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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他经常做些非常下流的事,总让人不好意思。

73.要是好友说“只有今晚,我很寂寞”然后要求发生关系,你会怎麽做?

阙思明:我没这样的朋友。

进宝:他基本没有朋友,我也没有这样的朋友。

阙思明:那楼惊羽呢。

进宝语塞:那,那我也不会答应。

74.觉得自己技术如何?

阙思明:每次都把他弄得直叫唤,光干后边儿就能射,你说技术如何。

进宝怒目:你够了没有!

75.对方的技术好吗?

阙思明:他哪有技术可言,不过他只要张开腿叫两声就够了。

进宝涨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76.在h的时候,最希望对方说什麽?

阙思明:我想听的他都不会说。

进宝:我希望他说结束了,就好了,可是每次都是假的77.在h的时候,最喜欢看到对方的什麽表情?

阙思明:一边哭一边求饶的表情

进宝:温柔亲吻的时候的表情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也无所谓吗?

阙思明:以前有特定发泄的人,其他人不碰,因为脏,现在有他,其他人更不会碰。

进宝:不行,做人要忠诚。

79.对sm之类的有兴趣吗?

阙思明:那是什么东西。

老千痛苦扭头,这题我代他们回答,其实俩人一直有sm倾向,一个s一个m,绝配。

80.要是对方突然不再需要你的身体了,你会怎麽办?

阙思明:我需要他就行。

进宝:那一天恐怕要等到他年纪大了,要不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81.对於强暴有什麽样的想法?

阙思明挑眉:给我跳过去。

老千:是……

82.在h的时候,觉得什麽是最累人的?

阙思明:哄他继续。

进宝:求他停下。

83.到目前为止,在哪里h过最兴奋最惊险的一次。

阙思明:每次都很兴奋,但是惊险嘛……小虎,我们的体验还不够啊。

进宝:滚!

84.有过受君主动要求的吗?

阙思明:几乎没有。

85.当时攻的反应是?

阙思明:不管他主不主动,我都很激动。

86.攻有做过强暴的行为吗?

阙思明:我说跳过,你耳聋了是不是!

进宝:第一次不就是吗,你这个缺德玩意儿。

阙思明:谁叫你气我,不仅把我忘了,还跟女人眉来眼去的!

进宝: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没跟她眉来眼去,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硬来呀。

阙思明无赖的一摊手: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进宝气的咬牙切齿。

87.当时受君的反应是?

老千在阙思明的淫威下彻底败北,含泪跳过此题。

88.对於h的对象,有具体的理想像吗?

阙思明:就是他这样的。

进宝:本来以为会是个温柔的姑娘。

89.对方有满足你的理想吗?

阙思明:恩

进宝:有点差距,不过,不过就这样吧。

90.在做到时候用小道具麽?

阙思明:正在研究,以后会用。

进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91.你的第一次是在什麽时候(几岁)?

阙思明:十六岁吧

进宝:十九

92.那时是和你现在的恋人吗?

阙思明:不是

进宝:是。

93.最喜欢被吻哪里?

阙思明:下面,但他不愿意。

进宝:脖子。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

阙思明:脖子,嘴。

进宝:嘴。

95.h时,对方最愉悦是在什麽时候?

阙思明:一边做一边亲吻的时候

进宝:总是在我快昏过去的时候他特别来劲儿。

96.在h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麽?

阙思明:狠狠的欺负他。

进宝:什么时候结束

97.一个晚上通常都h几次?

阙思明:最好四次

进宝:通常都记不清了

98.在h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对方来脱?

阙思明:我喜欢给他脱

进宝:他喜欢给我脱

99.对你而言,h是?

阙思明:俩老爷们儿腻歪在一起干什么,当然干那个啊。

进宝:挺,挺好的事。

100.辛苦了!那麽和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阙思明:今晚就试试房顶吧。

进宝:我跟少爷出去玩儿去,不带你……

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上)…

他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岳迎归时的情景。那个画面清晰到仿佛每个细节都闪着光透着亮,铭刻在他的脑海中,时隔十多年,依然熠熠生辉。

那一天,是他十八岁的成人礼。

作为邬邶族最小的王子,本该是众人欢庆的日子,却是愁云惨淡。

宗政王朝的铁蹄就近在几里之外,他们有一个英勇神武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派去谈和的两个人都被砍成两截送了回来。

南疆十三部族,岌岌可危。

他穿着大红的礼服,梳妆着传统的发饰,脸上描绘着奇异的色彩,在一片消沉的气氛中象征性的完成了他的成人典。

正当夜幕降临,他举着酒杯敬父兄的时候,长长的金鸣划破天地,刺耳急促的吟啸代表了最为危机的敌情,有人夜袭!

他的兄长们都带着兵器冲了出去,他和父王以及几个妃嫔躲在了正殿内。

外面的喊打厮杀声不绝于耳,他冷眼看着邬王瑟缩在角落,满脸惊恐。

他的父王已经没有资格统治南疆十三部族了,经年的酒色,长久的自满,已经击溃了他的意志,消磨了他的野心。

当年那个能让母亲为了他斗狠争宠死于非命的邬邶王,早就不存在了。

邬邶族尚武,只有勇武不屈的斗士才能得到敬重,才配领驭他们求生,或赴死。

正殿外的打斗声渐进,外面火光冲天,撕心的惨叫渗的人背心发凉。

一个浑身带血的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众人皆尖叫出声,只有他冷静的一看,是侍卫长。

侍卫长一把把手里的剑推倒他身上,抓着他手腕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捏碎了一般,“小主子,快带王上躲到内殿去。”

他搀扶起步伐虚晃的邬邶王,跌跌撞撞的往内殿跑。

身后几个嫔妃尖叫哭喊着,他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露出一个阴寒的笑容。

宗政此次的夜袭来的太过突然,打的他们溃不成军,纵天的大火毫无容情的吞噬着邬邶族的百年基业。

他和邬邶王躲在寝宫里,他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他的父王。

“静儿……”

他转头。

邬邶王瑟缩在桌前,凄切的看着他,“你,你母亲留给你的假死的药呢,带,带在身上吗,给父王,给父王吧。”

他默然的扭头,“在我的寝宫。”

“你,你去拿,快点,他们,他们就要来了。”

他嘲讽的一笑,“父王,即使你假装死了,岳迎归也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以警南疆乱匪,到时候,你就是真的死了。”

邬邶王被吓的浑身发抖,以至于没先指责他的小儿子如此大逆不道。

喊大声由远及近,整个宫殿都已经被彻底攻破,他们来到寝宫,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邬邶王吓的瘫软在地,双目发直,随时都可能晕厥。

他依然紧紧握着手里的剑,摸索着确认了一遍身上带的各种毒,以及不到危急时刻不能擅用的蛊。

他眯着眼睛等待敌人的到来,他才十八岁,不甘心就随着这苟延残喘的南疆十三部族去死,可以他一人之力,又想不出逃出生天的法子,如今只好见机行事。

面前的大门被狠狠一脚踹开,他全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正待冲上去做殊死搏斗,但是进来的人,却在一瞬间让他愣住了。

眼前是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提着三尺青锋,一身银灰的战甲被浓黑的新血浸染,绛红的披风随风狂舞,面色沉静如水,却又威严如山,他一步一步踏进门来,那气势宛若天生的战神,又如地府的罗刹。

当他和他四目相接的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他被深深吸进了那双刚毅的,犀利的双眸中,他想到了邬邶族刻画在岩壁上的传说,传说中那勇敢的,健美的,坚毅无比,无人可以撼动的守护神。

这个男人,仿佛满足了一切他对于英雄的幻想,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勇武,如此的坚不可摧。

那股悸动,仿佛体内的血液都在见到他的瞬间沸腾了一般,将他整个人灼烧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产生了让他羞耻而又兴奋的变化。

他的眼睛无法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可那个人,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向他父王走去,并且动作利落的在他父王还未喊出声音的时候,砍下了他的头颅。

他的心在那一刻有种骤然坠落入悬崖的感觉,不是因为他父王死了,而是因为那个人对他的不屑一顾。

但是,很快的,那个人从他父王的脖子上拿起了他们邬邶族的传世宝物――长生石――然后提着他父王的头颅,像他走了过来。

他看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竟没有一丝死亡的恐惧,反而兴奋的浑身发抖。

那个人举起了剑,指着他的鼻尖,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他兴奋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你长得不像南疆人,你是中原人?”

他只有一半南疆人的血统,他母亲是中原人,他长的确实不像南疆人。

“你是……”那人见他不说话,就歪着头想了想,“你是他的侍妾?”

他愣住了,随即气的发抖。

他把他当成了女人?

那人皱了皱眉头,“我听闻邬邶王沉迷酒色,喜好掳掠良家妇女,你恐怕是被抓到邬邶族的吧。我岳某从不杀女人,但你今后命运如何,就不是我的事了。”

说完他就收回了剑,提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脑袋,旋踵离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死死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下唇被他咬的血糊了一片。

岳迎归!岳迎归!

好想要,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样东西,想到心脏快要爆裂一般,想到恨不得江河暴涨,山峦崩毁,天地失色,只要能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岳迎归……

那一年,他十八岁,岳迎归,三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有个上中下吧。本来想写完一次发,可是……好难写哟,对手指,又怕你们等急了。

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中)…

岳迎归走后,竟没有人再进来,也不知道是他有意放过他,还是仅是巧合,无论如何,他活了下来。

因为他成人礼时一身华服和奇异的妆容被岳迎归误认为女人,而活了下来。

逃出南疆后他在外漂泊了大半年,慢慢的聚集邬氏幸存的部将。

他是邬氏唯一活下来的继承人,对于国破家亡的邬氏之人,无疑是仅剩的精神依托。

他改了母性,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找出邬氏遗留的宝藏,他时时关注着岳迎归的近况。他怂恿着邬氏部将夺回长生石,杀了岳迎归报仇雪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疯狂的想得到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他开始在宗政民间散播岳迎归征伐南疆叛党时私吞了邬邶族可以长生不老的宝物,这个消息很快引起了宗政的国舅爷黄响的注意。

他暗中与黄响勾结,以长生石作为代价,要他扳倒岳迎归。

当时的岳迎归,因为几年前手握重权,而牵扯进皇室争斗,不堪重负,于是告病辞官,如今不过是淮西的一个平头百姓。

但即使如此,在当地乃至天朝,都颇有声望,连当今皇上,也对他颇为赏识,要动他谈何容易。

黄响贪图岳迎归手里的长生石,而他贪图这个人,俩人一拍即合,暗中编造岳迎归通敌叛国的罪证。

适逢岳迎归的正妻染病,他以云游大夫的身份刻意接近岳家,由于医术了得,便顺利的被岳迎归留在了岳府。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人生。

岳迎归早已记不得,他就是当年邬邶皇宫里,被他当做女人放掉的小皇子,而只当他是唯一能救他妻子的郎中,对他处处礼让谦恭。

他的妻子适时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他,也回天乏术。而且就算他能救,他凭什么要救,他巴不得那个占据岳迎归的女人,早点儿死。

事情很快就照着他期望的方向顺利发展。

岳迎归的正妻不久便咽了气,他因为岳迎归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独子岳斯铭,而依旧留在了岳府。

黄响在暗中慢慢铺垫,他与其里应外合,将岳家一步步送入深渊。

岳迎归的正妻死后,他趁虚而入,对其百般示好,只是岳迎归一味沉溺在悲痛之中,对他种种殷切视而不见。

看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连离近了说话都要考虑礼数和分寸,那对岳迎归的冲动,在漫长求而不得的时间的磨砺里,慢慢被挤压成了一种愤怒,自己的欲望就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越是不得释放,越是暴虐凶猛。

他知道自己快要藏不住了,恐怕看岳迎归的眼神,都透着赤裸裸的渴望和占有,以至于只有五岁的岳斯铭都察觉出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背地里叫他狐狸精。

他付之一笑,那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哪怕发个烧也有可能丢掉小命的孱弱多病的小东西,会成为他今后最大的敌人。

他在岳府的期间,一直试图找到岳迎归藏起来的长生石。他隐约猜到他妻子在世时应该在他妻子身上,而他妻子过世后,必定在他独子身上。可在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冒然大动作的去找,而且那个小东西,聪明的不得了,一直对他颇为防备,让他无从下手。

当蓄谋已久的阴谋渐渐浮出水面,岳迎归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不忠不义通敌叛国泥潭。而岳迎归,也终于幡然醒悟,自己身边潜伏着一头猛兽,正伺机将他吞噬殆尽。

他还记得岳迎归与他举剑相对的情景。

他拿剑的样子,依然是那么的英武不凡,宛若天兵神将,让他着迷不已。他多想将他按倒在地上,对这个他魂牵梦萦的人为所欲为,他想亲吻他刚毅的唇角,坚硬的下巴,想撕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每一寸柔韧的皮肤,想破开他的身体,疯狂的占有……

当这些见不得人的丑陋的欲望被他失控的一并抖落出来,在岳迎归面前无所遁形之时,那人脸上的憎恶,被一刀一剑的刻在了他的骨血之上,那种无形的疼痛,当真令他终身难忘。

那个时候的他,远远不是岳迎归的对手,不敌之下,只得仓惶负伤逃离。

只是岳迎归一人之力,毕竟无法与朝廷抗衡。他走后不过数日,朝廷的鹰犬带着一纸罪状,破岳府而入,岳迎归一世英雄之名,倾夜间崩毁。

而他站在熙攘的人群之外,冷冷的看着一辆辆的囚车装载着岳府的亲故,驶向无望的深渊。

当时他看到了一个小孩儿,他之前见过几次,是岳斯铭的小玩伴儿。

那孩子哭着喊着追着囚车,追着他的小少爷,看上去真可怜。

他向来不是什么善心之人,可是看到小孩儿被押运的官兵一脚踢到在地后,还是忍不住上去把他抱了起来。

他对那个孩子说了什么,对,他说,“岳家的男人,不值得惦记。”

惦记岳家的男人,会倒霉的。

他稍微动了点儿手脚,那么小的孩子,本来记忆就还未成形,等他醒过来之后,能记下的恐怕所剩无几。

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于其说他可怜这个孩子,不如说他可怜自己。

这样很好,这样多好呀,如果能忘了,他也想忘了,日夜牵挂一人,却得不到,这滋味儿……

岳家虽然被抄了家,长生石居然也不翼而飞。

他多方打探,才知道,岳迎归早几个月前就将它送去给了一位故友,药谷的大当家阙临裴。

岳迎归已是强弩之末,黄响果然如约将岳迎归送到了他的地盘。

他则带领一众人马,一路尾随着岳斯铭的囚车,因为阙临裴会来救他。

两兵相遇,阙临裴的功力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双方虽然皆损失颇重,他却不仅没能擒下阙临裴,反而连岳斯铭都无法留下。

若是长生石在阙临裴手里,这个小孩就是他唯一的筹码,否则灭了岳家却无法如约交出长生石,黄响必将跟他反目,这是他眼下还无法抵御的。

情急之下,他在岳斯铭身上种下了血蛊,血蛊一日不除,这孩子和阙临裴,便将一直受制于他。

岳斯铭最终被阙临裴带回了药谷,他无法向黄响交差,只能一拖再拖。

况且他现在的心思,也根本不在长生石身上,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此生最为垂涎的东西,他的英明神武,让他一见误终身的大将军。

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下)…

岳迎归,终于成了他的阶下囚,掌中物。

当他终于能得偿所愿,对这个骄傲威武的大将军为所欲为之时,却与臆想中的快感相去甚远,无论怎样疯狂的去填充欲望,却永远无法满足,怎么都不满足。

他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屈辱和恨意。

人是不是就这样犯贱呢。这种时候,反而想念两人相敬如宾时,他亲切爽朗的叫着他“明镜”。

那时候的岳迎归,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英武不凡。当叱咤一时的当世英雄如折翼的鸟儿一般铩羽被俘,被困在笼中抑郁颓败,只能任他摆布,他已经体会不到如愿以偿的喜悦,而是心痛难当。

他多想再看看他如春风般明朗的笑容,多想从前那副从容自若能取代他眼里的轻蔑和恨意。

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样的岳迎归。

他想对他好,他想让他知道,他郁明镜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与天下为敌。

那个时侯,究竟是谁囚禁了谁?

再将他紧紧束缚的两年之后,他终于再无法忍受岳迎归的漠视和憎恨,铤而走险,在他体内种入了血蛊。

他身体里已经有一枚母蛊,子蛊在岳斯铭体内,寄养多一只血蛊,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如果他能让岳迎归对他笑,对他顺从,哪怕只是为他所控,哪怕他会因为丧命,他也心甘情愿。

不到一年的时间,岳迎归真的慢慢变成了他的傀儡,就跟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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