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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来婚介所作者:猫原

人,你照照镜子,看你脸色有多难看。”

纪景远自然不会去照镜子,他站起身,俯视着金钱,语气尽量平和,道:“你父母号码报给我,我通知他们。”

金钱记忆不行,但他还是牢牢记着家里号码的,他报了号码,纪景远直接拨通,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传来一道女声,许是还在睡觉,说话时有点鼻音。

纪景远冷静道:“阿姨你好,我是纪景远,是……钱钱的男朋友,他现在在市医院――”

那边倏然传来一声惊叫:“钱钱住院了?”

紧接着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住院?!”

一阵纷杂的声响下,手机被金明知抓在手里,“什么病?”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吐出接下来的话,声音抖到不行,“……艾滋吗?”

纪景远:“?”

第72章

进手术室前,金钱愤愤地瞪了金明知一眼。

金明知尴尬地干笑。

看着人被推进手术室,金明知转头看向钱慧容,钱慧容翻了个白眼,也没给他好脸色。

“一大男人还想这么多。”

金明知神情更加狼狈,讪讪地解释,“还不是因为钱钱跟我说他没对象――”他没说完就把目光投到旁边纪景远身上,声音陡然变得严肃,“他那时候是跟你在一起?”

经过刚才的聊天,纪景远已经了解这件乌龙事情的过程。

他缓缓点头,“是的。”

金明知皱起眉头,紧绷着脸上下打量他,目光尤为锐利,直接问道:“那他当时为什么说没有对象?”

纪景远沉吟片刻,面不改色地撒谎:“他那时候和我闹矛盾,赌气说的吧。”

金明知自然了解儿子的性格,他陷入沉默,半天后叹息道:“这叫什么事。”

过年那段时间,金钱和纪景远还是炮友,年假时间空闲再加上饱暖思淫欲,经常去酒店打炮,回到家大衣围巾一脱,无意被金明知发现他脖子上的吻痕,看见好几次后,金明知终于坐立不住,在年后一天晚上,偷偷跟踪金钱,却看见他进了一家大酒店,想跟上去,酒店前台却坚决不透露客人的房间号。

金明知回家等了好久终于等到金钱回来,立刻旁敲侧击地笑问他玩得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对象了,哪知金钱矢口否认了,还称不会找男友的。

金明知心情格外复杂不明,以为自家儿子学坏了在外面乱搞,然而父子之间很难做到敞开心扉聊天,他好几次想找金钱聊聊,但那些话堵在嗓子眼处却是怎样都吐不出来,他考虑过跟钱慧容讨论,然而又怕她知道会受不了。

他也想过直接叫金钱不要乱来,然而那年抓到儿子和同性交往时的暴怒行为让他特别懊悔,他不想再吓着孩子,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复杂心思。

年后,生意场上的朋友纷纷过来拜访,金明知交友广泛,其中不乏有教育者,他含糊其辞地说明一番并诚心请教该如何劝孩子回到正轨,朋友思忖片刻后称要摸透孩子心思才能对症下药,第二天,金明知去报了心理辅导教育班,晚上的课程,如何了解孩子各方面的心理并且怎样正确地沟通,他每天从公司出来便去教育机构,和一群面临着孩子青春叛逆期的家长一起学习。

原以为了解掌握得差不多,可以和金钱好好聊一下,哪知突然接到电话,说钱钱住院了,他一阵慌乱下,第一反应是以为常在河边走……湿鞋了,才惊恐地问是不是那种病。

金钱做是是腹腔镜手术,半个多小时后,他被推出手术室,转到单人病房输液。

他在手术过程中昏睡过去,又在病房里睡了二十多分钟才醒过来。

纪景远注意到他睁开眼睛,轻声问:“醒了,痛吗?”

金明知和钱慧容坐过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麻醉还没退,感觉不到疼痛,金钱摇摇头:“还行。”

然而……等麻醉退了,疼痛感顿时涌上来,躺着又不能动,金钱疼得直冒冷汗,拽着床单强忍着。

纪景远拿了纸巾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柔声说:“试着睡一会儿。”

金钱闭上眼睛,却怎样都睡不着,他不想让纪景远担心,只好继续闭目假寐,只是唇色越发苍白。

金明知和钱慧容出去吃晚饭,只有纪景远一个人留在这儿照顾他。

他们带了晚饭回来,纪景远怕香味会馋到对方,他去病房外面解决晚餐。

金钱刚做完手术一点胃口也没有,而且排气前都不能吃东西,连一口水都不能喝。

纪景远再呆了一会儿便回家拿一些必需品过来,换金钱父母照顾他。

晚上八点多,金明知和钱慧容回去了,没一会儿胡瑶和俞欢过来探病,呆了几分钟怕影响金钱休息便离开,病房里只留有纪景远一人。

金钱隐约感觉到疼痛感没那么强烈,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了一会儿被尿憋醒,他小声叫纪景远的名字,说要尿尿。

纪景远一手拿着吊瓶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金钱去上厕所,金钱当着他的面掏出鸟儿,一想到在他的目光中上厕所就觉得格外羞耻,他咬牙撑了一会儿还是尿不出来,于是道:“你别看我……”

纪景远移开视线,道:“尿吧。”

金钱上完厕所出来重新躺到床上,刚要睡觉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向纪景远,问:“你把我日记本拿来了吗?”

纪景远自然拿过来了,但还是忍不住哑然失笑:“这种时候还想着写日记?”

“你可以帮我写啊……”

纪景远坐在椅子上,日记本搁在手上,右手拿着笔,抬眸看了眼金钱,“说吧。”

金钱斟酌了下措词,怕纪景远手速跟不上他的语速,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我肚子里又少了样东西……还刮我的毛……太他妈羞耻了……”

纪景远低眸不紧不慢地写着,不时因为他的话语抬头忍笑看他,想起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鸟儿附近光秃秃的,眼底笑意越发浓厚,低声问:“难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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