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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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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古代小白女主

在冰冷的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王座之上,他们的王,浑身赤、裸被身上的男人肆意亲吻、揉捏、侵犯……贯穿。私密之处被人打开狠狠撞击,无力而屈辱的感觉让苏末只能发狠的咬住男人结实的肩膀,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尖利的牙齿深深刺入皮肉。

启然毫不在意肩膀上的血肉淋漓,将苏末按在王座扶手之上细细亲吻,灵活的舌尖舔舐过他泛红的眼角,小巧脆弱的喉结,最后落在那莹白如玉的胸膛上含住被掐捏得红肿挺立的乳、尖,轻轻挑逗吮吸。

苏末最后得印象,依然是体内巨大的器物每一次残忍的碾磨贯穿。启然看着怀着失神的男人,眼里难得泛出星星点点的温柔,俯身亲吻那带着血越发妖异惑人的红唇。

那天,楼兰与沧澜两王在大殿之上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自那之后,楼兰新王宣布与沧澜不死不休。而前一天,由沧澜王带领的使者团便趁着夜里,离开楼兰。自此,楼兰沧澜两国,关系愈发诡秘。

苏末冷凝着眉眼,狠狠将手中密折摔再地上,大殿内服侍对宫人无不惊出一身冷汗,纷纷跪下。黑金色,乃最机密奏折。是楼兰暗藏在其他国家探子所呈上来的他国机密。而方才那道折子正是从沧澜王宫传出,不过以启然的手段怕是故意将此消息送入楼兰。

沧澜欲对楼兰出手。苏末疲惫的倚在王座上,按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两国皆是才换君主的关键时候本就处于罪危险时期,可在这个时候启然竟想开战,苏末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他启然到底凭借着什么。

启然面前铺着的,是一张画,画中人眉眼皆是一派妖异,玄衣墨发,袍上绣着血红色腾飞的龙纹,衣衫严谨连曲线优美的脖颈都被上好的布料包裹着,肌肤白皙如玉,让人恨不得将这般神仙似的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一众服侍人皆是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们都认得那画中男子,楼兰那长相姣好手段狠辣的王——北冥末。

启然勾着微笑,指尖漫不经心划过画中人用水墨了了勾勒的脸,“本王欲要与楼兰王商量要事,你等将消息速传到楼兰,邀请他来我沧澜。对了,在加上一句话,如若楼兰王没给本王满意的答案,本王也不在意再来场战争。”手下人一惊,拜下领命匆匆离去。启然注视着画里风情无限的人,勾起嘴角舔了舔唇,笑容如斯邪肆而危险。

看着呈上了的信,苏末本就蹙起的眉头愈发紧皱。启然很危险,不然上次之事他也不会忍气吞声,这一次……苏末叹了一口气,即使是明知是个陷阱,他也必须要跳下去,别无选择。楼兰,如今最好的选择是修养生息,禁不起再次战争。

苏末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坚定的选择楼兰,但心里那种莫名的血脉流传下来的归属感让他潜意识的为了楼兰可以奋不顾身。所以他不能让楼兰百姓继续活在刀光剑影颠沛流离之中。为了楼兰……也是为了自己。很多时候,苏末都会恍惚以为自己便是在这座历经过战火洗礼以及数千年沧桑的皇宫长大。如果不是入任务之前那段在都市的清晰记忆,他甚至是以为,自己便是北冥末。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启然把玩着手中的玉瓷杯,挑眉对苏末轻笑。

“用楼兰威胁?”苏末唇畔勾起一抹冷然“孤也可以选择两败俱伤。”

“你不会。”启然身子倾前手指捏上苏末精致的下颚“因为你不敢拿楼兰冒险。”他轻声说,带着笑意的目光对上苏末寒气逼人的眼。

苏末被他捏的生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打去启然捏着他下颚逼着他抬头的手,抿了抿唇:“什么交易。”“很简单,”两人隔的极近,启然的炙热气息暧昧的喷吐在苏末面上。

“我要你,做我情人。”启然说。

“呵,”这一次苏末真的冷笑出声,“你沧澜太过异想天开!”

“一年,你陪我一年,之后两国互不侵犯。”启然低声在他耳边说,犹如恶魔引诱徨的人类堕入地狱。“不然,我可不是知道做什么呢……阿末……”他如亲密恋人一般耳语,眉目温柔的不可思议。见他这副笑面,苏末忍住心里的颤动,开口:“好。”他华丽长袖下的手指指尖已掐入手心,脸色有些苍白咬牙道。

这个男人,越温柔的时候便是越发狠的,苏末不敢赌,这个男人不会拿两个国家以及万千百姓视如儿戏。

☆、第四十七章拆古代小白女主

得到满意的答案,启然眼里闪过愉悦的光芒,他绕过案几将苏末伸手一把拽在怀里,手指缠绕上苏末乌黑的发,低笑声从唇畔溢出。苏末侧头抿了抿唇,没有躲避。启然看着怀中乖顺的人,勾起一抹笑意,俯身含住苏末白玉般的耳垂,苏末身子一僵,死咬着唇。

“我不碰你。”暮的,吻够了启然放开苏末,指尖轻柔磨挲着他未束的一头青丝,“我们去大漠好不好?”他站在苏末身后,眼里暧昧下的温柔没人看见。

“嗯。”苏末听得他的话微微放松“随便,只要折子批的着就好。”听见苏末的话,启然眼里闪过一抹暗色,半晌才意味不明的嗤笑道:“真不喜欢你把楼兰看得那么重。”苏末狭长的眼眯了眯“如果不是,也不会和你定下着该死的交易。”

“那我该庆幸了?”他笑了笑,搂住他腰的手愈发紧。

大漠虽然气候甘早,但落日朔风却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大漠粗犷的景致被不少诗人所传颂。大漠小城的一处宅子,两个未带仆役的俊美男子搬到了这里。

苏末靠在门栏处,目光冷漠:“这种地方你住的惯?”启然回过头嘴角漾起一抹微笑看着他,“我无所谓,倒是你,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苏末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收拾屋子的启然。因为启然要求,所以他们单独出发,寻了个大漠安静的小城,便住了下来。他们二人的行踪只有贴身忠心耿耿的手下知道,这也是因为要批折子才决定的。

苏末有些看不懂启然。他要他做他情人,却除了一点亲吻却无半分逾越动作,他们的也只是交易关系,完全不需要什么礼仪仁德,而照那时一见面启然就将他压在王座做,就可以看的出来这厮完全不具备这种东西。

加之他们并未带小厮,这一路上都是启然布置的,虽然他每次都会告诉自己启然那温柔是虚伪的,但是有时被那双认真充满笑意的眸子主食的时候,苏末甚至都不能分出是真是假,不得不说,这种虚乎不定的感觉很糟糕。

一路上都是启然管的二人吃食,令苏末诧异的是,启然有着颇好的厨艺,完全不是一个从小出身王族该有的。两人自是出去一齐买菜,当然在街上自是收了不少姑娘的媚眼与香包。大漠女子没有中原女子那般的闺房心思,热情奔放闻名,加之二人皆是华袍加身容貌更是少有的俊美,不知让多少女儿家失了心。见苏末收下了一个女子的香囊,虽然他面色平淡可启然的眼低沉了几分,唇畔的笑意更是温和。

“你收了一个女人的香包。”启然从身后抱住苏末,勾起微笑舔了舔他的颈窝,眼里的神色却是骇人的阴沉。

颈间的濡湿让苏末有些不舒服,他却没有推开身后的人“然后呢?连这个都要问?”

“当然要问,”启然唇畔划出狠辣的微笑,他的手扯开苏末系在腰间的腰带,隔着薄薄的内衣抚着包裹在柔滑衣料里诱人的躯体。苏末被他极有技巧的抚弄折腾得浑身一软,“你干什么!”他回头瞪了身后人一眼。

“我吃醋了,”启然轻笑,“我讨厌你身上有其他人的东西特别是女人。阿末……你得负责灭火……”苏末听得他的话便是想顶上去,只是突然想到二人之间的身份,又是闷在心头说不出来。“看,阿末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夫君……”启然特别是把夫君两个字含在口中咬的特别含糊暧昧,勾起一派遐想。

苏末一阵咬牙,夫君……我呸。似乎看清了怀中人的想法,启然闷笑一声将他压倒在床榻上,解开半遮半掩的衣衫,一手摁住他的手腕在苏末身上细细啃咬,所到之处留下一串青紫斑驳一手掐在他柔韧的腰际渐渐向下,揉捏玩弄着那白皙的臀瓣。苏末难耐的后仰,脖颈划出优美的弧度,青丝沾染上薄薄的汗水沾染在他白皙对皮肤上,黑与白相互交织缠绕美得惊心动魄。

启然见到这番美景眼神一暗欲望更甚,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大了几分,分开他修长的双腿附上前去。

不算奢侈的房间里,回响着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与呻、吟声,交织的两具躯体,分外淫、糜。

苏末最后是累的睡了过去,而启然则是轻抚着他疲惫而精致的侧脸,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一个苏末从未见到过的温和柔软的微笑。他的抚摸不带一丝情欲,恍若守财奴痴迷的抚摸着他最重要的珍宝。

他是真心喜欢这个面貌姣好得妖异的男人,他身体的每一寸于他来说都是上好的春、药,他的到了他的躯体,但是启然不会满足,他要这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是他的。盯着苏末疲惫的睡颜,启然将他揽在怀里,“晚安。”启然轻声附在耳边对昏睡的那人说,眼底,是苏末从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的温柔。

☆、拆古代小白女主

苏末醒来时,便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那人散开着亵衣露出里面手感颇好的肌理很是性感。他撑起身子准备离男人远点,却不料原本还在睡的人长臂一揽便将他的腰紧紧搂住,二人肌肤相贴,苏末能感受到皮肤传来的热度,以及温热缠绵的呼吸声相互交织。

“我饿了。”苏末推开他,皱眉道。启然喉头传来愉悦的轻笑,极为自然的替苏末穿好衣衫有很是熟练的仔细将玉冠戴在他头上。将苏末收拾好以后,才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用发带束起流泻在身后的青丝,下床替苏末做了早膳,其实说是早膳也不尽然,如今已是日上三竿太阳火辣辣的照耀得地下,一片光耀。

二人的吃食很是简单,就如同普通百姓那样清淡,在进膳中一股无言的默契缓缓在两人之间流淌,从启然这个角度,他一抬头便可看见对面的清俊男子手执一方银筷优雅至极的进食。苏末……他在心里浅浅唤了一下那人的名字,怕是这样便是所谓的爱上了,爱不得苦相离。曾经有人声声泣血对他说,所谓爱人,便是为他尝尽世间五苦为他饮尽悲与欢。启然曾嗤笑那些痴情种那些雪月风花之人所追求不过幻影,如今不想却栽在个这么一个男人身上。莫不是他们这些专门和天道做对之人所从来不信的天道报应?想到这番,启然眼里划过一抹于自己的讥讽,浓密的眼帘垂下再睁开时那如上等徽墨的眼便又是平静无波。

相守、相伴。苏末脑子中恍惚闪过这个念头,入目是启然依旧温润的面皮。“公子世无双”怕是只有这人端上一副温和似玉的模样才能驾驭。被自己的幼稚可笑念头一惊,苏末才转过目光将心思放在面前简单的膳食上。

所谓花灯节便是少年郎女人家们相看的日子,若是看对眼了,便上门提亲还可成就一段佳话。见苏末带着个精致的狐狸面具,启然笑着将手中提着的花灯递了上去,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得清苏末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线。“怎么?不喜欢?”周围人群嬉闹喧嚣异常,如今又是夜色阑珊,他俩漫步其中,偶有人磕磕撞撞之中,肢体相碰那一瞬间的温热感,让启然不自觉的唇畔添上了几分温度。“没有。”苏末依旧是面无甚表情的,不知是原主脾性还是他本身使然,苏末理智上并不喜欢这种喧嚣吵闹的气氛,再加上偶尔与人群之中的肢体碰撞让本就有些洁癖的苏末漂亮的眉头愈发紧蹙。

似乎是知道他的心里,启然握住他的手,提着流莹似转的精致花灯,一步步走在人较少的河堤上。漆黑的河水里,一盏盏绽放着浅淡光彩却分外赏心悦目的河灯顺着缓缓流动的河水悠扬的漂流而下,二人就着手中的花灯散发着

的不算明亮的光悠闲的漫步再河堤上,带着夏意微凉的夜风勾起二人只是用发带高束的头发,一派的风流肆意。暧昧而宁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无言的蔓延。

忽的,天空突然炸响开来,他们抬头望去,墨色的夜空中绽开一朵瑰丽至极的烟火。金色与赤色交织的焰火所散放的光映照在所有仰望的人面上,两人俊美的面庞皆是映照着阑珊。启然牵着苏末的手,一直未放下,紧紧的,恍若会抓住一辈子,不会放开身边的男人。

苏末之后无论走过多说世界都记得那他曾深深忌惮的男人,在交织瑰美华丽的烟火之下,那一瞬间毫无掩饰的温柔的微笑,一朵明丽的烟火印在他墨色的眸子里,霎那美得惊心动魄。两人相握的双手,在明暗不定的美艳花火中仿佛签订此生不变的誓言。

最后的是苏末不曾看见启然贪婪而痴迷望着他背影的目光。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之,便如白驹过隙,就这般过了。苏末推开恢弘宫殿上雕花的窗,看着上方夜色中闪烁的星月,心里莫名的一堵。直到宫外的夜空中绽放绚丽的烟火,他才恍然,原来如今又是一年七夕。

由记得那年,两人提着花灯一同仰望星空的时候,以及平日里启然微笑宠溺的眼神,他的眼莫名的一酸,如今方懂的何为高处不胜寒。奴仆的恐惧尊敬,臣子的敬佩臣服,百姓的爱戴赞颂,唯独没有一丝温暖。

苏末知道自己很矫情,又不自觉想起那人,他疲惫的按揉着太阳穴,目光正好扫到那铺开一半的折子。那是丞相与众大臣联名上书,祈求帝王纳妃的奏书。

他想,他是该有个女人了。

以免净想些不相干的人……他告诉自己,启然,不过是一年所养成的习惯罢了,他告诉自己那般可笑的心思迟早会让楼兰让自己万劫不复。

虽然苏末知道,这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启然的温柔于他,是戒不开的毒,他只能在绝望中饮鸠止渴……

☆、拆古代小白女主

苏末心思烦闷停下手中的笔,接过侍婢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小太监匆匆拜下说是离将军求见,苏末让人进来,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这离将军是个粗人,这次却是拎来了一个女人。见到苏末高坐在书桌之后,他俯身下跪行礼“启禀陛下,这个女人自称救过陛下一命,属下不敢随意处置。”

苏末挑起眉头,却见这个形象狼狈的女子抬起头来,一双杏眼似乎含泪楚楚可怜。正是女主阡陌雪。此时的阡陌雪,没有了第一次见得那般温柔似水,她周身的灵气与活力怕是被生活磨去了一大半,想来这些日子定不好过。想着剧情里北冥末如此痴恋这个救了他的女子,那时他是国破家亡的遗孤她是温柔似水的救命恩人,再见时他是复国逆臣而她却是敌国王后。罢了,纵使是阡陌雪让原主一身坎坷多难,但她也的确救过自己。苏末并不打算恩将仇报,“齐乐呢?”叫退将人带来的离将军,苏末看着跪在下方的阡陌雪。齐乐也就是那个被启然篡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沧澜王。

“阿末,不、是陛下。”阡陌雪有些语无伦次“请您看见我救了您一命,请你救救他吧!”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伏在大殿前呜咽的哭泣起来。苏末听见哭声,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说话。“你且仔细说一遍。”他说着,眉眼间带着明显的不耐。

原来是因为当日楼兰与沧澜争夺归冕之日,那启然将阡陌雪捉去,以他来威胁齐乐,之后便是齐乐和阡陌雪虽然逃出启然掌控但是在楼兰隐居一年之后,启然下在齐乐身体里的毒却发作了,恳求了无数大夫都说没办法之后,阡陌雪便想到了昔日所救的楼兰王,北冥末。希望他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救救齐乐。

苏末听到这里是真的笑了起来。楼兰灭国正是因为齐乐,如今女主还居然还敢正大光明的求自己看在救命之恩上救下他,这阡陌雪是真蠢还是假蠢?

再说回来,正是因为齐乐灭了楼兰,所以北冥末才会负伤出逃,被阡陌雪救下。一想到这救命之恩的源头,苏末恨不得宰了齐乐。

不过……苏末念头一转,看着阡陌雪还算姣好的面庞。

他如今就是是娶了妃子也不一定会宠幸,与其让人家姑娘在深宫中苦等一生不若娶了眼前的阡陌雪……加之齐乐肯定爱惨了阡陌雪如果知道她嫁与了楼兰王,那种被背叛的痛苦肯定让他比死还痛苦,原主前世本就对这个女人有执念,如此便是不可多得的好计谋。

思索着得失片刻,苏末勾唇微笑:“孤是能就他一命,”看着女主欣喜的面庞,苏末恶意的勾唇,薄唇慢慢吐出剩下的话“不过,孤要你嫁与孤做王妃。”

阡陌雪原本的喜悦凝在了脸上,那样子很是好笑与滑稽,苏末也不急慢慢品尝着口中极品的毛尖,半晌见阡陌雪一句话也未说,他皱眉道:“既然你不愿意,如此你便回去吧。”阡陌雪咬着牙,雪白的齿将淡色的唇咬出一圈艳色“好,我答应你。”她挺直了脊梁骨,虽然眼里含泪但让苏末不由得高看了她一分。

他还以为女主会哭哭啼啼呢。

“来人。”苏末面上笑意更甚“将阡陌小姐带下去好生梳洗一番,另外着礼部立寻吉日,替孤迎娶王后。”他面上虽说是一派笑意盈盈,可若是望向他眸子,便只能看见墨色的黑沉。阡陌雪于他,不过是逃避娶妃的最好法子。

至于为何会迎娶阡陌雪为后,而不是普通宫妃,这个苏末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这时候迎娶平民百姓女子,既能堵住那些个想将家中女子送入宫来的大臣的口又能表现自己对这个平民王后的“宠爱”,而在日后皇嗣单薄之时将它推到阡陌雪身上,到时候王后是不孕善妒,而他却能在民间博得个痴情帝王的美称。苏末冷静的计算好这一切,所以才会以阡陌雪嫁他为要求,苏末算计着世间的利害关系,除了……那个人。

启然将手中质量上乘的明黄色奏章生生捏的发皱,他唇畔诡异的勾起弧度,眼里翻滚着可怖的暗色与扭曲。阿末……你真是好样的……果真像剧情那样对阡陌雪那个贱人情有独钟么?早知道我就该杀了阡陌雪,然后日日夜夜把你打断腿锁在床上,天天把你操、哭……真不乖啊……他身上所散发的寒意让周围服侍的宫人皆是下跪瑟瑟发抖。

楼兰的新王可是出名的俊美,如今这位不顾大臣反对执意迎娶平民王后,这一桩风流美事倒引得不少民众笑谈。

苏末大婚在八月十三,那一日十里红妆直叫的人眼花缭乱,整个归冕都是挂上了红色喜庆的灯笼,喜气洋洋回荡在整个归冕城,而茶楼上漫不经心听着说书人讲着王与王后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的男人,狭长的眼瞧着满城挂着的火红的灯笼,俊美的脸上笑意愈发温柔。

待与穿着绣娘呕心沥血织了三月才制成的凤凰朝拜嫁衣的阡陌雪祭过天地父母之后,苏末便感觉到一道射在自己身上的阴冷目光。他侧头一看,那一方向除了忙碌的宫人并未有丝毫不妥,便又转过头依礼牵过了阡陌雪冰冷的手。

这一天王上大婚,宫里的丝竹之声吹了一整夜。苏末来到王后的凤栖宫,满殿里飘飞的绯色纱帐,暧昧而艳丽。他推开阡陌雪所在的侧殿,嗅到空气中似乎隐隐有甜腻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刚闭上大门转身,不料却身子一软,背部顺着雕刻精致大气的门滑了下去,勉强靠着冰冷的大门瘫坐着。

“你——”苏末一口气没顺上来,看着站起来的新娘。只见那穿着一身火红嫁衣的人从床上站起来,慢悠悠的扯下头上的面饰,露出的脸让苏末的眼睛不由得睁大。见他这副惊诧的模样,那人眼中的墨色更浓明显的不悦,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苏末面前,蹲下身子指尖抚上苏末有些惨白的脸。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么?”启然微笑着说道,脸上的神情温柔得似乎能渗出水来。

☆、拆古代小白女主

“启然……”苏末被他捏起下巴,被迫与其对视,此时他身子虚软,只一句话便让他觉得眼前愈发涣散。“是我,不然你以为是那个该死的阡陌雪么?”启然微笑着,轻柔的吻上苏末的眉眼听着身下人细细的喘息声,他眼底的欲望越发的晦涩未明。

唇附上苏末微张喘息的唇,强行夺取其中的氧气,一颗颗舔舐他的牙搔刮着口腔柔软的内壁。直到苏末嘴唇发肿愈发的嫣红迷人,启然才轻笑着放开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苏末。

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启然才将苏末从冰冷的地上放到铺满旖旎风光的艳丽丝绸的大床。在一片红色飞扬之中唯有床上静静躺着一方白色丝巾。启然挑眉,他知道那是检测新娘是否贞洁的物件,沾上处、子血迹才能表明王后的纯贞,事后带血的丝巾便会由净事房好生收着的。

念头一转,启然修长白皙的指尖抚上苏末迷茫的眼,渐渐在他光滑的侧脸向下滑,他含住那敏感小巧喉结啃噬留下鲜明的痕迹,脖颈上的疼痛让苏末身子猛的一抽,墨色水润的瞳孔开始凝神。苏末愣愣的看着前方,正对上启然充满柔和笑意的眸子,这层温柔下的扭曲让苏末身后浸出一层冷汗。见他这般样子,启然挑起眉头,将苏末压在床榻上,慢条斯理褪下苏末一袭红色长袍,将人扒干净之后,撩起嫁衣的下摆,箍住苏末扭动的臀部,没有一分润滑,便进入脆弱的肠道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男性巨大的物件缓缓进入身体,那种从内到外被撕裂劈开的感觉让他捏着床单的手指骨几乎泛白苏末死死咬住唇瓣,止住了几欲呼出的痛苦呻、吟。

“既然你这么喜欢穿嫁衣的人废了那么多心思都要娶她,那我穿上这身衣服操、你舒不舒服?”启然没有了平日那般总带着温和的微笑,此刻他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器物一次又一次进入已经被□□的泛出嫣红的艳色的臀部掩住那的漂亮紧致的菊、穴。

没有昔日如情人之间的温和,这场性、事完全是场暴行。有的只是侵占与被侵占。苏末瘫软趴在床单上,眼里无神漂亮的眼角滑下透明的液体,身后承受着男人大肆的侵占。晕过去之前,苏末知道身后一定是流血了,因为他恍惚听见男人温柔而又带着满满恶意的声音,“看,阿末。你后面都流血了,多美。可要好好记着呐,这可是你初次落、红。”

洁白的丝巾沾染了一抹绯红,苏末醒来时衣服已经穿好,身旁却再无一人。他抿了抿唇,手摸上一侧的玉枕,入手的是一阵冰冷。苏末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的什么冰冷滑腻的液体顺着侧脸打在绯红的床单上,开出暗色的花朵。

暮的,他趴伏在床上低低抽噎起来,苏末清楚的知道,两人回不去了。

他知道自从决定迎娶王后之时,二人就站在了彼此对立一面。半晌过后,苏末撑起身子,眼底的神色被隐藏,再起身时又是那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神色平淡而威严。

☆、拆古代小白女主

苏末将楼兰治理得很好,以前私下质疑这位少年称帝的天子如今皆心甘情愿的臣服,如今正值除夕,宫里群臣宴饮一派合乐,好不欢庆。

苏末看着侧手边身着华服画着精致面容的女子,唇角微微一扯,眼里是可见的嘲讽。半年前嫁与他之时,阡陌雪还在日夜忧思念着齐乐。如今不过短短半年,便端起了王后的架子在旁人面前母仪天下了。莫不是财富权势真当让人变了心思?苏末凝眉不再想,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离去了。除夕时的帝王寝殿一如往常般肃穆恢弘,看着这旁人朝圣的寝宫,苏末只觉得无限疲惫。

叫退宫内的奴仆,他自己亲手挑灯,执着细毛笔,眉目清冷仔细描着佛经。昏黄的宫灯摇曳在殿内,帝王墨色青丝流泻而下原本有些妖异的面容竟显出几分柔和。大概也只有这般时候,他自己才能静下心来,不想从前往事。

突然胸口一闷,一口血便从唇角溢出来。苏末胸腔一阵难受翻涌趴在御桌上猛咳起来。面前走出来一道修长的身影,苏末艰难的仰头望去却看到那人俊美略显苍白的脸。

启然微笑的走上前去,伏下身温柔的磨挲着苏末失尽血色的脸,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睡吧,就这样睡吧……”看着苏末愈发涣散的眸子,直至那人呼吸渐止,启然的微笑越发温柔。

【欢迎宿主回到空间,宿主任务失败,无惩罚。】迎接苏末的依旧是系统冰冷无波的声音。

我死了?苏末苦笑,不用想他也知道,定是启然杀了他。

【宿主要看宿主死后的世界么?】系统问道。苏末摇了摇头,苦笑,大抵是他死后,楼兰国乱沧澜趁机而入,启然统一两国罢了。没什么可看的。【宿主,月歌大人叫您去办公室。】月歌?boss?苏末努力掩盖住眸子里翻涌的情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待苏末离去系统空间之后,系统打开世界查看器,那是一片妖异的火海,火焰肆后千杯尽一世浮华。系统关掉了查看器,人类,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启然抚过苏末已经冰冷的侧脸,将唇印在苏末冰冷的唇上,那模样温柔至极似乎连流年时光都颇为眷恋。启然的面色越来越苍白,他抱住苏末的尸体,推倒了方才苏末亲手添上的灯,烛火舔舐案上的奏折渐渐蔓延开来,烧灼着整个大殿。身边传来灼热之感启然恍若没有察觉,他抱住苏末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唇畔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缓缓闭上了眼睛。

生前得不到你,便让你死后与我常伴千年吧。在启然俊美的面上,诡异的浮现出笑意。

那夜,火光照亮了整个归冕,天空都映照上了一抹艳色。

月歌看着显示器里的火光,依稀见着两抹人影眉头一皱,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启然,纵使如今不过幻影,你爱他也会爱得如此浓烈么?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月歌按下开关关掉显示器,“进来。”。看见苏末进来,月歌勾起一抹微笑“坐吧。”“或许你有很多话问,”月歌笑得温儒尔雅“想问什么你便问吧。”

“剧情里的北冥末,同我有什么关系?”苏末抿了抿唇道。“怎么说呢?”月歌撑着下颚模样颇有些慵懒“你怕是已经有些猜测了吧?不错,你就是当中的北冥末,刚才走的世界就是你的原本世界,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你成了执行者。”“特殊原因?”苏末问道。“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总有一天你想知道都会知道,如今还不到时候,你且好生做好自己的任务便是。”

送走了苏末之后,月歌收敛起面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揉了揉太阳穴。“你没把启然的事情告诉他。”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月歌转着转椅看着依旧面瘫的炎谨,歪着头勾起微笑“我和启然是友人,但是我从本质上是个商人,商人注重利益,我需要一个继承者。而苏末,作为我选定的人,他必须无情或者不沾染感情。”

“很显然,第一条他做不到,所以我只能选择第二条,被迫封印他的感情让他随时保持冷静。”月歌说的光明正大,他并不欠什么。

炎谨挑眉,冷笑一声。转身走出了月歌的办公室。

☆、启然——戏子深情

我是天生的欺骗者,天生就该玩弄所有人的感情,相交的人都是这般说。因为那种欺骗天下的滋味让我上瘾,所以我任性的放弃穿越部部长的职位,跑去执行部做一个专员。好友月歌曾戏称,他这样子定是会栽到谁手里。当时我也不曾在意,世界位面里的倾城红颜,帝王权势皆是没能让我留下,那世间又有什么能让我栽下?当时我却忘了,有一种东西,正是我当年所不屑的情。

月歌这人真当是乌鸦嘴,一语成谶。那次我接的人物是是男主的弟弟,和我拥有一样的名字。而我的任务便是让“启然”登上王位。这一次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世界剧情甚无趣味,便打算速战速决。先是凭借手段与身份,不留痕迹的收服了朝堂上大半的朝臣,然后又决定对楼兰下手。

伪装对于我来说,大概比吃饭还平常。

在楼兰的官道上,我设计遇到了北冥末,那个楼兰王与王后捧在手心里的小储君。年纪不过十五,正是少年鲜衣怒马的时候,让我觉得有趣的是那孩子没有其他世界里皇宫之人的阴沉毒辣,虽生的一张艳丽至极的面皮,但是人却是外表冷漠里头却甚为可爱。

这个孩子,或许能让这个世界不那么无聊,我想。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这样,我便陪着少年游历了整个楼兰。当然在这个过程,我很自然的知道少年不喜欢吃辣,不喜欢喝酒,他喜欢喝的是那种牛奶,他说甜甜的喝着很安心。虽然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打死也不愿喝酒的,还认为牛奶这种食物除了补充营养什么也没用。这些小癖好让我觉得眼前这个被人捧着长大的少年很是可爱,要做帝王可是不能这么任性啊。当时我摸着他柔软的发顶这般说。少年却冲我笑着,那笑容意外的好看带着些小猫儿似的狡黠,反正父王时间还长容我任性又怎样?那大概是我见过最无野心或许也是蠢的可爱的王储。楼兰灭后,这份天真也会不复吧?当时念头闪过,我却不曾在意,只是有些叹惋应该会在也看不见的笑容。

离别时我离开得很干脆,虽然北冥末很是不舍,那强憋着的模样分外有趣。我最后还是离开了,对于我来说任务是我的工作,我并不会因为不想干的人而耽误工作。虽然除了月歌和炎谨其他人对于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看着为红颜一怒的沧澜王,我名义上的王兄,我想,我结束他统治的机会到了。如我所想,为了讨好他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齐乐果真举兵攻打楼兰。

楼兰国破,楼兰储君不知所踪。这是手下传来消息。挑眉,我自然是知道北冥末已被阡陌雪所救,因为世界剧情原因,所以不曾有士兵发现。

之后的剧情便是……北冥末会爱上阡陌雪……不知为何,心里头莫名的烦躁……爱?真是个讨厌而又虚伪的字眼,我当时想着。

再见时,便是他住在阡陌雪住的小屋中,漂亮的脸上的笑意依旧如昔单纯而明媚。可是作为曾骗过天下的戏子,我一眼便看出那人变了,那双漂亮的眼里满满笑意下面已是阴霾。

我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我看的出来那孩子,已经爱上了他的救赎,阡陌雪。那个善良得可笑的女人。北冥末就是剧情里痴情男配,这是我一直知道的事。因为任务不欲破坏北冥末同沧澜的剧情,那样会让我多很多麻烦。那一刻的转身,我不知道,足以让我后悔终身。

很久之后我突然记起一句话,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那次转身离去,或许便是过了。

再见时,已是在阡陌雪同沧澜王私会时候,我看见那个斜倚在竹林里的少年。见到我时,少年微微挑起狭长的眼角,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他眼中,有着小动物一般的警惕,不知为何那种被怀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心里无端涌起一种发不出来的愤怒。

后来,我交给了他沧澜军事部署图。尽管北冥末对于我的身份诸多猜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北冥末的战争风格永远是残忍而迅速的,虽然这正如我意,但我知道这本不是他的风格。大概是因为阡陌雪吧?他想从沧澜手中夺回他的救赎。想到这里我竟有些嫉妒,为何嫉妒?摇了摇头喝下水壶中的好酒,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不甚清醒罢了,我何曾有过如此可笑的情绪?我对自己说。

在决战前夜,我终是知道了那孩子打死不愿喝酒的原因,看着那张醉酒后安静的睡颜,心里蔓起无端的悸动。好想……好想什么?我问自己,最后也不曾得到答案。

最后兵临城下,我将手中的匕首送入了少年的心脏,看着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北冥末沾染血迹愈发妖异的脸,心头涌起不自知的感情。后悔?那一刻,第一次我脑子懵了。我怎么可能后悔?

后来如我所愿,篡位、收复、登基。

完成了所有任务之后,脑子里不可遏制的想着那张妖异的笑靥。

戏子无心。可是启然,你并非戏子。

炎谨当年的话突然浮现,那时我嗤笑了好久,他也不在意。原来最后错的人,是我吧?入戏人,怎能保证自己守住心呢?

北冥末的尸骨,我当时并没有派人收,如今能怀念的只能是似乎还飘渺着血腥的战场。

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但是我却毁了他的一切,甚至是,杀了他。

多么可笑,死后才来怀念。思念一遍遍缠上心房,月歌笑我,说我恐怕是又在玩什么把戏。看,戏多了,连别人都会把真心当作一场戏剧。

第6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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