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推,没推动,反被邹凯给推后了两步,踉跄了一下。
“楚家继承人么,楚家可不止你一个继承人。”邹凯让出何欢,“小欢子,帮我废了他,老子瞧他不爽很久了。”
“你!”楚晟知晓邹凯说的是楚家那群私生子,十分愤怒的开口,“邹凯,你别太过分,你以为你是谁,楚家的事也是你能插手的么?”楚晟以为楚家有私生子攀上了邹凯这条线,也急了起来。
邹凯瞧都未瞧这人一眼,若不是怕楚家将他捞走,这样的人平时他连眼神都欠奉。
何欢拍拍手掌,开口道,“楚晟,你几岁了?”
“老子几岁――”楚晟一对上何欢,双目瞬间发直,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岁了。”
“不,你只有三岁,除了吃饭睡觉流口水,什么事都不知道。”何欢朝楚晟露出诡谲的笑,“你的意识困于里表,能够清楚瞧见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你控制不住自己,你只有三岁。”
何欢又拍拍手掌,“楚晟,告诉我,你对邹琪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吗?”
“我不后悔,那女子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邹家的一个旁支,竟敢拒绝我,这是她应得的下场。谁允许她拒绝我的,胆敢违背我的都只有这个下场。”
“很好,胆敢违背你的,都该这个下场,记住你说的话。”何欢闻言笑容愈厉,望着楚晟十分漠然,“回去后睡一觉,你回到三岁。”
何欢收回双手,阴沉着脸转身就走。
邹凯跟上,他有些不明觉厉,也跟了上去,“小欢子,这就完了。”
何欢冷笑一声,“等着吧,这事没完,他完了。”
既然受未成年保护法保护,那就永远成为未成年,既然觉得逆我者亡,那便一直保持下去。小姑娘的人生已经戛然而止,他这个施虐者,也该陪她一道。
何欢已经许久未曾这般生气过,也以为自己早就将侯府之事忘记,结果来到此界后频频想起,真是不妙。
楚晟令他想起他二弟,那个道貌岸然的庶子,一定意义上的胜者。他赶走了何欢,成为了侯府的继任世子,后来的侯爷,若不是何欢修真有成又重回凡世了俗缘,这人还这能继续成功下去。
何欢还是世子时,他身边有个给他准备的大丫鬟,豆蔻婷婷,展妍欲芳。为了羞辱他,那他好二弟在他面前直接强奸了那名丫鬟,见到他进院,不仅不收敛动作,反倒直直掐死了那丫鬟。之后,便是他倒打一把,将奸杀之事推到何欢身上,他那二弟依旧是温良恭俭的君子。何欢在禁闭室内关了半月,自此对此事深痛恶绝。
楚晟踩到了何欢的痛点,也触到了他的底线。
邹凯瞧得出何欢不快,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将他送到傅书公司楼下。
当晚,何欢又缠着傅书疯狂了一晚上,傅书早上起来时摸摸腰,觉得自己需要补补肾,不然迟早要被何欢榨干。
就算是这样,傅书也早早的起了,并很坚决的见何欢也给唤醒了。
何欢将被单往头一蒙,翻个身准备继续睡,傅书一边摸着何欢的小肚子一边心猿意马,同时公司里的事物又在牵扯着他的注意力,摸着摸着位置就不对了,往脐下三寸走。
何欢被他撩拨的睡不安稳,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见何欢醒了,傅书将手收回来,从旁扯过衣服往他身上套,何欢斜了眼傅书,撩而不灭,有胆子。何欢将事情暗暗记下,伸展四肢让傅书给他穿好衣服后,打着哈欠去了盥洗室。
吃过早饭,傅书问明何欢想要继续呆在店内后,便开车将他送到店面,然后再转去地下车室。
何欢眯着眼,坐在沙发上补眠,昨晚太过放浪形骸,今天有些吃不消。他现在运转的都是双修功法,傅书倒是神清气爽了,他承受一方就得受点罪。
谢婷急急的就来了,后边带着一个戴着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见到何欢,她将中年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有些紧张的望着何欢,紧张兮兮的问,“小帅哥,有得治吗?”她倒也不傻,以看病的名义将他先生喊过来,又问何欢“病情”。
何欢给两人倒了一杯温开水之后,才重新坐下。
他朝斯文中年男人瞧了一眼,朝谢婷点点头。伸出右手在电子琴上随意扫过,一阵碎不成调的音符响起,何欢望着中年男人开口,“离婚,十年后将谢氏还给谢氏继承人。”
话语落,何欢收回手,朝谢婷道,“可以了。”
谢婷有些茫然,不明所以的望着何欢。
见状,何欢又耐着性子开口,“你先生会如你所愿。现在可去办理离婚手术,你只有十年时间熟悉谢氏,替你儿子收好谢氏集团。当然你不愿意也可,十年后你先生会将谢氏集团还给你儿子,只是你儿子能不能守住就未必了。为人母,为子强,谢女士,你说呢?”
何欢面对这位母亲,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他不是不能将时限延长,只是他想看看这位谢女士的选择。
原来他终究对当初自家母亲躲在佛堂避世不出,对他这唯一的儿子不闻不问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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