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宝怔了怔,叹了口气抬手把顾祁的脸撑到别处去,然后用力挣开桎梏。
也羞恼地剜了他一眼,才继续认真道:“看到尸体我一直在想一把钝到生锈的剪子一个女人是如何能将它扎进心脏的。”
“所以呢?”
被挣开的顾祁耸耸肩,又凑近尤西宝,为了提高存在感而随口问了句。
“要么是借力,比如这种情况。”尤西宝绕过挡道的男人,走到付子淮的身边,伸手指了指他的折扇,挑眉:“借一下。”
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就一把夺过折扇,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拧起眉头想了想,又忽的折回。
“拿着,你当墙。”
探花郎:“………”
嗯?你要让本官当什么?
……须臾,还是乖乖照做。
他依着她的吩咐,任由其摆布,站直,折扇立在肚子上。
“外力作用,猛推过去,恰好被尖物刺穿,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因为一般剪子不是竖着的,就算只是放在哪里,如果后面没有东西顶着,死者赵坤被推过去相同的剪子也会被冲击地往后。”她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做示范,稍稍退开几步,又忽的提速往顾祁怀里奔去。
条件反射,顾祁眼疾手快地收起折扇。
尤西宝眨眼,勾唇:“第二种情况是杀赵坤的是个男的,而且是年轻力壮的男的。”
“陈翠红房间在二楼,靠近东北弄堂,窗户一打开,无论凶手有没有武功,跳下去都不成问题。”顿了顿,她又侧过身直直地看向老鸨,“妈妈最是知道,那小弄堂有多方便逃跑。”
她抿了抿唇,有些渴了。
但还能坚持:“方才我去弄堂看过,鞋印大小都是男子的码子。”
“这是我断定凶手是男人的附加证据,除非陈翠红房间有别的出口。”
“不对啊。”紫衣姑娘突然出声,“这赵坤又不是断袖,他能被一个男人弄死在床上?”
大堂里有几人开始躁动,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关于这一点……
尤西宝半眯起眼,一本正经地对紫衣姑娘道:“如果那个男人扮起女装来与你们这儿的头牌都要漂亮呢?”
“………”
“……………………”
“…………………………………………………………………………”
一瞬间,探花郎成了人们关注的重点。
大家伙儿各色各样的眼神射向他,有点意味不明,也有点了悟。
――嗯哼,说的没错,确实是有这般男子的。
“别看顾大人,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那晚在劳资床上呢!
她孩子的爹,外人欺负不得。
不能因为他超漂亮就欺负他。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小嫂子这护犊子护的,我们又没说什么。”应洛摊手。
然后,心里灌了蜜糖的探花郎唔地一声沉吟,抬脚踢了踢应洛:“知道你为什么考取不了功名麽?”
“啥?????”
“那叫护夫,不叫护犊子,渣渣。”
“……………………”艹!
没理会这两人了无生趣的斗嘴,尤西宝自己斟了一小盏茶,见茶水有颜色,斟酌良久还是放下了杯子。
唉,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接下来的动作更简单粗暴,一个健步走到那位俊俏的茶水小厮跟前,挑眉:“小哥儿觉得我说的如何?”
“若是不满意,不如说说你的故事?”
分卷阅读27
- 高辣文(www.gaol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