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白斩鸡,一盘清炒小白菜,一碗蛋花汤,这两菜一汤很快就被消灭干净。黎白术光是米饭就添了三碗,只把电饭煲刮得粒米不剩才罢休。
黎白术看上去像是只餍足的小动物,眼睛眯成两条线,吐出小半截粉红色的舌尖,只差头上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他那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光,真叫人想摸摸看。
靳皓然的确这么做了,还顺手摸了一把黎白术泛着红晕的光滑脸蛋。
平白无故被摸了的黎白术惊讶地抬头望向靳皓然,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大大的问号。
靳皓然并没有解释,而是露出真诚的微笑,问:“吃饱了么?要不要再来点橙子?”
“要!”只要有的吃,黎白术向来是来者不拒。
“你等一会,我去厨房切几只橙子,先看会电视吧,遥控器在沙发上。”靳皓然交代完,端起收拾成一摞的碗碟往厨房走。
“啊!我来洗碗吧!”拿出身为食客的自觉,黎白术自告奋勇地跟了上去。
要说洗碗这个技能,黎白术可是修炼到满级的。他那青春活泼的娘和严肃古板的爹都不爱洗碗做家务,于是压榨了他十六年,到他去外地上学工作才作罢。
“对了,水龙头往这个方向扭是出热水。”
黎白术刚站到水池边,靳皓然就站到他身后体贴地关照道。他伸手打开水龙头的时候,黎白术感觉到自己被纳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对方的体温笼罩了自己的全身,暖洋洋得叫他浑身发热。
热得他脚一软,就要往靳皓然身上倒去。
“小心!”靳皓然眼疾手快地抱住黎白术的腰扶稳他。只差几毫米,黎白术的后背就能贴上靳皓然的胸口。
太可惜了!黎白术差点脱口而出。他烧红了脸,庆幸靳皓然站在背后看不到自己的窘样。他随便扯了个借口:“谢谢,我刚才脚太滑没站稳。”
“是我没把地板擦干,要不还是我来洗碗吧。”
“不用不用,就当饭后运动,你快去切橙子吧!”
“那你小心些。”靳皓然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才松开手,转身到冰箱边取水果去了。
腰上的热度一退,黎白术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差点又软了腰。
晚上,黎白术躺在床上砸吧着嘴回味晚饭时的糖醋里脊,激动地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连耳朵都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想到以后的晚餐都有这般水准,他忽然有种“其实这些都是我做梦幻想出来的吧”的想法。
他用力地捏了一把脸,顿时痛得眼泪汪汪。会痛就说明不是在做梦咯。黎白术这么想着,放心地口水滴答地进入了梦乡。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邻居先生的长相太过正直,所以黎白术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呢。
在公司,黎白术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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