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泽:“难道你喜欢?”
周渡:“……”
“也对,”温云泽难得开玩笑,拎着他往车库走,边说:“两只受在一起,总有话聊。”
“温总,”周渡被他吓了一跳,“我只是关心你的未来,没有别的想法。宋真他挺好的,精干,帅气。”
温云泽脸上未见不悦,将人摁进车子上车后才说:“宋真是我捡回来的,那年他才十岁。”
要下车的周渡收回双腿,惊讶的看向他。
温云泽边开着车边说:“他跟你有些相似,不过他要强就从孤儿院跑了出来。可能命运就是这样的安排,那天我刚好开车回家,半路下起了大雨,滂沱大雨之中,我也没看清楚到底是他撞上我的车子,还是我的车子撞上了他。
巧合,还是设计,十二年过去我都没明白。也就是因为他倒在车前,肇事者成了我,而我不得不将他带去医院,在了解他的情况后,跟孤儿院联系。但他死活不肯回去,即便被送回去,不久后他还会跑到我家门前,总共五次,我才把他带进家。
期初,让他叫我义父,准备养着,对外也有个合理的借口,也不至于家人反对。可能每个人都有成为慈父的可能,我也是其中一个,然而出乎我的意料。”
“宋真他对你有了非分之想?”周渡险些瞠目结舌,这事情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岂不是……难怪,宋真能留在这里。
温云泽点点头,“本来我有所发觉,旁敲侧击,想让他放弃这种可怕的念头。但这孩子生性就很执拗偏激要强,事情非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让我们陷入泥潭之中。最后一次争吵,就是三年前,那争吵后,我离开了本市去了国外,一直到今年才回来。
宋真他大学毕业了,需要地方工作,我想过给他找工作,毫无意外,他拒绝了。因此才来了我的公司,至今,我们的关系,就你看到的这样平静。暗里的风波,你又知道多少?所以,我不想让你掺和进来。”
周渡点头,忽觉温云泽有些可怜,首先作为车祸肇事者,他有责任,其次,作为义父,就必须选择包容,最后,也算是作为兄长,必须引路。
温云泽的脾气很好,他能看出来,温和如一杯温茶,不灼不凉。
这样的人,的确吸引宋真这种类型的人。
默默走了一路,周渡忽然说:“我觉得温总可以考虑一下接纳你这个‘’义子”。至少在他看来,宋真这个人还不错,可能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偏激,问题不大。
宋真这种偏激源于温云泽这个人,所谓对症下药,这个症不就是温云泽吗?只要温云泽出马,还担心宋真这病治不了?
“你觉得乱伦很刺激?”温云泽笑着问道。
周渡哽咽,“温总,其实你并不是那么――刻板嘛!”
“还好。”
――
今天的事情让周渡再度重新认识温云泽这个人,晚上躺在魏妻怀里的时候就在想,温云泽会遇到属于他的春天的。
“魏叔,我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上机前,我给你电话。”
面对离别的魏妻把人抱紧,想今晚不要睡觉,就跟他聊天算了,免得睁开眼就要离别――相别争如不见。
“明天上午我不去公司,等你上机后回家照顾儿子。”魏妻有点小小的任性,也有些小小的别离情绪,没谈过恋爱的男人就是不喜欢离别,不是不放心而是很担心。
这种丈夫出远门妻子望穿秋水,是什么戏码?
周渡伸手捏他下颔,笑着说:“魏叔真好!在家好好看儿子,老公回来给你买糖。”
“买一杯国外的牛奶吧!”
“对,你喜欢喝牛奶。那就牛奶,不过不知道漂洋过海后会不会不新鲜。”
“你喝进肚子里,接机的时候,吻我。”
“……”
――――――
第二天早上魏妻难得没睡懒觉,起来给周渡收拾东西,整了满床铺全是衣服裤子还有内衣。
虎哥也似觉亲爹要出差,将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家,垂头丧气的蹲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两忙来忙去,却还是忍不住嫌弃魏妻笨手笨脚。没有亲爹的日子里,这个连稀饭都不会煮的亲爸很有可能会用他那惨绝人寰的厨艺毒/死它,想想,明日堪忧,是否要离家出走?
直到十点接近十一点,行李箱才收拾妥当,魏妻搂着周渡不舍得分开,搂了好一会儿,虎哥都开始嗷嗷大叫了,才把人松开,一手抄起行李箱牵着他下去。
“魏叔,你和虎哥先去阿姨他们那住,我怕你天天吃外卖。”甩手周渡在后面说,也不知道怎么了,站在高他一级的楼梯上,看着他的后脑勺,有一种莫名的酸涩,酸从鼻头起,跟寒风一样冷冽。
“嗯。好。”
走下了七楼,到了六楼的时候,魏妻站在拐弯处看向周渡,那双眼里很平静,“老公,下机后给我打电话。”
周渡被他看得内心一震,竟不是蜻蜓点水那般,而是一缕风。
“好。我会的。”
魏妻提着行李箱继续往下走,依旧走在前方,留给周渡一个黑黢黢的后脑,还有挺拔伟岸结实的后背。
“还有啊!记得过来看看,虽然没人住,还是要打扫一下。”
“好,我会的。”
两人心思各异的到了五楼,魏妻又回头,这次眼里竟是一层淡淡的忧伤,如初秋的早晨。
“老公,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行李箱有一张卡,是你的名字和我的生日。没钱了就取了兑换,知道吗?”
“好。”周渡点头。
魏妻带着一层看不见的落寞回头,迈着步子往下走。
“还有啊!你别老是睡懒觉,早点起床出去晨练。以后,遇上流氓打流氓,争取还能上厨房。”周渡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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