节课,下一次的课就是在一周后或者两周后,所以她上课每一秒每一帧都是知识点,讲课的速度飞快,若是不认真很容易跟不上她的步伐。
对于这样一位奇葩教师,学生们却从来没给过差评,相反的,若是箫阮的公开课,从来都是座无虚席。
而且她的讲课是很多老教授都无法企及的,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引证据典从来都是随口就来,不论是春秋年代还是如今现代,似乎所有的历史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无人不佩服。
只有许彦倾三人上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两眼泛白。
“老大,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道歉。”沈梦诗望着即将离开的箫阮,忍不住问许彦倾:“我可真不想一开学就得罪这个老师,我怕我们这门课会完蛋的啦!”
许彦倾一摆手,怒道:“不去!”说着率先一步绕到箫阮面前冲出去了教室,一点面子都不给箫阮。
一出门,莫文就已经捧着一盒精致的午餐盒在等着她了。
“小倾…”莫文刚刚兴奋地喊出一个名字,就见许彦倾跟一团龙卷风一样从他面前略了过去。
莫文:“……”
“怎么了她?”莫文只能一头雾水地问她身后的两个舍友。
沈梦诗烧红着一张脸望着面前该院的男神,舌头跟打了两个结一样不知道如何回话,眼中泛着灿烂的桃花。
“没事,老大只是被咖啡烫着了。”赵雪一把从莫文面前捞过沈梦诗,悻悻回了一句就跑走了,其实她也是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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