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飞扶着他的肩,垂下眼帘:“嗯嗯,今天就到这里吧。”
邵友名含住他的嘴唇,呢喃道:“牙齿别咬这么紧,放松点,多亲亲就习惯了……”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绉飞枕在沙发上,朦朦胧胧地望着天花板,邵友名撬开他的牙齿,温温柔柔地绕上他的舌尖……绉飞合上眼睛,这样的感觉奇怪极了,奇怪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心动,奇怪得没法拒绝。邵友名慢慢往下滑,吻吻他的喉结,用牙齿咬开衬衫的纽扣,忽然笑了,低声问:“你不是不举了吗?”
“啊啊?”绉飞尴尬地夹紧腿。
“夹那么紧干什么?真想憋得不举吗?”邵友名把手伸进对方裤子。
绉飞红着眼看他:“这这……”
“看来不需要看医生了,我是最好的医生。”邵友名笑得很邪恶。
“那那……”
邵友名的手娴熟地在他裤子里套|弄:“我帮你……”
绉飞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呃呃……”
邵友名手下不闲着,俯身抱着他亲了亲,调侃道:“你有事没事就看黄片,应该积累了不少经验才对,怎么还是这么被动呢?果然理论教育得和实际教育相结合。”
绉飞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处,发出两声:“嗯嗯……”
邵友名咬咬他的耳垂:“你这老处男,纯情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绉飞窘得不敢与邵友名对视,发出比叮当还微弱的抗议:“你你……”
邵友名没敢一口气做到底,怕吓着对方。绉飞完事后窝在沙发里,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大雄把磨牙棒咬得四分五裂,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们,邵友名在绉飞额上吻了又吻,靠近他的耳朵柔声说:“喂,死歪脖子,我真的很喜欢你。”
“嗯。”绉飞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你呢?”
“嗯?”
“我问你喜不喜欢我呢!”
“……”绉飞不说话,皱着眉往沙发角又挤了挤。
“嗤,德行!”邵友名欢喜得很,全然不在意,只当这死处男是害羞了。
绉飞爽过了,他还没解决呢,于是起身到浴室里去洗个澡,顺便把事办了,出来却发现绉飞不在沙发上新媳妇般窝着了。
绉飞没回自己的狗窝里,他一个人在大马路上毫无目的地乱走,越想越害怕,不喜欢邵友名还没什么可怕的,问题是他发觉自己喜欢上了,真是要命,没什么比这事更可怕了!
说好只是做朋友而已,怎么搞得这么乱七八糟?绉飞抹黑在小巷子里靠墙根蹲下来,把头发抓得像鸡窝,叹气,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自己还没有阳痿不举,不用花钱看病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身边有野猫喵喵叫着跳来跳去,补课回家晚了的学生骑着自行车在小巷子穿过,被蹲在墙角黑乎乎的一坨吓得不轻,哇哇乱叫着跑了。
唉,连个安静思考问题的地方都没有!绉飞忧郁得不行,病猫一样在街头巷尾游荡到大半夜,打理了几个小时也没法把自己混沌成一锅粥的思绪打理清楚!不知逛到了几点,一束手电筒的光直捅捅照在他脸上,邵友名的声音从光源那一头传来:“我说你怎么突然跑了,梦游呢?”
绉飞一时没法适应光线,用手挡着眼睛,支支吾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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