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涟涟,男人身影模糊。
心中是痛也是喜,是悲也是乐,是狠也是爱,一切化作泪水奔泄出去。
过去五年种种在今日通通显了原型,绿仍旧是那个初来乍到,战战兢兢依附着男人微不足道的关怀,而获得支持她在这个世界下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唔,相公——”泪眼婆娑。
“歘!”
女人哪里只是在简单哭泣——
王斧感觉泪水直接滴落在心上,滚烫的温度点燃心脏,心便“歘”地蹿起火苗烧了起来,满腔血液因此变得滚烫滚烫,流经全身上下。
绿哭出声来吓到了安安,毕竟是小孩,平常再怎么开朗活泼大胆,也是被吓住了,“哇——”的一声也跟着哭起来。
哪怕是心心惦记爱的爸爸回来了,也不能哄住哭泣的安安。因为妈妈哭了。
勇士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还弄哭了主子们,“汪——”的一声就奔向王斧。
可惜它下降的战斗力和王斧与日俱增的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尽管男人心不在焉,依旧轻轻松松将其一脚踹开。
安安被眼前一幕吓得骤然止住哭声,随之是响亮的嚎声,“妈妈……我怕……勇士你快过来……”
“呜呜啊——”绿很少哭得这么吵闹,她都是默默地蜷缩在被子里,不声不响地打湿了枕头,就是哭过了。
可今天她哭出了声,声音在屋子里回响,吓到了身体不好的小儿子,惊到了每天用欢快的歌唱着的欢乐,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安安今天第二次喘起来,并且绝口不提对面那个“爸爸”。
场面混乱。
勇士真切实际伴着安安长大,跟故事里的爸爸还是有着亲疏之分。
安安自然心疼勇士而惧怕高大的男人。
怕什么来什么。
安安看见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向他,甚至展开手臂要将他困在怀里。
宛若大熊要将小小的他扑倒!
安安的小鼻子都要停止翕动,呼吸交流暂停了,须之玉连忙将安安扯出王斧怀抱范围,给弟弟按摩缓气。
而绿则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男人说——
“对不起。”
哗——
眼泪无止无尽地流,蜷缩在男人宽阔的胸怀里,如同幼崽躲在安全可靠的地方,先前的害怕与惶恐缓缓被驱散,内心逐渐回暖。
女人伸出双手,紧紧、紧紧地攥住男人衣服腰侧,不说话,只是放声哭和泪流。
王斧将女人往怀里带,抱得和女人抓住他衣服的力量一样紧,重复,“对不起。”
女人柔软的身子和小孩、幼崽并没有太大区别。
对不起我回来得太晚。
王斧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他现在也是一片空白。
理智和多年的人生经验这一刻瞬间退散,他变回了不谙世事,仍能为着一条小狗而心软的小男孩。
男人的眉眼放软,抱着怀里的女人,摇着哄着,“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遍重复着,动作细致而又耐心地拍打着女人的后背,以免女人哭得喘不过气。
活老虎变成了袋鼠妈妈。
☆、你这么坏
天色渐晚, 绿最后哭累了,在王斧的怀里睡过去, 脸上花花像个孩子。
心事被放下,面容舒展开来,沉沉稳稳地睡去,但之前哭过, 鼻子被分泌物堵住,会不时呼吸加快。
王斧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 只是嘤了一声。
将视线从女人身上撤回,王斧这才好好看这五年未归的变化。
卧室添了很多东西,多半是小孩用的,俱是一双一双的小物件, 王斧的眼睛快速扫过。
再转眼,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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