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低的哼唱听不清歌词,严皓晨忍不住悄悄地走近,直到能够听得清那把清润的嗓音所唱的内容。
……
早已刻下以你为名的蛊
飞蛾扑火
噬心刻骨
终究只落得万劫不复
……
清冷的歌词配着清冷的曲调,带着一种和漆黑的深夜融为一体的安静的绝望。严皓晨赞叹地低叹了一声,吉他声戛然而止,青年慌张地转过头来,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紧绷的眉眼才稍稍松懈下来:
“是你。”
严皓晨挑眉:
“你认识我?”
青年淡淡地笑了笑,说:
“怎么不认得,你是严皓晨吧。我们以前在酒吧舞台碰过几次面的。”
严皓晨微窘:
“是么?”
地下音乐的圈子并不大,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个有名的驻点,会碰上面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对青年完全没有印象,那样漂亮的嗓音,有味道的曲风,他确信自己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青年解围似地淡淡一笑:
“其实没注意到也是正常的,之前几次也只是在台下打过照面,你是压轴,我唱的时候你还没有来呢。”
难怪,就长相而言,青年的确不是会引起人注意的类型。
青年放下吉他,自嘲地撇撇嘴:
“不过,就算不是这样,你大概也不会对我有印象。我弹的曲子,总是很少人捧场的。”
严皓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十五岁开始玩地下音乐,长相标致,做的音乐也最讨喜的大众路线,一出来就四处被捧着,可以算是少年得意,加上性格放肆张扬,在圈子里也树了不少敌,和其他乐手之间,大多是跟kelvin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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