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剑学着他的样子挑眉:
“你每次都是这招,我要怎么换台词?”
很好,老古板先生都学会和他抬杠了。严皓晨把手伸向他的腰际:
“谁说我只会这招的……唔……”
后面的话被吞在了口腔里。落在唇上的吻起初只带着安抚的味道,柔柔地并不带着任何欲望。两个人像是未成年的小兽般四肢交缠着嬉戏,湿润□的舌头在彼此的鼻侧唇上游走。直到严皓晨忍不住轻笑着吟了一声后才开始变得失控,探进口腔用力卷上来的舌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掠夺意味。
早晨果然是很要命。
就那样在沙发上急切地做 爱,连彼此的衣服都不曾脱下,男人只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把严皓晨的牛仔裤连着内裤退到膝盖,就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从下而上地挺了进来。虽然还是做足了前戏,但就这个个性刻板的男人而言,已经算是相当难得的逾矩了。
男人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息很性感,身下的进攻更是猛烈,每一下都埋入到内部最深的地方,敏感的一点被反复地戳刺,快感来得汹猛而强烈,迸发的时刻严皓晨猛地睁开漂亮的丹凤眼,男人的眼睛就像每次上台表演时看到的,热烈而专注,里面永远只映着一个严皓晨。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严皓晨把头埋在男人颈窝剧烈地喘息着,有些埋怨地:
“昨晚做了……不就好了?”
非要装正人君子地憋着,害得第二天早上爆发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做得过了。
霍剑侧过头来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
“昨晚是真的没打算要做,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
□未褪尽的眸底写着无辜和苦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少装了。严皓晨懒懒地一笑,男人和男人,身体和欲望,不过是那么回事而已,怎么可能单纯的只是想要过来看他。何况逞凶的凶器还埋在他的体内,这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但是在静谧的早晨,欲望退去的时分在狭小的沙发上亲密相拥,却奇异地没有淫靡的感觉,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温情。
站在窗前看着楼底下的汽车离开时,严皓晨嘴角还挂着一丝坏心眼的微笑。从来没有见过霍大总裁如此狼狈过,向来平整熨帖的西装被弄得皱巴巴湿乎乎不说,还沾着某种可疑的液体。穿着这种样子的衣物出门对这个自律甚严的男人无异于裸体示众,严皓晨看着男人五官纠结成一团的苦恼模样忍不住弯下腰大笑起来。
好在严皓晨在穿着上向来讲究,小小的住处从洗衣机到烘干机和熨斗一应俱全。等到把男人的高档西装折腾得能够见人又耗费了一个小时,看着霍剑临出门时盯着手机一副不想开机的样子就可以预料到他回去后即将受到的轰炸。
从窗口转身走开,严皓晨走到沙发旁边拿起吉他轻轻拨弄,断断续续地哼唱着。
……
七天煎熬
十日火焙
处心积虑套住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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