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面前,魏妻选择平静,并非等硝烟偃旗息鼓,或是用沉默粉饰太平,是不想对周渡生气而已。
“你在g国做什么?”
“旅游啊!”周渡不明所以,最后隐约觉得奇怪,有点忐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魏妻靠着办公桌,有些虚脱的撑着桌边,敛眸说:“你应该告诉我我还有什么不知道,而不是问我知道了什么,宝贝,现在,你就别再隐瞒了。”
拉着行李箱的周渡浑身一僵,那边的温云泽很不是时机的喊道:“周渡,上车了。”
“魏妻你不要误会,我我跟你说,”温云泽音落时,周渡所有神经都紧绷着,他不知道对面的魏妻到底知道了什么,更不知他现在是如何想的,这一切来的都太不是时机,他已经准备回去后跟他坦白。
面对面坦白比起这样好的多,这样只会越解释越麻烦。
魏妻低头看着地板,几乎是没有力气,抢了他的话说:“你在g国,与温云泽在一起,段博是你前男友,你们最近还有联系。一开始,我就很疑惑,你从哪里来,为什么那么巧出现在许耀东面前?你不是mb,但你那晚却引/诱了我。很多疑虑,我不问只想等着你坦白。”
“你天天来咖啡厅一坐就是一个下午,我很疑惑,尝试去找你,问问当夜的情况。可能是我怂,最后选择负责。你没有拒绝,但你眼中那种期待很久终于实现的尘埃落定,让我疑虑重重。我们仅仅算是酒后乱性而已,你给我的反应让我很费解。”
助理很是识趣的退出去,默默一叹。
周渡觉得自己肯定是得意忘形了,只顾着和他在一起,而忽视了一些原本就要过程。他们算是大跨越,相见上床再同居。
爱情,是需要一步步走的,才能风雨不倒。跨越式的爱情,就如同没有脊柱的房子,经不起一点风波。
“你等我回去之后慢慢说给你听,行么?”
魏妻:“不了。”
周渡如坠冰窖,不安惶恐,又心寒,顺着行李箱蹲下,捂着手机喘息。
“宝贝。”
“嗯。”
“分手吧!”
“好。”
――
温云泽走到周渡身边,还未开口问,周渡一屁股坐在地上趴在行李箱上面大哭起来,像是对多年压抑的一种宣泄,歇斯底里的呐喊。
晴空万里之下,温云泽就看着周渡趴在那哭,十分钟内没有停过。
上车的时候,周渡靠在窗口上抽噎,温云泽并未询问,猜想魏妻与他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来不及的复合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周渡端坐拿出手机准备给魏妻打电话,情绪得到了平静,觉得还可以弥补,猴急猴急的将电话拨通后,听到的却是手机停机的消息,顿时晴天霹雳般的震了。
从后视镜中看他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神色空洞没有一点色彩,接近心死一般的死静。
温云泽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车开向了周家,一路上周渡并未发觉,在下车的时候头晕目眩,撑着车子勉强站稳。
周运才看了一眼温云泽,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周宁如上前想把人扶住,周渡却直接靠着车子跌了下去。
――
魏妻关掉电话后坐在办公桌上,脑子里走马灯般的在回顾之前的种种,最后面无表情的走出办公室,让助理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
晚点的时候,魏妻抱着虎哥在花园喝下午茶,一下没一下的给它喂饼干。他所有的情绪,都在沉默之中寂静酝酿,等着时间蒸,不久之后,也许就好了。
魏简拿着报纸过来,虎哥一见立马离开,他将报纸摊开,说:“今天情绪不怎么样啊?遇上麻烦了?”
魏妻:“没事。都很好,”
魏简瞥了他一眼,全家上下就他最不让人放心,什么事情闷着不吭声,要做什么决定那也绝对是先斩后奏,不由分说。
“那就是感情出现问题了?”
“算是。”魏妻淡淡的说,“我们分了。”
魏简挑眉,放下报纸,那些早已酝酿好的得意现在被堵着,老态的说:“之前你说你要对他负责,现在婚期将近,你们却分了?因为陈晓星?”
魏妻摇头。“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并不是第三者,而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魏妻不会认为有关于温云泽或是段博,问题在他们两人身上,而最大的问题在周渡。从头至尾,他不曾有过一点愧疚,得知他与段博关系后,也未追究或是提问,默默帮他处理掉。
结果,周渡隐瞒的事情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他知道分手会后悔,就比如现在他已经后悔,可不分手他又无法容忍那些过错。
魏简轻笑,有点讥讽,拿起报纸继续翻阅,嘴上说:“只有你干得出这种事情来,全世界就你会对一夜情的mb负责。”
“爸――”魏妻语气不悦,略有些指责,“他不是mb。”
“呵!”魏简不以为然,“不是?要不今晚买醉,我塞给你一个人,证明你酒后会乱性,那我就相信他不是,mb。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清楚。”
魏妻哑然,最后沉声说:“我相信他不是。”说完,起身回房间。
找到手机给周渡打电话,像是没有提过分手一样,结果听到那边传来的停机声,心中不解。
难道周渡这么快就拔掉卡了吗?
怀着疑虑,魏妻打电话让助理查查周渡的银/行卡,一个小时后,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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