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惜文不了解她,至少,这个时候还不算彻底的了解她。
那天,赵惜文是 这么回答她的:“所以,孔子是孔圣人,而我们是大俗人,大凡人,孔子不好色,可我好;圣人怕妖精,俗人爱妖精,”吻着她的小嘴,“尤其你这个小妖精,”
上药是个苦差事,尤其这上药的地方,太令人浮想翩翩了。
古语:可怜一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说的就是这儿----
赵惜文狠狠地吞着唾液,手挖出药膏,朝那上面抹去,不知是因为发育未完全,还是天生如此,叶末那儿的毛毛很少,且很软不黑,衬得那儿的肌肤,白如馒头,红若樱桃(肿了)----
“哥哥,你在干嘛?”叶末娇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一个惊颤,赵惜文擦药的食指就这么顺势地滑了进去,“末末,如果,我说,我是帮你擦消肿药,你信不信?”仰着头,一脸的不自在。
看看自己那样,趴在她的两 腿间,脸离那地仅十厘米的距离,恩----手指插在那里,那啥,真是有够猥琐的。
花心紧紧的收缩蠕动,小肉瓣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指头,让他忆起昨晚凶器融入蜜心里的快感,竟不舍得出来,忍不住悄悄往深处勾探。
“哥哥,你药上完了吗?”叶末正羞不可耐地睨着他,别说还真有一番说不出娇媚。
饶是她再厚脸皮,也经不住一个男人盯着她那儿看,虽然她经常chi裸裸被他抱在怀里,可他从来没有看过她那儿(算是最后一点私密)。
“外面擦完了,里面还没,”恬不知耻地笑着,赵惜文说道。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舍得这么快就退出,于是他脸红、气喘地借由擦药的功夫,又吃了近半个小时的豆腐,若非叶末叫饿,后果----擦药走火。
“哥哥,你太不要脸了,”叶末坐起身来,扭着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
“哎,做男人真难!”稍微偏了一下头,眉毛一挑,赵惜文轻叹一声,“做男人真难!掏慢了说晚,逃出来看说短。放在口上说软,进去说浅。用劲抽动说喘,趴着不动说懒,费了半天劲儿说还不如舔,舒服完了还说真不要脸,”
叶末嘴角抽了抽,说,“哥哥,老太婆喝粥——无耻下流,说的是你吧,”说完,打了个哈欠,披了件浴袍,起身朝浴室走去。
赵惜文脸囧了,抖着食指颤抖了半天,“末末,你竟然学会骂人了,你学坏了,学坏了,”
当赵惜文带着叶末下来觅食时,遇到同来觅食的王子和严斌,然后他们带来了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二哥,简叔来了,昨晚十点到的,”
相比于赵惜文的高调,简宁就低调多了。前者是头等机舱、豪华套房、官员接驾----虚张声势,后者是经济舱、经济房、独身一人----微服私访。
“来就来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赵惜文一边帮叶末布菜,一边帮她剥着龙虾壳,忙的不亦悦乎,早饭没吃,小家伙饿坏了。
“他已经按照我们呈上去的名单,连夜将人都抓了起来,”且利用一晚上的时间,让名单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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