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是你自己说不相信我的！”欧若水淡淡的说道，眼珠静静的，“那么我何必浪费唇舌去解释，就算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在你心里早已认定了，解释了又有何用？”

“不想解释？”顾烨霖冷哼一声，“还是你心里有鬼，亦或者说你就是那样一个下贱的女人，喜欢对别人投怀送抱！”

楼梯上，欧若水怔忡而立，心仿佛被狠狠地捅了一刀，撕裂般的痛，痛得失了感觉。原来，她竟然是还有知觉的人，她还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呵！

“呵，我是下贱，那么你顾烨霖岂不是贱中极品？”欧若水淡淡地勾起一抹嘲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悲凉，这样的相互伤害，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欧若水，你没有资格说我！”顾烨霖冷凝着我，唇边讥讽的笑再次扬起，“你不过就是一个水杨花的女人！你本不值得我如此待你，是不是我放你离开，你就会在秦少卿的身下婉转承欢……”

“够了，够了，顾烨霖，你给我闭嘴！”

一下子，欧若水的心痛得仿佛失了感觉，我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顾烨霖，我承认，我爱上了秦少卿，我承认，他比你好，好一千倍，一万倍！现在你得到你要的答案了，满意了吗？”

顾烨霖长臂一伸，将欧若水拽至跟前，那目光犀利如剑，声音森冷仿佛要生生噬她的，他怒极笑着说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顾烨霖，我不爱你，我爱的是秦少卿！”欧若水抬头看着他，眼珠静静的，淡淡的说道，“这不就是这样羞辱我，想要从我口中知晓的答案吗？这不就是你想要我承认的么？”

一道明亮的光芒在欧若水的眸中闪过，但她却没任何惧怕，而顾烨霖扬起的手，始终不忍打在她脸上，力道一转，将挂在楼道上的那幅画摔倒在地，摔成碎片，而空气中也弥漫出了一丝腥甜，血，缓缓地从顾烨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溢出。

许久，许久之后，欧若水淡然地仰起头望着他，微笑着，一字一句对他说道：“顾烨霖，我不爱你！”

顾烨霖一听这话，他的眼中有熊熊怒火，暴戾黑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恨不能将欧若水撕碎杀死。他朝她一步步缓缓走来，恨然道：“你似乎已经忘记了，你是谁的女人！”

“怎么？你想将刚刚没打在我脸上的那巴掌重新再打回去吗？”欧若水轻声说道，她的面孔上是出人意料的宁静，如同深幽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顾烨霖，四年前你打我的还少么？上次是摔下马失去了记忆，那么这次会不会跌下楼梯失去了记忆，那你是不是又得将历史重演一遍呢？”

顾烨霖怔住，他看着那双乌黑的瞳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么？”

欧若水白皙透明的脸庞上带着宁静的表情，清澈的眼眸仿佛幽静的湖水，静谧美丽，“如果说不出话来，那么我要去休息了！”

透明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光芒。

明明知道那是他一辈子也无法泯灭的伤痛，可是她却那般轻易，那般淡然地说起，究竟在什么时候，她竟变得如此绝情了？

“若水，你对我太过残忍！”

“残忍？要说残忍的话，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欧若水依旧淡淡地望着他，望着他那双墨黑的眼眸中似乎带着点点的伤痛，“难不成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了吗？”

“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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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狠狠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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