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秋感受到抚摸后几乎一颤,随即黑了脸,把机票数目减成了1张。
“小宝贝儿,为什么突然明天就想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岑令秋心说,你还好意思问我?就算明早不回去,剩下两天怕也是什么都玩不到,用脚趾想也料到定是整日被你压在床上,真是禽兽不如。
而后转念一想,那架他惦记了很久的钢琴应该也已经到了,于是拿这个借口搪塞了莫读酌。
明后两天已经确保平安,剩下来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今晚怎么保自身安全。
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情侣之间的这些事,但是昨晚完完全全被莫读酌牵着鼻子走了。
就算尝试着喜欢他也……如果莫读酌懂得克制一点还好,可对方偏偏……
岑令秋下意识往莫读酌那处一瞥,果然,已经肿大得把浴袍顶起来了……
种马!这两个字突然跳到岑令秋脑中,然后以刷屏的弹幕形式一波一波,久久挥之不去。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对男人来说纵欲过度很伤肾吧。而且那么激烈,还那么多次,居然完全不累,也不需要充分的休息,还一副没吃饱的样子,第二天早晨起来好像还元气十足……
岑令秋非常想知道,莫读酌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再不想办法把莫读酌支走,今晚会是以何种形式进行下去得到何种结果也可想而知,明天很可能会连航班也赶不上。赶不上的话后果变得更严重,将继续恶性循环下去。
“莫读酌,我想喝牛奶,你能帮我去倒一杯吗?”
“想喝热的还是冰的?”
“常温的。”
“好,宝贝等着,我去给你拿。”
见莫读酌已走到厨房正在开冰箱,岑令秋快速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啪嗒”一声把门给锁上了。
很好,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然后明早自己一个人飞回北京,等到莫读酌发现他没订双人票再去订票时,同一航班的估计已经订不到了,就算订到也不用坐在一起。
想到这儿岑令秋美滋滋地定了个八点的闹钟。
今夜没有牛奶却格外安眠,他很快陷入了沉睡。
早上岑令秋还半梦半醒时就觉得浑身难受,好像有一样很沉的东西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惺忪地睁开眼皮时他吓得他从床上跳了起来。
莫读酌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莫读酌完全没有感受到身旁人的怨念,翻了个身,又翻了回来,闭着眼就抱住了岑令秋的身体,还蹭了蹭:“亲爱的,才几点啊,再睡会儿吧啊。”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区区一扇门还能难倒我莫少?宝贝儿,你也太小瞧本大爷了吧。老子可是个兵痞子!”
岑令秋痛苦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似认命了般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概十分钟左右吧,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还睡得挺熟的呢。”
莫读酌才睁开眼,嘴角勾起笑盯着岑令秋看了一会儿,伸手亲昵地抚摸他的脸:“说到昨晚……飞机票你居然只买了一张……”
“……啊?那……可能是我不小心点少了……”
“哼。幸亏我昨晚为了保险起见看了看,不然……其实就算等到明早再发现,我还是能跟你一起回去。罢了罢了,不讨论这些了,我起床给你做早餐去,你要么再躺会儿,要么起来看老公给你做/爱心早餐。”
从起床起,岑令秋一直有种不妙的直觉,上了飞机后渐渐加强,等到飞机起飞,空姐将头等舱的帘子拉起,他才终于意识到――头等舱居然只有他和莫读酌两人!
他昨晚值机的时候明明已经只剩他和莫读酌现在呆的这两个位子了……肯定是莫读酌搞的鬼!
而这搞鬼的目的,显而易见,一对情侣在没人的情况下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会做什么,真相只有一个。
怎么办?
岑令秋当机立断装晕机来躲过这一劫。
他咬了咬下嘴唇,将唇色咬得有些苍白,左手微掩额头,神情无力又痛苦地靠在左侧舷窗。
莫读酌即刻就发现了岑令秋的不对劲,凑上前询问道:“亲爱的,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嗯……有些晕机……很难受……”
“那你靠我身上睡会儿吧。”
他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强制他斜靠在他身上。
装晕机是需要演技的,虽然岑令秋演技可以说是非常好了,但无奈莫读酌眼尖。
莫读酌心说:岑令秋眼皮怎么一直颤着呢,人只有在非自然闭眼时才会这样。还有,他嘴唇怎么又红回来了?话说我老婆嘴唇红红的真好看,好想亲亲啊。不对呀,飞机才刚起飞,晕机能晕这么快?来的时候岑令秋丝毫都没晕机吧。
草!这丫他娘的骗我呢!
……真别说,还他妈装的挺像的,老子差点就被糊弄过去了。
既然岑令秋糊弄本大爷在先,那本大爷也不客气了。
莫读酌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扒岑令秋裤子。
岑令秋本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没想到他突然发难,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
“你干什么!……”
莫读酌心急火燎地继续着手头的动作,也不拆穿他,他知道岑令秋脸皮薄,这时候拆穿可能会让他恼羞成怒,倒不如将计就计假戏真做。
“宝贝儿,你不是晕机难受着呢么?别动了,乖乖坐我身上,我可想死你了,就一次好不好?我知道你难受着呢,可是我憋着也贼他娘的难受,既然咱们是情侣,就互相通融通融吧。”
岑令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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