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小人无福消受。”花天爱苦笑道,“当日家母与沈家夫人指腹为婚,以玉枕为凭,花家从未想过悔婚,不想她却嫁给南循王爷为妃,唉。”
“你父亲死的可疑。”刘斑又道。
花天爱道:“是刘挚的人杀了我父亲,小人这些年已调查过了。”
秾辉听着二人的一唱一和,丑态毕露,斜目扫了他们一眼,“玳王殿下,您羞辱我也好,逼迫我也罢,无论您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就范,还请殿下尽早赐死。”什么指腹为婚,可笑,她听都没过什么花家。
想用这种手段打压她的清高,呸,她沈秾辉敬谢不敏。
“那本王就不必费心了,来人,赐酒一杯。”
秾辉看着眼前的酒杯,以为其中的是毒酒,端起来正要饮下,忽然被香年扑过来夺下:“奴婢代娘娘喝。”
顷刻,她看见一只空杯子被扔在地上,“香年,唉,我逃不了的。”
“娘娘,这酒......”香年大口喘气,面色遽然酡红,眼中流转的媚色轻浮而炽热。
“啊......”秾辉霎时明白过来,那一杯不是毒酒,而是刘斑引她就范的药酒。
罢了,她远远瞧见一棵粗壮的梧桐,打定主意,早些死去,免遭这些人下流的手段荼毒。
“殿下,”走神的瞬间,她看见香年敏捷地扑到刘斑面前,身姿妖娆地缠住他,淫言浪语不时从她口中溢出,衣服也被撕扯掉扔在地上。
“王爷......”花天爱忙上前,他没心思赏玩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生怕刘斑受到丁点伤害而人头搬家。
要是平日的这种场面,他二话不说抱起美人就行风流事,可眼下,他贪着秾辉的美貌,一掌劈向香年,试图将人从身上弄开,没想到香年是习过功夫的,轻巧躲开他的掌风,又攀附到他身上娇喘。
“唤侍卫过来。”
秾辉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见花天爱要走,趁他不备,双手抄起玉枕,狠狠砸下去......
☆、弦上
就在她的手的下一瞬,香年闪电般一扭动,刘斑被她用抹胸勒住脖子压在地上,她嘴上跟被拧了头的公鸡一样,叽叽咕咕的,喊不成句子。
秾辉哪儿经历过这样的风波,手脚一软,弯腰蹲在地上,想到外面全是刘斑的人,她们不过拖到天亮罢了,心思一转,上前帮香年把人绑个结实,对香年道:“你是王爷的人吧?要紧吗?”她随手脱下外衫罩在香年身上。
“王妃所言不差,奴婢就是王爷早年安插在宫里的人。”香年哆嗦着,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很难控制住体内的狂躁,裹上衣服便端庄全无地伏在榻上喘气。
秾辉把她扶到外面暖阁的椅子上,拿水喂给她几口,道:“多谢你暗中帮着我。”若不是香年,她要是饮下那杯情酒,当真要比死还难受。
“王妃快想想脱身之计,侍卫,侍卫一会儿肯定会闯进来的。”香年道。
秾辉蹙眉,忽然嘴唇发白地道:“香年,咱们王府的侍卫哪里去了?”适才刘斑带人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听到打杀声。
莫非侍卫一看情形不对,全部叛变了不成。
“侍卫......王妃稍等,奴婢出去瞧瞧。”经秾辉一提醒,香年也觉出蹊跷。
“慢,你不要去。”秾辉道,她这样双颊浮晕,面色酡红地出去,万一招惹起男人们的不良心思怎么办。
香年道:“王妃殿下,咱们虽然暂时擒住玳王,一旦被发现,就难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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