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斩钉截铁，不容反驳，修策眸子修然一黑。他对人有情，却无爱。他的爱只留给伏在腿上的人。

至于芜玥，他想他不该有什么念想。悬崖上，她不过只是救了他一命，论起来，也跟芜念一般而已。

他不能为了芜玥坏了计划，决不能。大不了日后补偿她便好。

而他不知，所谓的以后，他终究是爱了，爱到痛彻心扉，爱到抛却所有，不惜用剑指着他曾经心尖的人。

分不清了，是谁着了魔，后三千只为寻与她有一丝相像的人。

素水眼底黯然，不过一瞬，下一刻她便又是倒在了修策怀里。

她是他的，从很早前就是。他爱惜她，疼惜她，将她藏在最乱的地方，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她又不愿伺候低等的妃嫔，便一直跟在海宛身侧。她怕下雨，而他只要是下雨，就会赶到栖凤为她解忧，免去她的工作。

爱她如修策，隐忍如他，她还有什么祈求？

待到芜家一倒，她便要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了。皇后不过只是一个位子，若她愿意，那个位子随时可以让贤。

“到时候，留她个全尸好不好？”她不讨厌芜玥的，虽然芜玥有些傲气凌然。不过说起来对下人们还是极好的，她只是对妃嫔不好。

至于芜念……她希望她死。

芜念四年前救过修策一次，自那开始，他对芜念就异常关爱，有时候竟然连她都分不出来是演戏还是真实。

而且，芜念心机重，远不如芜玥来的让人喜欢。

说她心狠无情也好，残忍也罢，她就是不喜欢芜念，那人不招她喜欢。哪怕她知道修策因为那救命之恩一直待她很好。

楼宇上，两个黑影已经跳进了庭院，修策就在那看着。

芜玥……

说不出心底的感触，他害怕去想。芜清鸿把她带走，他失了理智的打马追了去。宴上，他不顾他人想法，让她坐在了皇后的位子上。悬崖边，他彻底迷失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宁愿看着那两个人将她带走。

他会补偿她的。

在明日废后之时。

翌日，娓凉内小幺醒来，脖颈生疼，她抬起头榻上出了几抹已经黑红的印记，再无其他。

朱玉没有在屋子，整个屋子空旷的吓人。她哭喊出声“娘娘呢！”

“娘娘不是姐姐一直在伺候么？奴婢这是怕娘娘还未醒，才不敢叨扰。”侍女低头，赶忙说到。

“坏了，快快！你们快随我去找皇上！”幽幽深，小幺只知道修策一人，她却不知，这皇中的法则，怎么一个小丫头可以打破的？

修策听了小幺的话，大怒，不顾大臣的意思，终究是大搜了寝。

芜玥早已昏迷在冰凉的密室内，她的身上束缚着满满的锁镣，被腾空吊在空中。脚下，是突出来的穿脚钉。只要她稍稍挣扎，脚便会扎进穿胶钉中。她的身上，遍布的口子，鲜红泥泞，挥发着一股子恶臭。发丝早就被血水浸在面颊，她此时眼睛深凹进去，头侧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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