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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对比产生美或是失去才懂珍惜,他总算咂摸出陆舒凌的好处了,陆舒凌可比乐文省心多了,有时候虽然烦了点但不会偷钱还给自己送钱用。

现在想想陆舒凌过去那小玉人的模样也不知比乐文这千人骑的鸭子好看多少倍。

也许他俩生活条件变好一点,陆舒凌身体好一些……

……他们能回到从前吗?

一直以来他都在用酒精和赌博麻醉自己。

刚开始他一腔热情离家出走,是为了捍卫和陆舒凌的爱情,后来渐渐变为和转脸找了小三有了小儿子的父亲赌气。

他不信没了爸爸他就活不好。

然而,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巴掌,他过惯了在家里优渥的生活。

随着爱情的甜蜜被生活的艰难和冗长乏味稀释,他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要和陆舒凌挤在一个租来的破房子里苦巴巴地熬穷日子。

他不敢认过去的同学,害怕被曾经一起玩的富家公子哥们撞到。

刚开始,每次酒醒后他看见陆舒凌身上的伤痕都会极度的后悔,和痛恨自己。

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不可以这么做。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

周存滨弹出去一颗烟头,又想到陆舒凌那天半夜劝他的话,他让他回家去找周永年认错。

他脑筋一转居然觉得陆舒凌说得有道理。

当初他不就是因为陆舒凌和他爸闹翻的?

他爸气的不也是他和陆舒凌厮混离家出走吗?

他俩分了手,他可不就能回家了吗?

他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横竖是个死,不如试一试。

不管他回不回去认错,乐文这婊子必须得教训教训!

他思来想去,扔了一地烟头。

最后壮了壮胆,弯着腰挡住脸,又偷偷摸进莎俪,还以为没人认出他呢。

周存滨不清楚乐文今晚陪人陪到哪个包间,只有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一间一间摸过去,透过门上的玻璃条往里打量找人。

他刚刚鬼头鬼脑地窥探一个包间,转过身突地撞上人。

他整个人一颤差点尿了,生怕是那位光头大佬啊,回头才发现是个服务员。

服务生挺客气的,弯腰问先生是不是在找人?

周存滨眼珠在眼眶内轱辘一转:“你知道乐文在哪儿吗?”

服务生果断表示知道,不过他今晚被人包了。

周存滨说:“没事,我就是找他说几句话,我们俩,熟人。”

服务生笑眯眯:“行吧,您跟我来。”

说着带周存滨去到二楼,他腰间的呼机却响了起来,于是给指了尽头的大包便转身去忙了。

周存滨快步摸过去,隔着玻璃门往里看。

人果然坐在里面。

乐文衣服脱了一半,坐在一男的腿上蹭,整一骚狐狸。

他一想到被乐文偷钱就火大得不行。

妈的卖屁股的就是卖屁股的,阴沟里的臭老鼠下贱玩意儿!

怒火攻心他想也不想就冲进去。

包间里的人可不是善茬,两方立刻闹起来了。

乐文裤子都顾不上提,吊在膝盖上慌忙地往别人身后躲。

他确实满心以为周存滨被越哥揍过不敢再来莎俪,谁知道周存滨为了钱龙潭虎穴都敢闯啊神经病。

周存滨和带头的那个撕成一团,一只手还要去扯乐文。

难舍难分快要见血的时候,刚刚带路的服务生跑进来拉架,放开嗓子喊:“周先生!越哥请你去喝一杯!……哎蒋公子别打啦!”

越天和一向凶名在外,包间的一伙人听见越哥的名头纷纷停手不敢再打。

越天和请喝酒的人?

算了,给个面子吧,那几人放了狠话就真放过周存滨了。

周存滨顿感有人撑腰,腰杆挺得笔直,狐假虎威地走出包间。

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哪里认识什么越哥?

走廊上他小心翼翼地问服务生:“越哥哪位啊?”

服务生介绍来龙去脉。

操,原来是那天砸了他脑袋的大佬!他才不去!

一回想起疯牛病发作似的光头,那个黑云压顶的气势,周存滨背上一层冷汗,掉头就要溜之大吉。

服务生眼疾手快地拦住他:“周先生您放心,越哥说那天他在气头上冲动了,做得太过,给您赔礼啦,必须补给您医药费呀!”

第32章

医药费?

钱?

周存滨是掉进钱眼里的,听到医药费耳朵都竖了起来。

乐文跟了那什么蒋公子,恐怕被偷的钱讨不回来了。

现在的状况莫非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周存滨不屑地哼哼,混混头子不过如此嘛,打了人知道害怕了吧,他一定打听到自个儿是堂堂周家大公子。

是啊,陆舒凌算哪儿冒出来的玩意,值得那混混为他出手逞英雄?

老子爸爸可是周永年,你个街头巷尾的臭流氓能惹得起吗?再横一个试试?

他也不想想越天和混道上都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怎么会怕他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怂逼赌鬼。

再说了,人犯得着费劲查他么。

周存滨本来将信将疑,脑袋里这么一转顿时得意忘形,直问:“医药费?多少啊?”

服务生张开手掌。

周存滨犹疑:“五千?”

五千,白捡的也不算少,谁会嫌弃钱。

服务生摇头,报出个数字:“五万。”

周存滨瞳孔放大,下巴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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