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门,开口酸道:“能不能别那么虐狗,花式接吻?”
郑渊臭着脸,一脸被人打扰了的不爽:“你是狗?那许一清呢?”
何斌气的跳脚,“季时年,郑渊无法无天了。”
我摊手表示无法阻止。
何斌大叹一口气,“羡慕啊。”
“羡慕什么?”郑渊问。
他的情绪一下低落,拿过保温瓶摇头就走了。
郑渊转头看我,我解释道:“他俩不老吵架吗!”
“这样啊…”
何斌的羡慕是真的,他很多次的告诉我希望他和许一清能过成我们这样。可是他不是我,许一清也不是郑渊。
(6)
所幸伤的不重,住了一天就出院了。明明郑渊一个人接我出院就行,何斌这家伙非要拉上许一清来医院一起说什么要为我洗尘,下一次馆子。
“诶,我就住了一天院,没必要吧。”我道。
郑渊显然同意我的说法,而何斌一脸不情愿。
他看看郑渊,看看许一清,满是算计道:“许一清,要不你”
我们仨噗嗤一笑。许一清也早合计到了,揉着他的脑袋:“得令。”
要说何斌能和许一清处那么长日子,还有一点肯定屈服在许一清的厨艺之下。早些年许一清是在中餐馆里做厨师的,现在自己独立门户开了一家小餐馆研究起了西餐来。虽说何斌平日里老是抱怨自己怎么会找了个厨师做男朋友,实则洋洋得意。
“你就自己想吃还非得找借口。”郑渊道。
何斌不爽:“那你别吃。”
许一清连连拉住何斌,“我吃,我吃。”
何斌转过头,“你吃个屁。”
我们一路贫嘴,回到了家。许一清和何斌去菜场,我这伤员便拉着郑渊不和他们俩凑热闹。
许一清买了一堆菜,何斌提了箱啤酒回来。他刚进门就累瘫在沙发上道:“妈的,累死了。”
我弯腰瞅他,他眨眼道:“干嘛?”
“看看你死了没有?”
他“哼”了声,“靠这么近想和我接吻啊?”说着就直起身亲了我一口。
我“咣当”一下脑子死机了,转头看向郑渊黑了张脸,只有何斌淡定如初。
郑渊长腿一跨,环过我冲着厨房大喊:“许一清,你男人耍流氓。”
这话从郑渊嘴里说出来怎么都不对味儿,亏他还是一脸正经。
“怎么滴,亲一下又不会死。”何斌道。
就见许一清围着围裙急匆匆的跑出来,“谁男人耍流氓?”他懵逼了。
何斌痞笑,“你男人我。”
“我是你男人。”许一清反驳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亲时年!”郑渊向来占有欲强,用了个“竟然”也不觉得惊奇。
许一清听完“噢”了声,俯过身去亲了何斌一口又道:“盖章完毕,时年的印记已经被我覆盖了。”
郑渊的脸顿时变得更黑了:“你他妈和时年间接接吻!”
“我靠!”许一清捂着嘴道。
我起身想拦,却觉得这样的郑渊也是蛮可爱的,于是看起了热闹。
何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凑着我的耳朵道:“他俩是不是要在一起了?”
“???”
“两攻必有一受啊!”他笑笑,戳了戳手机说:“微博上都是那么说的。”
“!!!”
好不容易他俩人互相嫌弃完,郑渊才放许一清去做饭,这顿饭自然从午餐变成了下午餐。
菜一上桌,何斌开了啤酒道:“来来来,大家碰一个。”
我刚拿起罐儿便被郑渊夺了下来,“你脑袋不想要了?伤没好。”
我被训的焉焉的,只得没趣的夹夹菜。
一顿酒菜下来,就数何斌喝的最多。酒品最差,酒量最不好,喝的却最多,醉的也最快。
后来
他就开始发酒疯,掰扯我们都听烂了的梗,掰扯许一清有多少缺点。不过今个儿又从他嘴里听到了他的新奇事情,他挥舞手说起了他前男友的事情。
难得!拦也拦不住!
那时候我还没和何斌住在一起,从他口中听过一回他和他前男友的事。
搁谁都不愿意从现任口中听到前任怎么怎么的,许一清也不例外。
他沉下脸,拖着何斌往房间走:“他喝多了,我带他去休息。”
我和郑渊面面相觑,“完了,又要吵架了。”
(7)
我和何斌是在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认识的,那年暑假过完成人礼便背着父母去了这座城市颇有名气的gay吧,在那里认识了何斌。因为性格并不符合做恋人,所以我们俩成了朋友。
大学毕业后,我去另外一个城市工作了几年,他和前男友也是在我不在的那段日子里谈的。
何斌很重情,谈恋爱定也是投了十分在里面的。这一谈,就是三年。
三年,不长不短,但足以回忆。
同何斌谈的那个男人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喜欢男人但因为男人那时候是还和何斌在一起,所以他并不能喜欢她。
男人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男人,就算喜欢她也是出于把她当妹妹看待。
当然,她没有轻易放弃,直到知道了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事情败露了,女人尖叫不止像疯了一样赶在男人之前把事情告诉了他的父母。老一辈人受了惊慌,坚决不同意他再同何斌接触。
男人起初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的,告诉何斌让他等等。何斌也相信,毕竟感情基础在。
当他以为所有事情都要好起来的时候,男人却告诉何斌女人自杀了。
因为他不肯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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