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期盼让晕晕沉沉的大脑提起神来想想如何措辞。

“鹿老师，试试看，无论你用什么、无论你穿什么，除非你求我，不然我不会插进去。”沉暝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他好像笃定，鹿子衿总有要开口求他的一天。

“如果我做不到，你就去曝光我好了。”

鹿子衿攥紧了手里的U盘，不屑地哼了一声，“好啊，我看到时候谁求谁！”

她挪了挪身子，要从沉暝的腿上下去，沉暝却突然握住她的大腿，她扭头看他，他却别过眼：“把你内裤留下？”

鹿子衿的血一下冲到大脑，她有点不可置信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合情合理，愣了半晌也只说出了一句：“有病吧你！”

湿透的内裤布料紧贴着她的阴阜，她急着回去换裤子，丢下一句“你等着吧你”就匆忙离开了。

热水淋上鹿子衿的身体时，她终于有点实感了。刚刚一段时间，她还抱期待于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她拿沐浴液打出泡泡，想抹上时发现自己的腰上全是沉暝刚刚捏出来的红痕，前面一条后面一条，她拿手比划了一下，刚刚好是他手掌的大小。

弥漫的水汽漂上浴室，但也遮掩不住少女通红的脸色。

平心而论，她其实想和沉暝直接做一次的，直接做一次，两个人都爽了，彼此互不拖欠。但沉暝既然开口说自己不会主动插进去，鹿子衿也愿意先听听看，她其实并不大相信，也不排斥和他做。如果在她没有开口的前提下，他做了，那刚刚好两清。

把事情想清楚了，鹿子衿觉得自己卸下一个好大的担子。她放下烦恼，哼着歌洗完了澡。

抹去镜子上的水汽对上自己的眼睛时，鹿子衿猛地发现，她的嘴角一直往上勾着，连眼里都含着笑意。她心下一惊，有点不敢置信。

她逃避似地躲开了镜中的眼睛，刚刚卸下的担子又回到了她的肩膀上。

“天啊，我怎么会？”她拖着身体，任由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假的，肯定是幻觉。”

在浴室呆太久了，鹿子衿的嘴唇被蒸都干干的，她坐在桌面上，掏出润唇膏，一下一下抹在嘴唇上。

唇膏质感偏油腻，鹿子衿却往嘴上涂了好多下，膏体划过嘴唇时像羽毛般柔软的质感让她流离。

她拿起化妆镜，看到自己膏体多到会反光嘴唇又想起了刚刚和沉暝亲嘴吃舌的画面。

两条舌头就像是在交尾的蛇，互相缠绕。

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画面似的，鹿子衿突然放下化妆镜，晃了晃头。

她用带着一丝凉意的手背贴上脸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