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珑握住他修长的手指,“你这个没正形的。我还是自己想吧。”
“这就对了。”唐修衡一笑。
之后,薇珑先一步离开。
回程中,安亭低声道:“侍卫传话给我的时候,说在院门外看到的人,好像是唐侯爷。”
“他没看错。”
“那,要不要提点他两句?”
薇珑想了想,“不用。”随行侍卫的忠心,不是对她,就是对父亲,结果只是守口如瓶或禀明父亲,都没坏处。
父亲如果知道自己与唐修衡私下来往,固然会有些恼火,却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唐家的提亲。
只是……这样不大好,多多少少,会影响唐修衡在父亲心中的形象。
在父亲眼里,如今的唐修衡,是骁悍的虎、残酷的狼、狡诈的狐,而自己,一定是傻乎乎的羚羊,除了被骗被欺负,还能做什么?
思及此,薇珑笑起来。
快到王府的时候,她才专心思忖安亭午间通禀的那件事。
昨日让吴槐安排马车的时候,她担心前世遇袭的事提早发生,便用了障眼法,让身怀绝技的丫鬟冒充自己坐马车出门,吩咐随行的侍卫发现异常也不要当下有所行动,守株待兔最好。
马车去了东大街一所别院。巳时一刻,有四个人潜入,丫鬟与侍卫合力,抓住两个。逃走的两个,一个刀疤脸,一个十几岁,眼角、嘴角有黑痣。
是刀疤脸、黑痣这两点,让薇珑确定此事是周清音所为。
前世,周清音嫁给梁湛之初,便来了这么一出,意在取走她贴身佩戴的饰物,用这个做把柄,让她一生俯首帖耳。
那一次,周清音没得手,四个人全被当场抓获。
宣扬出去,脸上无光,她让梁澈狠狠敲了梁湛一记竹杠了事。
今日情形迥异,结果也不同——王府最精锐的人手,都随她去了梅花阁。
她意外的是,周清音待字闺中的时候,手里就有这种人。
见到吴槐的时候,薇珑与他细说原委,末了道:“那两个登徒子就在内宅。你安排人手审讯,申时见分晓。”那两个人,并不是硬骨头。
吴槐少见的神色凛然,只问一句:“不拘手段?”
“对。”停了停,薇珑问过父亲的去向,道,“有人求见爹爹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另外,派人去徐家,看有没有人寻到那里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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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薇珑请自己和女儿今晚去王府,周夫人把周清音唤到面前,问道:“你近日有没有做过糊涂事?”
周清音坚定地摇头,“没有。”
“没有?”周夫人微笑,“那我倒是想不通了。黎郡主明知我被皇后娘娘禁足,还让我带着你去平南王府,没个像样的理由,说得过去?”
“有这种事?”周清音神色惊疑不定。
周夫人半晌不语,只是审视着周清音,目光越来越冷。
周清音咬了咬唇,心里挣扎着。
周夫人缓声道:“如果今日是你惹的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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