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作者:红烧牛腩
第2节
我不知道此时的陈墨脑子里在想什么,是对这一切怀有期盼,还是只当这是个形式上的过场,亦或者,他早已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此时此刻只是更加坚定罢了。
学生家长也参加了成人礼,看到每位父母都湿润的眼眶,这些平时从不在父母面前展现自己另一面的孩子,都红着眼对父母说了最温暖的话。
我想我到了那一天,应该给我的父母亲说点什么?
高考来临的日子,学校所有的学生都放假了。我比应考的人还要紧张。一来,我担心陈墨会发挥不好,与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二来又担心他考得太好,我就更赶不上他。这两天,我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只在晚上睡觉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加油。而他也没有回复我。
其实我还是很失落的,但也没难过多久。现在一切都是以他考试为重。
我对高考的理解,不过就是跟古代科举考试差不多。考好了鱼跃龙门一步登天,未来尽在掌握,前途一片光明;考不上名落孙山回家种田,日子得过且过,富不了饿不死。
最重要的还是,人应该有梦想。而我呢?我什么梦想也没有。
陈墨高考结束的当天,他约了我出去,还特意到我家跟我爸请了假,说晚上不回家。我突然很紧张,不回家的话,是不是摆明了今晚上会发生什么。
和他在一起后,我们俩在一起除了kiss和帮对方释放过,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关于两个男人该怎么做,我们都知道一点,却从来没有实验过。
我们先跑去喝了酒,他从成人用品店出来买了润滑剂和套子,邪魅的冲我笑,简直能把我内心的小恶魔给召唤出来。
“紧张?”他把东西塞进我的书包里,单手搭在我肩膀上问。
“有点。”我不是有点,是非常。
“呵呵,你说,是你让我来,还是你来?”
“来什么?”
“谁在上面?”
我低头没有说话,谁在上面,这意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不在我考虑是否会跟他发生实质性关系的范围上了,而是他已经确定今天一定会跟我做到最后。不论谁在上面,结果都一样。沉默了片刻,他见我没有回答问:“不愿意?”
“愿意。”我马上回答,话都没有过脑子就直接冲出来。话已出口,不觉脸红。
“看你这么害羞,还是我来吧。”
没有再给我选择的机会,他直接拍板决定了我们之间今天的……床上地位。
第一次的经历不是很顺利很愉快,我痛,他也痛。痛并快乐着。
没错,他也感受了被压的滋味。
我有点佩服自己,也佩服他。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明明知道会痛会不舒服,也还是让我给压了。
那种感觉很新鲜,让人沉醉。即使后面还痛着,却因为进入他而显得无足轻重。终于,我完完全全的得到了,我心心念念的人,从心理到身体都得到了。
他点了支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支,说:“技术还需要多练习累积。你就不必练习了,以后还是我来吧。”
我闷闷的点头,还在回忆刚才在他身上冲撞时的快感。但要我一直做他下面那个,也不是那么难受,至少在陈墨的下面,我甘之若饴。
睡觉的时候他就抱着我,顺手丈量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瘦。”
“吃多少都不长肉,我有什么办法。”
“摸起来没手感。”
“那你怎么不去摸女生,她们肉多。”
“哼,小东西吃醋了?我就是这么一说。”
倒不是我吃醋,我就是觉得跟他睡过以后,他就把我当成女人了。
这一夜,是我们人生当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这一夜,他成了真正的男人,我也成了真正的男人。这才是我们的成人礼。
☆、5分手吧
陈墨毕业了,没有作业的假期他和同学约着去旅行,而我苦逼的在学校补课。高三的压力说来就来。他考上c市医科大,全国排名靠前的名牌大学,不过我的成绩肯定是去不了了。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分数达不到,况且我也不想学医。
我有两个职业是不愿意做的,一个是医生,另一个就是老师。
当工程师或者机械师都修的是机器或者建筑,修不好没多大关系,而医生修的是人,人若是修不好……我自觉我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和魄力,更加没有胆量。老师,教书育人,并且薪水微薄还责任重大,我也没那种高尚的情操和耐心。
c市的除了医科大还有很多大学,跟医科大齐名的两所重点大学,分数线也没有医科大那么高,其他的都是普通的大学。
我想考个稍微好一点的学校,但现在成绩高不成低不就,都不知道怎么选。希望最后一年,能有所提升。
他临走的时候让我乖一点,说假期就能见面了。于是学校就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为了他,努力一点,考不上医科大,c大也不错。
陈墨一走,我们之间除了偶尔电话,短信联系,平时交流得都不频繁。我在学校用功读书,他在大学用功享受。
国庆节的时候他回来了一趟,我也只匆匆见了他一面。他比以前结实了很多,我不知道他在怎么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把自己锻炼得这么强壮,我想取经,但时间不允许。
我母亲是广播电视台的,她想让我读播音主持,读完以后能回来工作,这样至少我不用像别人一样在大学毕业后找不着工作,无奈我一直对这个并不感冒。
不过既然她让我去考,我也只能试试。所以,高三的我,除了学习,其余的时间都泡在艺术类补习班里。
每天必练绕口令普通话还有各种朗诵台词文章选段都念得我想吐,真是怀念可以放肆打球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啦……钢琴还是一直练着,练了十几年,也没练出个什么来,我不觉得我能成为钢琴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练着。
老妈说,她小时候想学钢琴都没有,我现在可以学,居然这么不上进。
艺术类考试在每年三月,我还剩下几个月的时间。
高三的学习真的越来越变态,每天都是试卷试卷试卷,习题习题习题,考试考试考试。像我这种人更加悲剧。
跟我一起进训练班的人,每一个都很努力。当然我也没有马虎学。我的普通话老师是个很有个性的男人,带着蓝色的隐形眼镜,他把自己弄的像个老外。
他说我的声音很好听,非常适合做电台,或者后期配音,我也就这么听着。
刚刚适应了高三变态的学习进度,又到了放假的时间,不过我们只放了十天,这十天不仅不能好好休息,我数了数,一共三十七张试卷等着我。
陈墨他应该回来了吧,但他还没有来找过我。我主动打了电话给他,他说过两天再来找我,这几天他有事走不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上了大学,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一方面担心他会抛弃我,另一方面又暗示自己不要多想,只要他没说,就不会有什么。
大年初二那天我终于见到他了。才半年时间,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认识他了一样。他原本看起来就比同龄人成熟,这半年下来,他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跟他谈话时,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也不是说有多超前,总是觉得自己的认知似乎低了无数个档次。
我们没有谈论起我们之间的事,他也没有再跟我有许多亲密的动作。即使我主动接近他,他也会不留丝毫痕迹的躲开。
这是……被甩了?
我有些不甘。
回到家,我很累。虽然陈墨并没有说出要分开的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足以说明他的态度。我开始好奇,大学到底是个怎样的环境,会让一个人变化得如此之快。
之后他又约我出去过几次,都是跟别的人一起,唱歌喝酒。
我是不能够喝酒的,且不说酒量如何,就现阶段而言,我要是真喝了,回去得被我爸扒皮抽筋。
我父亲不怎么喝酒,他年轻的时候胃不好,所以很少喝酒。只有在过年过节时会看到他喝两杯,都是浅尝即止。我母亲酒量似乎要比我爸好很多,但因为我爸不沾酒,她也少有机会喝。
家里有个酒坛子,里面全泡的是药材。
我爸说我小时候带着我邻居家的小孩儿偷酒喝,那时候才五六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喝完以后俩人就出去玩儿,结果那家小孩儿掉进了池塘,幸好当时我机灵,赶紧大喊大叫找来了大人,那家小孩儿才幸免于难,为此,那家小孩儿的家长还提着红鸡蛋到我家感谢我。
对这件事,其实我没多大的印象。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就是记不清,我爸就说是因为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我吐槽,才五六岁,记不住很正常好不好。
所以,我家的酒坛子就是个摆设,我们一家人也都不喝酒。我要是喝得醉醺醺的回去,一定是一顿胖凑。
我爸已经很久没揍过我了,最后一次是在高一。那会儿就是刚确定自己喜欢上陈墨的时候,苦恼迷茫,成绩下滑得很厉害,考试居然考出了全年级倒数,气得我爸提着餐椅往我身上砸!
一开始我妈也跟着我爸一起揍我来着,后来越揍越生气,我爸就控制不住情绪提起了餐椅,还好我妈是亲生的,否则我现在估计应该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想想都后怕。但就是那次以后,我爸再也没有打过我。很多事他都会心平气和的跟我讲,俨然换了一个人。我琢磨他可能拿我的血去化验了,发现我还真是他亲生儿子吧。
只要不挑战我爸的底线,我想他还是很好说话的,就像谈恋爱这种事,他不也没有多说什么吗?
所以,酒不是不能喝,但我若是喝酒,万一喝醉怎么办?所以不喝醉这是我目前的底线。
跟陈墨出去了几次后我就又面临补习学习,他也就没再来找我。我和他之间的事也就这样拖着,不知道我们俩到底还是不是在一起。
艺考就要开始了,我妈联系了d市一个她同学,在d市的影视学院里授课,她把我弄进那个学校进行最后的一周的考前培训。
这是我第一次住校。
也是我第一次远离父母这么长时间。
我很兴奋,一度兴奋到忘记了和陈墨之间那种让人抓狂的关系。
艺考生大部分都是帅哥美女,我在他们中间完全不够看。如果不是因为我个高,大概把我扔在其中,也没几个熟人能一眼认出我来。
新的环境,给人新的体会。
来参加培训的同级生大多数都已经参加过许多学校的艺考。他们的目标比我明确,都是想进入影视圈。而我是来走过场,体验和见识的。
每天早上跟着大学里的师兄师姐早起练嗓,形体课逼得我想再重活一回,普通话课程虽然较前两个有趣,但对我来说也是乏味。更别说那些操蛋的无实物表演和让人掉鸡皮疙瘩的富含激情的台词朗诵。
一周时间,从一开始的激情澎湃到最后被磨得麻木。
考试当天,我排在下午。除了语言形体展示,就是才艺。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练了十几年的钢琴。
我不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但应该还是通过了吧。
离开学校十天,一回来又投入紧张的复习阶段。每天还是一样枯燥乏味。我已经决定听我妈的话,作为艺考生考大学,所以就不再这么用功。艺考生的文化课分数线要求很低,低到令人发指。
然后我就多出很多时间打球,休息。
逐渐地,我开始不再想我和陈墨关系,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无所谓了。只要他不说,我也就这样拖着,没什么不好。
专业分数线下来了,319分,还算不错。跟我一起去参加考试的都差不多是这个分数,过了本科线。
接下来的一个月,每个人都是紧张的数着日子,但我没有。
成人礼那天,感觉和以前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我和我爸妈说了几句话,未雨绸缪。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办法跟女生在一起了,所以我注定会对不起他们,现在提前打打预防针,慢慢给他们灌输一点,相信以后我告诉他们真相时,他们不会再那么惊讶,或者说愤怒。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以前或是以后,我可能还会有很多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但希望你们相信,让你们难过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也有作为一个男人应担负的责任。请你们不必再担心我,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
我妈不意外的哭了。如果这些话是我平时在家里跟他们说,她未必会这样流泪,但环境使然,周围所有的气氛都很到位,她哭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就好,爸爸妈妈会支持你,永远做你的后盾。”这话是我爸说的,我听完很难受。
我没有再纠结让谁帮我取字,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我以前还想过,如果我取字,一定要跟陈墨有关,但现在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最后几天,我爸妈每天都早早的回家,给我做很多我爱吃的菜,饭后还会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散步,不再督促我复习做题,而是一直都充满着轻松的话题和气氛。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和陈墨之间也许真的已经过去了。给他写了一封信,始终都没有寄出去,我只好把它藏在我的书里,或许有一天等我老了,还能翻出来看看,这个让我情窦初开,心心念念的男人当初是如何占据了我整颗心的。
高考的前一天,我拿起手机,给陈墨发了一条短信,这样的决定让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
——陈墨,我们结束吧。
☆、6新生活
我走进了考场,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十二年苦逼的学习生涯就快要到头了。
这里满载着我的青春和记忆,成长的烦恼在我踏出考场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我一个人去了草原。
满地的野花,辽阔的天空,一望无际的绿色。我骑着马,追逐着太阳。追不上,就像我跟不上陈墨的步伐,他已经走远,我还在原地。
或许我还依然爱着他,但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酥油茶的香味,马奶酒的香醇,草原上性格豪迈的汉子,和那些略有羞涩却笑容真诚的姑娘。我在这里流连忘返。
拉住马缰,马儿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我静静地看着草原上的日落,从金色渐渐红了起来,再到夜幕悄悄席卷。
我见到了草原多变的天气,晴天下雨,彩虹触手可及。大自然带给我的是心灵的开阔和灵魂的释放。
有些事情有开始就有结束,而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周而复始的轮回。
我没有选择之前想要去的c大,而是报了d市那所影视学院,选择播音主持专业。500分的分数线让我拿到全额奖学金。
当然这不是我最好的成绩,我确信考前给陈墨发的那条短信没有收到他任何回复,还是影响了我的情绪。
自己已经说服自己别再跟他有什么牵扯,却还是选择了离c市不远的d市。当初我妈让我去北影中戏参加考试都被我一一否决了,第一,我没那个本事,第二,我也没那个兴趣,第三,当初报考时我还怀揣着能跟陈墨在一起的想法。
现在已经没得选,所以即使现在就算想去,也去不了,再等一年也没必要了。
我应该还对他抱有希望吧。否则怎么会义无反顾的选择d市,难道就仅仅因为这所学校里有我妈的同学在,可以照顾我?
还是因为这里离他要近一些,也自欺欺人的说没有为了他去他所在的城市。
我的初高中时期,朋友不多,能说知心话的一个也没有。我记得那个掉进池塘的男孩儿,也就是我的邻居,他叫刘维,他说我是个过分特立独行的人。
我有吗?我只是不知道该跟谁交心。唯一那个已经离我远去,我还能跟我的朋友说,我其实是个同性恋,我的同□□人现在抛弃我了?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所以进入大学,我的性格让我的室友对我的态度非常不爽。
他经常说,清高什么,不就以第一名考进来的吗,有什么好拽的。
我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些,一笑而过。性格使然,一直都冷习惯了,突然让我热起来,我真做不到。
我们寝室四个人,室长叫周瑜,就是既生瑜何生亮那个周瑜,他年龄最大,我们叫他老大,也会笑称他做公瑾。老二叫潘茂阳,我觉得他是我们四个里长得最帅的一个,但个子却只有176,他说他的身高是硬伤,以后会吃亏。我是老三,他们都叫我小三,我对着镜子看,我哪里有破坏人家感情的潜质了?真是太看得起我。老幺就是那个看我不爽的小孩儿,他叫江岑默。
起初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略微有些呆滞。我总是在不经意间从别人身上寻找陈墨的影子。哪怕就是因为名字里有一个跟他名字中读音相同的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江岑默跟我是一类人。我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大概同类之间散发出来的气息跟普通人不一样吧。
他长得很秀气,皮肤也白,看起来像个女孩子。行为举止也是不像我们三个,他的桌子上除了书本就是一大堆的化妆品。衣柜里的衣服也是种类繁多,我甚至见过他放在柜子最里面的女士内裤。
最初他是极其看不顺眼我的,在老大的调节下我请他吃过两次大餐后才对我稍加改观。
我对他好,并不是想要改善同学之间的关系,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对他有冲动。
我的举动可能引起了江岑默对我注意,有一天晚上他带我去了宿舍天台,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对他有意思吗?可能有吧,但我最终的目的是想睡了他。
既然跟陈墨已经结束,我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的新生活?
其实江岑默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跟他的父母亲有关吧。他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就已经离异,他一直都跟着他妈妈过,性格上多依赖人,他的情绪永远都写在脸上。他缺乏男子气概,遇到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绝对不是解决,而是问责。
他没有男人应该怀有的豁达,更没有坚强的内心,即使外表,看起来也那么易碎。他除了性别以外,其他的都跟女生是一个样子。
他时常在寝室换衣服,却会在只有我在寝室的情况下摆出一些诱人的姿势,再说上一些让人脸红的话。他的声线清亮,我想,他叫的时候应该很好听。
“你说我穿这套怎么样?”
“不错。”我伸手在他pipi上捏了一把,顺便吃了吃豆腐。手感不错。
“讨厌,我觉得还是刚才那套好看点,我再去换。”
在我的注视下,他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他的身材就像是完全没有发育的小孩,平板,一身排骨。
“想要吗?”他低声在我耳边问。说实话,他这句话没说之前我一点也不想,说完以后带着引诱的动作才让我有那么一点感觉。但是我想要的至少不会像未成年吧亲!
可我还是一把搂过他的腰,直接把他放到我腿上坐好,“门关好了?”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嗯,他们俩今天一下午的课,不会这么快回来。门我刚才就反锁了。”
“有预谋的。”
……(此处河蟹不知道几个字,各位飞檐走壁去寻。)
我有多久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上的问题了?似乎从艺考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了兴趣。
在我脑子里空白的时候我想起了陈墨的脸,想象着跟我零距离的是他。
如果不是江岑默的声音打断了我,我还会沉浸在那样的幻想里很久很久。
他求我帮他,但我完全没兴趣。
“自己做,看着我做,记得要投入一点。”
他红着脸开始在我面前自己动起来,姿势很撩人,声音很销魂。我不知道自己有着怎样的心态去看他,像个旁观者,不带情绪,如同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