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沈家子嗣,如何重视都是值的。现在是我知晓,若是真如她们姐妹所愿,吴惠姐再生下儿子,大爷岂不是要把家业拱手让给外人。”林姨娘反驳着。
“但真严刑拷打,谁又知道问出来的结果是真是假。”吴姨娘说着,又道:“林姨娘无凭无据,红口白牙就指责我与惠姐合谋要坏大爷的子嗣,这样的栽赃也未免太容易了些。”
江氏想了想便吩咐身边的婆子,道:“让管事的请了胡大夫过来。”
吴姨娘哭着道:“只怕胡大夫己经受了林氏的贿赂,定然要栽赃与我的。进门这几年,得奶奶和大爷怜悯,看病吃药每年总要几百银子,我受爷爷和奶奶的大恩,怎么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
江氏皱眉道:“子嗣是大事,我马虎不得,拷问丫头婆子你说不同意。我现在只是叫胡大夫过来对质,你又说胡大夫受了林姨娘的贿赂。你说林姨娘冤枉了你,但吴惠姐怀孕是真,年前你求我与大爷让吴惠姐进门也是真的。就是栽赃害你,总有能证据,你真是清白的,自该跟胡大夫对质,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如此大事,总不能任你在这里哭一哭就算完了的。”
吴姨娘顿时哑然,林姨娘神情得意起来,道:“等胡大夫来说,大家在这里对质,是不是真有其事,当时就知,你既然没做亏心事,何必害怕呢。”
吴姨娘死咬住下唇,却是道:“既然要通胡大夫来对质,那要叫大爷过来才好。”江氏看起来很好,但她心里明白,要是有机会赶她们姐妹出府,江氏肯定很乐意。沈书君待人素来心软,要是他在,自己总有辩白的余地,真让江氏在这里有了结论,她想翻身也不能了。
江氏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道:“我和姑娘都在这里坐着,你却还要叫大爷来,怕我和姑娘委屈了你不成。可惜大爷没这个时间,又是内宅的事情,自然该我问清来龙去脉再禀告大爷知晓,至于如何发落处置,我自然也要问问大爷。”
吴姨娘连忙改口道:“奴家怎敢如此想,只是想着胡大夫一个男子进了后院,屋里都是女眷,总要大爷在好些。”
江氏冷哼着道:“沈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规矩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哪里有不方便。”
林姨娘也在旁边添火,道:“吴氏分明觉得奶奶管不了她,奶奶就是再宽厚,也该先把吴氏拖出去打个十几板子,让她知道家里谁当家作主的。”
“你……”吴姨娘怒指向林姨娘。
江氏没理会两人争吵,只是吩咐婆子速去请了胡大夫进来。
胡大夫也算是淮阳城中的老郎中了,走街串相给城中夫人们看病,医术也是可以的。只是品性不行,不过淮阳城中医术不错的大夫不多,胡大夫的生意也总算不错。除了病况之外,他其他的言语,很难取信与人。
林姨娘初次叫胡大夫去的时候,银子都己经给足了,更不用说江氏早派张财家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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