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是林越然的。
常清记得大概是两个月前,林越然找不到这条项链,不仅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就连常清的房间也不能幸免——常清还是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林越然扔出了房间。就更不要说客厅、厨房,就连卫生间也遭了秧——常清有理由相信,倘若不是他眼尖在林越然换洗的衣服里发现了这条项链,林越然都要伸手进下水道掏了。
林越然因为找不到项链而怒红的双眼充满了常清的脑海,那种坚定和疯狂印刻在常清心底,常清后怕的打了个寒颤。
为了避免林越然再次发疯,常清把项链放进了口袋,打算等会儿还给林越然。
常清上了一排楼梯也停了下来,正准备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上。
客厅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把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楼道的灯光一熄灭,客厅就处在一片漆黑中。
一道朦胧光线出现在屋子一角,常清知道那是从林越然房间门缝溢出的。
开灯换了鞋,常清走到林越然房间前停下。
“咚……”
常清抬手敲门,然而门并没有关上,加之他力道较重,门就打开了一条宽大的缝隙。
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站在床边的人赤着上身,裤子也脱了一半,因为门突然打开动作顿了一下。
床上地上都凌乱的堆着衣服,林越然似乎正在换衣服。
林越然背对着房门沐浴在一片暖色中,常清倚着门框光明正大的打量他的背影。
林越然不回头也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是谁,他本来不在意,但背后的视线让他本能的不自在,于是把裤子一提,迅速裹上浴袍,转身向浴室走去。
“林……”常清喊了一声,回应他的是“嘭”的关门声。
林越然不知道常清要说什么,大概是担心会听到刺耳的话,他索性不给常清说话的机会。
常清也许是想到了这一点,垂眸瞥了眼手心的项链,想着这东西放在身上是个烫手山芋,于是就擅自进了林越然的房间。
尽管林越然的房间和常清的相邻,但一间是主卧一间是次卧,属于林越然的主卧的大小竟是常清房间的两倍。
屋内的摆设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床尾对着的一整面墙都是书架,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l型的书桌——最长大约两米,最宽四米,l的短边放着电脑,长边摆放着颜料、彩铅各种绘画用具,或空白或用过的画纸分门别类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常清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是首饰的设计稿,他猛然一惊,把项链放在桌上就迅速离开了。
同为设计师的常清很明白设计稿对于一名设计师的重要性,自己擅自进入他人的房间已经是侵犯,要是被林越然知道自己偷看了他的设计稿,就算两人不是竞争对手,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站在莲蓬头下,林越然任由温暖的水珠从头顶滑落迷糊自己的视线。
透过氤氲的热气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抚过空无一物的脖子,他触电似的把手收了回来。
长期戴项链的脖子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一些东西不见了就如同风过一样,来时有感觉,结束后什么都不存在,空荡荡的。
林越然机械的用毛巾搓着自己的皮肤,白皙的皮肤本就被热气熏蒸出淡淡的粉红,粗糙的毛巾用力的擦过皮肤,那鲜艳的红色显得血腥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很久没有写耽美,手生了。
想写一个短篇耽美,手上有一个古耽,一个现耽娱乐圈,一个现耽网游,但这三篇我在开篇就卡了大半个月,本来打算三月发新书,也拖到了四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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