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颜元道谢,楚文翰道:“只是举手之劳,姑娘的意志惊人,在下佩服。”
染上毒瘾的人想戒的不知凡几,能戒的却没有几个,颜元一个小姑娘却成功了,楚文翰又如何能不佩服呢。
点到即止,颜元知楚文翰之意,“先生夸奖了!”
“楚先生,开戏了!”那边有人叫唤,楚文翰应了一声,颜元伸手道:“先生请!”
楚文翰点头告辞,很快锣鼓声响起来,颜元站在的位置正好是可以将前台还有台下满座的宾客都看得一清二楚,台上的人演得好,尤其是打戏打得很出众,引得下面声声喝彩。
颜元看完了一出戏,对小和春班的各位台柱都心里有数了,接下来的戏本该怎么写,她也知道了。
半个月后,颜元的鸦片瘾再没有发作过,这证明她真真的熬过了,小和春班也是接连了一个月满座。隔个十天又换了一出新戏,照样赢得一片喝彩的颜元,让小和春班的人都肃然起敬。
班主徐业在酒楼订了座位,当是庆功还有发分红,满屋坐满了人,欢笑阵阵。
“颜姑娘真是多才多艺,不仅是戏写得好,还能弹曲,老叶手伤了,多亏了颜姑娘救急。”饭桌上敬酒,班主徐业笑呵呵地先敬着颜元,说起这救急也是凑巧,戏班里的师傅伤了手,那古琴不是好弹的,班里也没有候替的人,偏偏古琴又不是别的乐器能替的,这曲子弹得不好,可是会影响台上的表演,总不能放那么多宾客的鸽子啊,颜元只能顶上。
她弹的琴不知比那老叶高明多少,老叶私底下没少夸颜元,还很是想跟颜元学学呢。
“都是自己人,戏班收留了我,我自该为了戏班着想。班主你这话是还拿我当外人?”颜元打趣的说,徐业忙道:“哪里,哪里。”
“班主还是长辈,别一口一个姑娘的称呼了,听得更觉生疏,直接叫我颜元吧。”为这称呼颜元不知纠正了多少回,偏偏一个个还是叫她颜姑娘。
“啊,这不是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徐业笑着说,颜元端起酒,“借花献佛,这杯我敬各位的。”
“大家一起喝,一起喝!”徐业招呼着大家一起喝,满堂的笑声互敬着对方。
门却被人突然推开了,一群男人走了进来,当头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叫唤道:“秋老板,秋老板在哪儿呢?”
“这位爷,这里我们已经包下了,麻烦你到别处去吧!”徐业这个班主看到人走了进来,笑呵呵地上去拦人。
那人却粗鲁地将他推开,“我知道你们小和春班包了这两间,所以这不就找秋老板来了吗。”
越过徐业直奔秋霞去,色眯眯地道:“秋老板,我们曹大爷可是约了你好几回了,你次次都回绝,这一次正好大家都在这儿,你就跟我去见见我们曹大爷吧。”
伸手就要拉起秋霞,秋霞挣开了,“麻烦你自重。”
“自重,你一个戏子还要什么自重。今天你是跟我走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粗鲁地伸手去扯起秋霞,其他人一看都要拦住,徐业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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