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穴被三只手指抠挖发出的水声,黎白术将整张脸埋在床上,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但是靳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另一只手往前握住他再起充血的性器,缓慢得叫人心焦地套弄起来。
“皓然……皓然……”黎白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只能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究竟是求他住手还是继续,他更是头脑混沌得无法思考。
听到小狐狸仓皇无措的叫声,靳皓然低哑地笑着,将灼热的性器抵在那被抚慰得十分柔软的入口,缓慢地挺身侵入。
“呀——”那巨物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比手指更强烈的侵入感让黎白术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了,他尖叫起来,手指胡乱抠抓着床单。
靳皓然却觉得自己进入了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被湿热的甬道所包裹,自己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被贪婪地吸吮,那撑开的入口更是紧紧地咬住自己不放。那拂在自己胸口上,带来瘙痒感的大尾巴更是激发了别样的快感。
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黎白术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黎白术被那强悍的力道几乎是钉在床上,前方发胀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身下的枕头,又疼又爽。
“不要了……我不要再做了……”黎白术哭着抱住靳皓然的肩膀,面对面地承受着他的侵入,夹在两人腹部中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过两回,可身上的男人却还是兴致勃勃。
“白术。”靳皓然叫他的名字,然后再次吻住那被自己蹂躏红肿不堪的嘴唇,舌头狂乱地搅动起来。
“受不了,我受不了……”黎白术在亲吻的间隙中唉唉叫着,因为再度临近的高潮而缩紧了后穴。
在这夹击下,靳皓然急速地抽插了几下,终于狠狠地一撞,和黎白术一同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被看到原形当成狗是一回事,被看到露出狐狸尾巴的原形又是另一回事。
黎白术可不想贸然地拿自己的身份冒险,他等到靳皓然搂着自己沉沉睡去之后才小心地拉开对方的手臂,爬下了床。
私密的部分因为承受了过量的情事而刺痛得令他差点痛呼出声,赶紧咬住嘴唇把那惊叫咽下去,但还是眼眶一热涌出了几滴热泪。
他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只得抹掉眼泪继续忍着。
幸好靳皓然虽然把这当做是自己的梦境,事后还是做了些清理。黎白术要做的,就是变回狐狸的原形,安分地缩回旧衣服铺成的狗窝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为了以防万一,黎白术把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戳在靳皓然的脑门上施了混淆记忆的咒语,有弹性的肉垫减轻了压力,没有让睡着的人惊醒。
他当然羞于承认,自己因为情事而恢复了少许的法力。
哼!都是月亮惹得祸!
黎白术拖着酸痛的沉重身体,再没力气爬下床,自暴自弃地蜷缩在靳皓然身边。说是蜷缩,那床垫还是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大片。
10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靳皓然的眼皮上,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为了躲开直射的光线,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去搂睡在身边的人,却扑了个空。
白术呢?靳皓然闭着眼睛,不大清醒地在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上摸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黎白术还没回来,更不可能在他的床上。
可是昨晚的梦境似乎过于真实了?靳皓然做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一身睡衣穿得整整齐齐,扣子都没少一颗。然后他才发现床单被揉得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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