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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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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作者:凌晨筆缘

第2节

十年是吧,这有何难?我宇文淇已经熬过了八个春秋,再活十年,也好啊,只是最好别一直在这牢笼待着,看着那些人厌烦的很。

不过这也太长了吧,为了听他唱戏还得等上十年,唉,果然是自己年轻了。若是活过这十年,定要让他好好为他唱曲儿,最好,唱上一辈子。宇文淇想着,不由的嘿嘿一笑。

再想着自己这这几年,宇文淇恍若生活在一场噩梦中。比冷宫还冷宫的住所,从小不过是几个先时母妃从家带来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奶妈住在一起。

记事起,母妃就不在了。记事起,他也不知道父皇生的是何模样。这个洛云殿本就偏僻,云妃被人陷害之后,被废在此。那时候,宇文淇尚在襁褓之中。

还未待他唤她一声母妃,病榻上的云妃便撒手人寰。可皇帝却一直未曾过问,甚至对这个亲生儿子也不曾过问。

虽说这些都是宇文淇懂事之后听秋枫剪桐二人说的,可他也不傻。除去宫里大小事情不会有他的份之外,那些兄弟姐妹也尽是欺负他。他每每做了退让,却换来更大的欺辱,可他却不能反抗,至少现在不能。

“七子为弃,难不成殿下连自己都放弃自己了?”耳畔又响起柳檀的话,宇文淇不禁苦笑。

他的苦,他知道麽?他是七儿,他是弃儿!

因着母妃的事情,他一直没有自己的名字。若是偶然在一些地方被人遇上了,他们总唤他“七儿,七儿。”可他知道,那是在叫他,“弃儿。”

直到和他同岁的五殿下宇文源要入宗族册时,皇后才向皇帝提起这事。可皇帝却不曾放在心上,只让皇后拟定。本是定了个渊字,却被宇文源的生母慧贵妃一口否定,说什么是弟弟,没有名字排在哥哥前面的。

这事被闹到皇帝那里,皇帝随手写了个淇字。本是一个寓意还不错的字,却因为和七字,弃字差不多的音,弄得更让后宫之人看不起他。

宇文淇不喜欢这个名字,可又不得不接受。

想着,他忽然笑了,十年哪够?他至少要活上二十年,至少,要让母妃不在九泉之下含冤。是,他要好好的活下来。

宇文淇满脑子都是东西,想了这大半夜,只觉得疲惫不堪,便草草睡下。

班主来敲柳檀房门时,柳檀正和叶离在谈话。

“已经收拾好了,一会便可离开了。二位可收拾齐了?”班主笑着询问。

叶离起身点了点头:“都齐了,我和公子也无他物。”

“那走吧,赵公公已经已经备好的车轿。”班主一脸乐呵,这番便带着众人一齐离了皇宫。

又去了梁府。

梁浩见他们都来了,忙出来相迎。

又亲自请了柳檀和班主到客厅去,其余的戏子皆在小厮的带领下去了厢房。

“这回多谢柳公子,也多谢班主。”梁浩向他二人拱了拱手。

“梁大人无须客气,既是柳某先时答应您这个条件,您提了,柳某自然达成。”柳檀看了看满脸堆笑的梁浩,不过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交易结束了,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梁浩见柳檀又恢复了初次相见时的冷漠,此时也只是笑笑:“柳公子如今有何打算没有?”

柳檀沉默了许久,才道:“随戏班子回去。”

班主点了点头,赔笑道:“大人也知道,我们这江湖卖艺的,也是画圈为王。蒙大人抬举,让我们进宫一趟。如今还是要回去才好。”

梁浩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只是心里舍不得柳檀这人,可又无可奈何。又找了一借口留了众人一日,本想着那天晚上去柳檀屋里与他说话,不想在他屋里的却是戏班的另一个小戏子。

“柳公子临时有事先走了。走的匆忙,便让草民再此下榻,怕是万一有人找寻。”

梁浩一听已经走了,虽是不悦,却也不好发作,只得默默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心疼一下阿淇qaq

☆、灞桥风雪

柳檀算到梁浩会来找自己,但他没心思去应对这些。青门饮发来紫信笺,他必须亲自回去处理。

这青门饮是江湖如今最神秘的组织。谁也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何时出现在江湖上的,可若是说出现二字,又有些不妥,毕竟,目前还没有人可以抓到组织里任何人的足迹。会知道,也不过是这个组织自己放出去的风声。

而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领头之人自然不会被外人所得知。若是知了,想来百姓也是不信的。因为是柳檀。

说来也是,谁会相信在戏台上千娇百媚的柳家公子,会是青门饮的盟主?

不过柳檀在青门饮却不是用这个名字,用的名字是柳筠衡。

柳筠衡接管这个组织的时候才六岁。先时这青门饮不叫青门饮,叫什么忘情派。其实最早的名字更难听,恨情。他嫌名字不好,遂连带下属四个分支一齐改了名字。分别是醉花阴、满庭芳、雨霖铃、琐寒窗,五个名字皆是词牌名。按他的说法,他虽是嫌弃他们先时的名字,但是自己又懒得去想,便随手抽了一本词集,挑了几个名。

这青门饮先时才不是现在的行事风格,前一任的前一任门主在时,因着太过张扬跋扈,差点在整个组织被江湖正邪两派联合绞杀彻底消失。不过也的确是消失了很多年,是三十年还是四十年,如今已经没人记得了。毕竟重回江湖,已经不是先时的门派。

起初整个门派没人服从柳筠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连进这个门派的资格都不会有。

可在前任盟主帮助下,硬生生的将门派众人对其印象改观。

谁能料得到,一个小屁孩当着众人的面,一面抚琴一面高歌,最后却让众人内力在两个时辰之内半分不得发作。

用的是还是组织里的那把紫檀,再普通不过的一把琴。

所有人都觉丢脸,便齐齐认了主,住了嘴。

这也是一个十年。这十年来,青门饮不参与江湖任何纠葛。但是每次出现必是一锤定音之势,故而江湖小门派有好一阵时间都是担惊受怕,就连一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有些惶惶不安。可没等他们有什么举动,这青门饮又销声匿迹了。

恍若一场梦,若在江湖上提起那几年,大抵都是这样的说法。

可是没人知道,这青门饮如今玩的,就是一个隐字。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是青门饮的人,那么只有一个死字,至于死的是谁,青门饮不会过问。故而江湖也流传这样一句话,“引魂饮血青门饮”。

也还好是柳筠衡,这一路隐下来,加之换了名字,改了行事风格,真正是隐了。可谁又知道呢,说不准你哪日路过一个小店,那打尖的小二就是青门饮的人。

“公子,这回又出了何事,竟会用了青门饮的紫信笺?”叶离一边驾马一边问道。

柳筠衡眉头微蹙,应道:“是娇画递来的,具体的事我这下不便同你说。对了,你过几日告诉微烟,只说这一二年我不再唱戏。”他的话极简,说完,又专心驾马。

柳筠衡虽没说具体事宜,但叶离一听是娇画那边,不由的皱了眉头。那娇画是四个分支中醉花阴的主管,这醉花阴顾名思义,便是青楼。而且,这一处,不仅有女的,亦有男的。

当年柳筠衡接管醉花阴这一块时,娇画特意带他到了醉花阴的醉风阁转了一圈。他在里头面不改色的转了近两个时辰出来之后,娇画跪在他面前道了一句:“公子,娇画生死相随。”

那时叶离已经跟在柳筠衡身边,他没有同他们一起进去。只是事后问过柳筠衡,柳筠衡的那句话他记忆犹新。

“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用自己来做这生意?可若是选择了,那便是自己的心意。”

可叶离还是不舒服,却也不敢多言。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是在傍晚时到了醉花阴的醉月阁。

“你若不想进,在附近等着便是。”柳筠衡扔下一话,便下了马。

“喂,等等啊。”叶离也忙下了马跟了过去。

这醉月阁是醉花阴四大招牌中最了不得的,故而不像别处都有姑娘在门外迎客,毕竟这一处是卖艺不卖身之地,故而清净的很。

“二位?”脚刚踏进门,便有一个身着水红纱裙的女子上来。见了柳筠衡和叶离,便委身行了一礼:“公子这边请。”

像是已经吩咐好的,这女子带了他二人左转右转到了一个偏院。在一扇门前,那女子又福了福身子:“宫主已在里面等候公子多时。”

柳筠衡没答话,直接推门而入。

“公子还是一贯的脾气,就不能扣个门麽?”娇画皱了皱眉,站起身迎了过来。

柳筠衡道:“下回在外面候我。”

“娇画姐,你这有没有上演活春宫,你怕什么?”叶离嬉皮笑脸的问她。

娇画看了一眼叶离,凶道:“哼,你要看麽,还是要试试?我让玫瑰和月季两姐妹来侍候你可好?还是说要让姐姐我为你找几个小子?”

叶离忙摆手道:“娇画姐,我还是闭嘴吧,您有话对公子说。就当我不存在,不存在。”

娇画还是瞪了他一眼,又转头对柳筠衡道:“公子,这帖子是直接下到我这的,可里头竟写的是公子的名姓。”

说着,便将墙上的一幅画移开,画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格子。娇画打开其中一个,将那信递给了柳筠衡。

柳筠衡接了过来,果真,面上写的是醉雪阁娇画亲启,打开,里面还有一个信封,封面上的却是青门饮柳公子亲启。

呵,有意思。柳筠衡将那信打开,里面有两张纸。一张上书,曲江流饮盼君顾。另一张却是灞桥风雪已三年。

灞桥风雪已三载,曲江流饮盼君顾。

柳筠衡看着这两张纸笑了笑,又把东西叠好之后塞回信封。娇画和叶离在一旁看着,一脸的不解,只是看柳筠衡的样子,不像是坏事。

“没事,是一故人。”柳筠衡见他二人模样,便随口应道。

“故人,什么故人,竟会知道青门饮?”娇画心直口快,依旧是一脸的狐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千万别跳跃的看,不然真的会看不懂。

给大家画个重点。

柳檀又名柳筠衡。青门饮下设四支醉花阴、满庭芳、雨霖铃、琐寒窗。

然后后面会基本出现柳筠衡这个名字,你们觉得那个名字好听23333

接下来是科普时间:灞桥风雪,曲江流饮,都是关中八景。

灞柳风雪

灞桥位于西安城东12公里处,是一座颇有影响的古桥。

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并修了桥,故称“灞桥”。王莽地皇三年(23年),灞桥水灾,王莽认为不是吉兆,便将桥名改为长存桥。以后在宋、明、清期间曾先后几次废毁,到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陕西巡抚毕沅重建桥,但桥已非过去规模。直到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巡抚杨公恢才按旧制又加建造。桥长380米,宽7米,旁设石栏,桥下有72孔,每孔跨度为4米至7米不等,桥柱408个。1949年后为加固灞桥,对桥进行了扩建,将原石板桥改为钢混凝土桥,现桥宽10米,两旁还各留宽1.5米的人行道,这大大地改善了公路交通运输。

灞河是发源于秦岭蓝谷的一条河,横贯西安东部,向北注入渭河。早在秦汉时,人们就在灞河两岸筑堤植柳,阳春时节,柳絮随风飘舞,好像冬日雪花飞扬。自古以来,灞水、灞桥、灞柳就与送别相关联。

灞岸风光,无柳不成,唯柳亦难成,需要其它物景陪衬其间。潺潺北流的灞河之水,无疑是灞岸风光的另一精妙所在。有诗云:“筵开灞岸临清浅,路去蓝关入翠微”,“浅水平沙深客恨,轻盈飞絮欲题诗”。灞水之清冽有其得天独厚的条件,灞水源于秦岭,汉唐时期相对温湿的气候,适合植被的生长,由之秦岭植被茂盛,从源头上保证了灞河的水质。其后秦岭虽有所开发,但总体而言,人为破坏有限,且其支系庞杂,流域亦广,两岸又广植柳树,起到了很好的固堤固沙之效,由此才得以呈现“水忆池阳渌满心”。

唐朝时,在灞桥上设立驿站,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有的还折柳相赠,唐时就有“都人送客到此,折柳赠别因此”的风气,为文人骚客所乐道。因此,曾将此桥叫“销魂桥”,流传着“年年伤别,灞桥风雪”的词句,“灞桥风雪”从此被喻为“关中八景”之一。

曲江流饮

曲江池位于西安市南郊、距城约5公里。它曾经是我国汉唐时期一处极为富丽优美的园林。

常年的曲江池两岸楼台起伏、宫殿林立绿树环绕水色明媚每当新科进士及第、总要在曲江赐宴。新科进士在这里乘兴作乐,放杯至盘上,放盘于曲流上,盘随水转,轻漂漫泛转至谁前。谁就执杯畅饮遂成一时盛事“曲江流饮”由此得名。

科普有点长,在客户端看的读者大大对不住了。

☆、星河次子(上)

柳筠衡叩了叩桌案:“说起来,你也知道,这人还是你救的。”

娇画一听,忙回想那几年的事,这边柳筠衡又开了口:“是和叶离一起救下的。”

“冯俊良?”叶离问道,他依稀还记得那年的事情。

柳筠衡点了点头:“三年前他曾回来过。如今这样,我虽不知是何要事,既是下了贴,我去去便是。”

“冯俊良?星河庄二公子?公子,这……”叶离有些不解,这星河庄虽不是歪门邪道,却也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再者,若是私交便罢了,既指了青门饮的名,那这下帖相邀的便不只是柳筠衡,而是青门饮的主子。

柳筠衡见叶离反应有些激烈,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对他却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对啊,那年你们一起落难时,不是还相互结义成兄弟麽?”娇画有些不解,那年她见到他们时还见他二人称兄道弟关系好的没话说。只是后来那星河庄有人来接了冯俊良去,在之后就没再见过。

叶离见娇画问,却闭口不答。

“娇画,你去忙吧。”柳筠衡说着,又叩了叩桌案。

娇画闻言,便知柳筠衡话意,忙住了口。抬步欲走时,又对柳筠衡道:“若不然,我先送公子出去吧。这一处,想来也不是公子愿意久留的。”

柳筠衡也没多说,起身让她前面带路。

一时离了这醉月阁,柳筠衡直接回了青门饮所在。

叶离待到了青门饮,便迫不及待的问柳筠衡道:“公子真的要去见那人?”

“怎么?”柳筠衡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问。

叶离见他的样子,自己却是怕了三分,也不敢多说。

柳筠衡见他不说话,便道:“呵,纵使家中名声不好,却也不是万恶之人。”

“公子教训的是。”

“他这帖子写的时间尚早,我却是不急,明日再过去。”柳筠衡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这一天一夜都在赶路,他还真有些吃不消。本想着会是大事,却也还好不是大事。想着,便合眼歇下。

叶离在外间坐着,只觉的脑子嗡嗡作响。

“冯兄,冯兄,冯兄你快醒醒。这时候可不能睡了,若是有人来了,也好呼救啊。”叶离用膝盖顶了顶外倒在地上冯俊良。

他俩被人绑在这里已经有三天了,绑着他俩的人不知到了何处去了。可这一带荒凉的很,他们呼救了好久却还是没有人来。

冯俊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气息奄奄:“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他们就是想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活活困死。”

“不会的,不会的。会有人来的。”叶离摇了摇头,又用膝盖去顶冯俊良。

冯俊良叹了口气:“你还是死心吧,别白费力气了。”

“怎么可以死心?来人啊,来人啊。”叶离的声音越喊越弱,终是也奄奄一息。

就在两个人命垂一线的时候,被雨霖铃的人发现,这才救了。那里离醉雪阁近,便让娇画行了方便,借了地救了他俩。

叶离醒后,见已经不在那山谷之中,便知自己已经被人所救。心里惦记着冯俊良,便去看他。

谁知他还未曾醒来,叶离便在冯俊良的屋子里守着。这醉雪阁一处人不算多,故而在这也还算方便。

“微烟,你这回倒是行了个大善,真是难得。”娇画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微烟因着一双柳眉,一双桃花眼本就显得楚楚可怜,那双眉间又有一点天生的朱砂痣,更是妩媚动人。

微烟举杯慢慢饮尽杯中水,又将杯子放下,这才开口:“是柳公子的意思,不然我才懒得动手。你我共事这些年,你几回瞧见我救了人,还是两个臭男人。”

那满口的不屑让娇画大笑:“别,你还别这么说,那里头小的一个,估摸着还没公子年长。”

“哼,那又与我何干?对了,我这便要回了。公子说明日会亲自过来,顺便看看你这地儿。还好当年我去了雨霖铃,不然和你一起留在这,能把我憋死。”微烟冷哼道。

娇画道:“公子亲自前来?也好,也好,我也许久不见他了。若说,你待在雨霖铃也是委屈了,当年就该把听秋的满庭芳抢了来。”

“别,我这好歹和程风的琐寒窗是差不多的。再者,我虽是千杯不醉,可那满庭芳是什么地方?那也只有听秋那个酒神能住的。”微烟忙摆了摆手,她可不喜欢整天一身酒气。

娇画笑:“你啊,还是这性子。老天偏了你,得了这么一幅好皮囊。”

“我的娇画姐姐,你能不能别闹了?您可是公子亲口说的,美若天仙,再无平分秋色之人。你若再说,我找公子寻两味药把这张皮换了如何?”

娇画见微烟气了,便道:“怎么,好好的又气了。你呀,就是这么禁不起玩笑。罢了,我去瞧瞧那两个人。”

说着,娇画送微烟离开,这才转身去了叶离下榻处。到时却不见人影,在屋里守候的小丫头说他去了另一个公子下榻处。娇画又忙忙的赶了过来。

“这位公子的内伤极为严重,若是要护的他性命周全,必须用七叶散护住他的心脉才可。”娇画听了大夫的话,顿了半响只是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是你救了我们?”叶离见人来了,忙起身问道。

娇画没应他,只是向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又转身问道:“你小子倒是恢复的极快,不过也对,你不过是被绑了几日,饿了几日。不像床上躺着的,受了内伤。”

叶离那时不过八/九岁的光景,见娇画这样说,只是怯生生的问“他还能活麽?”

“他这不是好好的活着麽?对了,你既然醒了,我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呢?”

“我姓叶,没名字,他们都叫我小叶子。他说他叫冯俊良,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叶离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娇画点了点头,叫来一个小丫头:“你去月阁把七叶散取来。”

“小鬼,哦不,小叶子,你就先待着吧。等柳公子来了,再说。”娇画见叶离一副拘谨的样子,便笑了笑。

叶离点了点头,安安分分的待在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前三十章都是一章两千,所以可能大家会常看的上下这样的,可以养肥杀。

多多评论么么哒。

今天我学校没网没电的这下勉强有点信号。本来想给大家整理人物表的,电脑连不上网,等我有信号有网了再说吧〒▽〒

☆、星河次子(下)

柳筠衡到醉雪阁的时候,冯俊良才醒不久。见他,便想着下床道谢,却被柳筠衡制止了。

“你伤未好,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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