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心情格外舒畅,打了个响指吩咐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快去准备祭品,我要给我娘上柱香。”
方灵均见状,颇为识相地告辞离开。
今秋上前来收拾果盘,挑着眉朝付某人敲边鼓:“我们公主要祭奠贵妃,人家小方大人都避嫌了,你还不走?难不成想留下来吃中饭啊。”
付临野把剥好的花生米吃进口中,百般不乐意地努努嘴,甩着他没换的官袍大袖,扑棱蛾子似的跟上方灵均。
隋策翘腿坐在帽椅里,唇角轻扬,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看付临野被人赶,有滋有味地抿了口茶水,愉悦地咂咂嘴。
才咂到一半,他冷不防瞥见边上人的表情。
商音双臂抱怀,杏目半阖不闭地睇他,“都走了,你呢?”
隋策先是莫名其妙,“什么我?关我什么事吗?”
公主殿下抛来一个不言而喻的眼风。
他看明白后终于震惊:“你不会是要我也走吧?”
商音歪头反问得很无辜:“那不然呢?”
“……这可是我家!”
“这哪是你家。”她把两手一摊,就事论事,“咱俩都和离了。”
隋某人端着茶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终于一舔嘴唇,“你不是吧宇文笙……你过河拆桥!”
商音一副“拆桥就拆桥”的蛮横姿态,拽他起身,“之前留你是因为你受着伤又背着案子,现在伤也好了,罪也洗清了,还待在公主府像什么,让人笑话。”
“喂、喂……”
隋策让她半推半搡地赶出门。
“你真不要我了啊你!”
他控诉道:
“诶——”
房门在背后关得十分及时,隋大将军拍了两下门。
“不带你这样的吧……诶,宇文笙!”
商音就听他在外面绘声绘色地表演,“啊,我的伤口又疼了……”
“真的好疼,大概是内伤,皮肉上看不出的那种……”
她捂着嘴笑,怕笑出声,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双肩剧烈地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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