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游乐园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方禹宏只是想让他开心……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喝酒
任羽去玩过一场,心情是好了些,回来就病了,好几天都在流鼻涕,整个人更殃了。下了几场雨,天气转凉了。方禹宏不敢将他放到外面,就在落地窗前摆了一张躺椅,抱着他坐在上面摇。有以前的手下兄弟叫方禹宏出去聚餐,男人没答应,天天守着他。任羽知道,每年他都会和朋友聚几次,有时是在这里,有时是在外面。
拖了几个星期,感冒慢慢好了,任羽还是天天睡,精神萎靡。
这天,方禹宏开了一瓶酒。男人很少喝酒,抽烟也是,跟他之后一般情况下基本也是烟酒不沾的。任羽吃过饭菜后,男人倒了一些,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喝下。任羽乖乖端起喝了,方禹宏又倒了一些进去。
喝了许多酒的人眼神迷蒙,两颊微红。方禹宏将他整个搂在怀里,任羽醉了,不是特别安分,但跟反抗无关,就是脑袋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不肯罢休。方禹宏知道他醉了,由着他。“羽。”“嗯?”任羽抬头望他,可是又看不太清。方禹宏半天不做声,任羽等不及了,就问:“嗯?什么事呀,你怎么不说了?说呀说呀。快点说,我等着呢。”“你醉了。”“嗯,有一点。我困了,睡,睡。”“好,睡。”方禹宏胸前的衣服,被任羽又是拱又是解的,已经开了,任羽现在就把脑袋往胸肌上一埋,老实不动了。过会儿又不安分了,抬起脑袋又开始喊:“方禹宏方禹宏。”“嗯?”男人脾气出奇的好。“你渴不渴?我倒水给你喝。”方禹宏知道是他自己渴了,却还问他渴不渴。“好。”任羽从他怀里起来,支撑着细细瘦瘦的身体,摇摇晃晃走去倒水。方禹宏沉默着,看着他倒了一大杯,自己咕咕灌了下去,又重新倒了一大杯,摇摇晃晃端过了来。方禹宏接过喝了一口,扣住他下巴,给他喂了回去。任羽吞了,仰着头继续等待。方禹宏笑了。醉后的一切,皆是本能。他记得任羽第一次被逼喝醉时,任羽就是很痛苦很悲伤,一直问为什么、怎么办,要他时,他很怕,身子蜷成一团儿,强行打开就抖得不行。现在任羽没那么怕了,手指摸到后面,他才瑟缩了一下,说“疼,轻一点,慢一点”。任羽巴在方禹宏身上,承欢已经成了本能。无论愿不愿意,他都变了太多。
早上醒来,任羽头疼,身上不大舒服。男人破天荒地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已经很晚了么?任羽扭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无奈是个阴天,看不出什么来。男人看着他的动作神情,没说什么,伸手按在他胸口:“身体本身没有问题,心理因素作怪,你的情绪拖垮了它。我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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