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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森林作者:朗夏

第1节

书名:犹豫森林

作者:朗夏

文案:

这是一篇小学生水平的文章,没文笔,也没逻辑。别拍朗夏板砖,就当多给自己一个吐槽的素材吧。

白一城与林豫,从小一起打到大,啥时候开始爱得都不知道,反正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把子按到!

后来呢,两个人啥也不知道就结束了。

林豫再也不会回来了,剩我白一个人!尼玛!虐心又来,坚决弃坑!

到最后,朗夏故作惊人的说:“我讲的是爱与等待,珍惜与悔悟。”

路人甲:我咧个去!骗谁呐?文笔不好直接说!给你颗糖,当救济难民了!

路人乙:此文有毒,虐死不偿命,慎入!

路人123456789:坚决弃坑!坚决弃坑!坚决弃坑!坚决弃坑!坚决弃坑!

主受白一城x忠犬攻林豫

写在最后:

希望有个人能如我这般爱你!希望我们一起:勇敢爱,不将就!我是朗夏,我在《犹豫森林》等着你!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阴差阳错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一城,林豫┃配角:程子初,杜亦(栓子)┃其它:犹豫,朗夏

☆、第一章

“对不起,你恨我吧!”栓子说着。身边的马戏团闹闹哄哄,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演出场地里显得十分不真切。

“我不会恨你,也不会原谅你,因为太不值了。”我把车钥匙还给他,转身离开。

栓子看着我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最终,他冲上前抱住我,在我耳边窸窸窣窣的说:“白一城,他已经不在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解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摇了摇头。

走出门时,我的手机进了一条微信,栓子忧伤的声音响起:“白一城,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变了,冷漠。”

阳光正好,灰尘一颗颗的在阳光中漂浮舞动。每一颗尘埃都是生命悲壮的归宿,飞舞中演奏着我们已经逝去的岁月。

冷漠?我是何时变得冷漠?我苦笑着,自己已浑然不记清了。

十年前,我十七岁。十七岁的我喜欢上一个人,他叫杜亦,小名栓子。

因为他叫栓子,所以我叫自己钉子。

我深藏着这份喜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疯狂的迷恋栓子,迷恋到无法自拔。那种莫名的迷恋,仿佛妖冶的火焰,燃烧着我所有的骄傲。在无数次的挣扎、无尽的折磨下,最终我败得一败涂地。

还记得初见栓子的场景,那是在诗情画意的年华,可是却没有诗情画意的结局。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作为我们村里唯一考到城里重点初中的学生,我爸妈特意在城里买了按揭放房,盼着有朝一日我能出人头地。

年少的我懵懂无知,刚刚来到城里生活,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新鲜,对未来充满着绚烂迷幻的梦想。

开学一个多月,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叫褚浩。也是因为褚浩,我认识了栓子。

褚浩刚来到班级的时候,他一身高冷,差点没冻死我。而且,我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误把他的名字听成“除号”,于是被他一顿语言攻击。好在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较真,你越不理我,我越要让你理我。于是偷偷找老师调了座位,死皮赖脸的成了褚浩的同桌。

日子一久,和褚浩的关系就渐渐的有所好转。直到初中一年级结束的暑假,我和褚浩已经成了铁哥们。

暑假时,我闲的无聊去找褚浩。就这样,在某个燥热难耐的日子里,我一不小心认识了刚刚高中毕业栓子。

初见栓子时,他带着对大学的向往,而我恰好少年不知愁滋味。

那时候的栓子,准备报考到某大学的金融专业。栓子和褚浩的父亲是发小,正好褚浩的父亲在银行上班,于是栓子隔三差五的就往褚浩家跑,恰好被我不偏不正的遇到。

其实,栓子一直就是一个现实的人。只是那时候的我年幼无知看不懂,全当他是一个极好的大哥哥。

从初见的惊艳,到后来的情难自控,整整四年时光。四年的光阴流逝,由于我的原因,我的父母和栓子的父亲、还有褚浩的父母成了朋友。

而我和栓子,尽管只是偶尔的相见,尽管只又言片语的关心。却不知是从何时起我对栓子有了别样的想法,在无形之中埋下了情根深重的种子。

我曾天真的以为,或许有一天栓子会发现我复杂的心思,那时候他依然会把我当作朋友。可是,最终一切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悄悄的改变。

十七岁的我刚刚高中,而栓子已经大学毕业。

生日那天,我第一次喝酒。栓子对我唱了一首歌——《偏偏喜欢你》,借着酒劲我鼓足了勇气对他说出了埋藏心里的秘密,可是终究是我会意错了。在那之后我青涩的爱情就这样无疾而终,最终换来的只是清冷寂寥。

后来,栓子去了北京,他告诉了所有人,唯独没有通知我。当我碰见刚刚送站回来褚浩后,崩溃的跑到车站,而火车早已经驶离。

晚上,回到家里不吃不喝,感觉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拧在了一起,解也解不开。

或许每一场青春都会有一些无疾而终的痛楚,而栓子就是我整个年少时最不能说出的痛楚。曾经一刻栓子给了我一种错觉,让我误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可是当我说出一切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的初恋就这样在暗恋和单相思下化为灰烬。

曾经一次又一次午夜梦回之际想起栓子,在别人面前装得不露痕迹,可却骗不了自己。有一次,我不小心翻出栓子的照片后,难过了好久。

林豫看着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白一城,你怎么就忽然这么寂寞?”

寂寞?是啊,喜欢一个人注定是寂寞的。恰如我对栓子的喜欢,凄凄寂寂开始,冷冷清清结束。

我抬起头看着林豫,他正眉毛一高一低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他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这就对了,白一城要永远都开心的笑。”

一阵感动涌上心头,幸好有他陪在我身边。曾经他还是一个比我小的孩子,如今却是我最好的陪伴。就算这么多年来的无数次争吵,可是他依旧不离不弃,不由得鼻尖一酸。

高中毕业,我来到这座城市,在这里上着一所全国非知名大学,那一年我二十岁。

在新的学校里,周围一切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我对栓子的思念。这枚思念的种子在我心里扎根萌芽,最后长成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以至于每一次的回忆,都会纠结疼痛。

刚到大学的我被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纠缠着,或者说我用各种各样的活动来代替对栓子的想念。忙碌麻痹了我思念的神经,让我放弃了了对他的一切幻想。日子久了,就渐渐的习惯了不去想他。

偶尔忙碌的间隙,我会拿起电话打给林豫。蓦然间发现,和林豫从认识到如今,不知不觉已经认识十六年了。十六年,我算不清有多少个日夜,也算不清那是多少的分分秒秒。因为分分秒秒有他的陪伴,所以青春才没那么孤单。

那一刻我自私的想要和林豫永远这样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某一天里,林豫打来电话,跟我说他已经高三了,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就高考,他要报考我们大学。

恍惚间,我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夕阳下,黄昏中,林豫蓝色的校服,戴着p3,抱着个篮球,浑然天成自然成画。

那个画面是在我高二那年,那年林豫考到我们临校那做重点高中。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准时的出现在我校门口。每次看见我后,他都会一边说着“嘿,接着!”,一边把篮球扔给我。

可是天生运动神经不发达的我,除了被篮球砸到的份。每每这时,我都会用手抱住头蹲下,像只若鸡十分滑稽,此情此景让他笑话我了好一阵子,每当这时,他总会说:“呆瓜,看你长的挺壮实的,怎么就跟个提线木偶似的?”

他一直是这样,运动神经和智商甩我几条街。

有一次,他考了他们学校全学年第十二,对于这种我难以企及的成绩,他居然评价为“发挥失误,正常水平是前十”。

于是,他遭到我好一阵白眼。

林豫比我小两岁,却提前上了学。在我小学二年级时,他来到小学一年级。我比他高一个年级,所以很多时候我总以学长的身份自居,顺带着以学长的身份欺负他。很多时候我十分惊奇,林豫是如何在我“毁灭性摧残”的阴影里茁壮成长,而且长成了如此俊朗的翩翩少年。

有的时候,褚浩也会给我一通不长的电话。他的话题很单一,无非就是让“我们这帮孩子”好好学习。

还记得我大一军训那段时间里,褚浩的电话异常频繁。每次都神秘兮兮的跟说:“林豫是不是看好哪个姑娘了,好像是瞒着家里给人家买了什么,手头紧得慌,我去看他好几次,都是大馒头配咸菜。”

当时我讶异的差点掉下巴,林豫这么早熟?

不过细想来,林豫这种做法估计多有一半是真的了。于是我开始对林豫各种手段并用,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那家伙嘴严的得很,死活就是不说。

褚浩笑着在电话里跟我说:“你可别问了,我动不动就跟踪他,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这小家伙,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每次跟褚浩通完电话,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初见栓子的下午,一时间心里别别扭扭,不知是何滋味。

天渐渐的冷了,踏着雪地,呼吸冬的冰冷,假装自己并不难受。一个人望着冰灯,蓦然间抬起头,才发现北方的天空,永远灰蒙蒙一片。

在一个下雪的日子,林豫和褚浩出现在我的校园。他们来那会我刚刚下课,和往常一样随着人流向教学楼外艰难的走去。

“白一城!”有人叫我,我循声望去,是林豫。

他逆着人流来到我面前,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个拥抱让很多女生艳羡。我不得不说林豫有着较好的样貌,谁见了都会都看上几眼,更别说我们学校这些思想“龌龊”的“女流氓”了。

我们在食堂匆匆吃过饭,并肩在雪地里走着。

忽然,褚浩对我说:“他要回来了。”

他?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我似乎知道他说的是谁。三年了,已经三年了,我已经记不清栓子的样貌。就在我以为我忘记他时,褚浩的消息突如其来的扰乱了我的节奏。原本平静的心里,忽然泛起层层涟漪,一圈圈荡开,有一圈圈收回。

我淡淡的回应了一个“哦”。

褚浩狐疑地看着我,说:“他又没告诉你?”

“没有。”

“一起去接他吧。”褚浩说道。

“不去了。”我说着,心里有种怅然若失,声音掺杂着些许失落,“他没告诉我,我就当不知道了。”

或许,不知道是我最好的结果。

天空正落着雪花,路上没有太多车辆。我们瞎逛着,等待出租车的出现。

天气有些冷,林豫习惯性的把我拉到怀里为我取暖。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我,久违的温暖将我围绕。

褚浩拦下一辆出租,向我们招手。

林豫轻轻放开,笑着说:“呆瓜,别急,过阵子我还来看你。”

雪花静静悄悄的,落在了他的睫毛上,融化成一个个细小的水滴,像噙在眼中泪。他怎么可以如此好看?我一时看的有点出神。

半晌,我回过神来,推开他说:“你肉麻不肉麻?”

他被我吓了一跳,连拍了好几下胸口,样子萌到极致。片刻后,他把我紧紧拥入怀中,在我耳边轻语着:“白一城,我走了。”

看着他们上了车向火车站行去,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又只剩下我自己了。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迎面的冷风把我的心事一层层剖开。之后,栓子的笑靥赫然出现在我的心底。

回到宿舍我在被窝里了,迷迷糊糊的做着有关栓子的梦。

他曾经亲吻过我的脸颊,他曾在初秋雨后为我披上外套,他曾经温柔的拿起我的手。那些回忆顷刻间化作零星的碎片,充斥在我的梦境的每一个角落,于是思念的洪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栓子如期回来。褚浩把他和栓子的合影放到□□空间,一不小心被我点开。看着照片,许久不见的栓子变了许多。一时恍惚,手机坠地。

我开始细数那些有关于栓子的回忆,后来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的故事仅仅仅仅零星的只言片语。

在这之后的很多天里,我都郁郁不快。一个人默默地在冬的寒冷中,艰难的熬着,期盼春天的到来。只是春天来到后,这座城市却依旧冰雪如斯。

☆、第二章

暑假的时候,林豫高考刚刚结束,像一只挣脱束缚的野马,隔三差五就会跑到我家,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

我记得我高三的那一年里,高考的压力让我变得紧张,开启了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奋斗模式。平时上课就不注意听讲的我,功课落下很多,尤其是数学。

作为一个文科生的我,看着“达芬奇密码”般的数学,一个头两个大。

每天放学后林豫都会帮我补习,那时候的林豫正在高二,这个专业的理科男在一次次被我的无知击败后,无奈的长叹:“呆瓜,你说我才高二,你都高三了,应该是你给我讲功课吧,好像现在全反了。”

记得高中时,林豫经常会翘课,翻墙到我们学校来找我。有时候一呆就是半天,后来老师都会误把他当成我们学校的学生了。

曾经的某个放学后,他一脸神秘的拉着我,说:“呆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不许问!”

我被他点燃了好奇,步步紧跟着他。我们蹑手蹑脚翻越铁路的护栏,穿过两条铁轨,来到对面的树林。

那是一片松树林,郁郁苍苍的松树挺拔大。

阳光透过树枝,斑驳的散落下来,林豫笑着对我说:“闭上眼睛。”

“干嘛啊,这么神秘。”我问。

“闭上眼睛,不许张开。”

我假意闭上眼睛,却迎来他嗔怒的目光,于是只好乖乖的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他拉起我蹒跚的行走在松树林里小路上。

“到了,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碧翠苍茫中,一抹砖红。一个废弃的小房子静静的立在松林之间,他推开门,说:“欢迎来到秘密城堡!”

我小心翼翼的收藏着这些有关林豫的回忆,那片茂盛的森林成长为我的心事,它见证了我和林豫的约定,那是一个关于守护的故事。荒芜的岁月,曾在某一刻在这片犹豫森林里,两颗心渐渐的聚拢在一起。只是我们越走越近,却无奈分离。

高中后,我到家附近的省城读大学。所有的事情仿佛断掉的小提琴弦,难以演奏出悠扬的曲目,在残损的生命与身躯中忍受着孤独和寂寞。直到林豫的出现,在林豫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夏日朗朗,艳阳骄骄,一切恍若回到了从前。

一个傍晚,闲来无事雅兴大发,我找来一本古诗读来。林豫突然兴冲冲的出现在我家门前,他眉飞色舞的对我说:“我今天带来了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东西,你猜是什么?”

他这几天不知在忙些什么,倒是不怎么来看我。好几天没见的他,此时此刻神采奕奕。

他的突如其来打断了我的雅兴,一时愣忡,手中的书坠落在地。

待到我回过神时,他已捡起出递到我的手上。我抬起头,恰逢他的如水目光,他就站在我面前,言笑晏晏,惊鸿翩翩。

我急忙收回慌乱的心绪,索性放下书,问道:“什么?”

“你猜!”

我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要是不说,那就是算了。”

之后,拿起书假意读着。果不出所料,他主动把他口中那个“好东西”递给我,竟然是和我一模一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他不是收到北京某大学的通知书吗?

我有点恍惚,说:“你真的报考我们学校了!”

“不仅一个学校,还一个专业呢!”他的对我讲着,神采飞扬。

我皱了皱眉,说:“不许去,前段时间你收到的那个通知书呢?那个大学百年沉积下来的实力,我们学校怎么可以与其同日而语?”

“那是个备选,况且离你那么远,回来见你一面都困难。”他说道,之后倒了杯水,坐下。

“备选?多少人想去都去不成。再说,我那个破大学有什么好去的,你去那干啥!”

“去找你”他干脆的回答着,长长的睫毛映照在夕阳的余晖中,镀上一层金色,看起来好像一个天使从天而降。

看着林豫,我有点出神。

“怎么了?哪里不对?”林豫些许疑惑,地下头整整衣衫。

我收回跑偏的思绪,说:“你要是去我们学校,我就跟你断交,要不我就退学,我说到做到!”

他微笑着,拍拍我的头,说:“呆瓜,我们不说好了,要一辈在在一起。”

“你问过你爸妈了?”我问他。

“他们哪有时间管我,我爸现在在南京,我妈在北京。过一阵子他们又一起去深圳,一天天就知道赚钱,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管过,这是我说的算。”

“真是胡闹!”我说。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他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见缝插针,说:“你看看你,水都喝不明白,还不给我老老实实去你的大学!”

“……”他对我的话无奈的无语。

我加重了语气:“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去我们那个破大学。”

之后将那张通知书撕成碎片,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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