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驸马搬回了太傅府?”许久,结束了一轮抽送的魏泽晏像是忽然想起了陆司予的存在般,转眸望向了他。
“只是因为一些琐事回府中住些时日,劳七爷挂心。”
陆司予恭敬回话的态度一如往常,就像是完全忘记了方才那场活春宫般,淡然的和魏泽晏聊起了家常。
“你与永宁不和之事,本王什是担心,”魏泽晏整理好衣摆,俯身将抽泣中的千霏霏重新揽回了怀里,“今日特地唤你来,就是想让你学学该如何取悦我这皇侄。”
无论陆司予做了多少心理准备,也没想到魏泽晏会厚颜无耻的将苟合之事说成教授,气竭之余,他一时间也惊的说不上话来,直至魏泽晏唤他近前,“本王怕你忙于公务,不记得今日的传授,不如本王此刻就手把手的教予驸马如何?”
被这话惊到的两人几乎同时望向了魏泽晏,陆司予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躬身道:“夫妻之事还是由臣带公主回府后慢慢……”
“回府?”魏泽晏挑了挑眉,沉声道:“只怕出了皇宫,你们回的也不是一个府,驸马莫不是不肯承本王的教诲?”
把话讲到这个地步,魏泽晏就是完全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陆司予凝着眉扫了一眼千霏霏,心中犹豫再三还是认命的躬身应下了他的要求。
听罢二人的对话,千霏霏摈住呼吸用手牢牢的攥住了他的衣襟,心中翻涌的情绪使得她的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意,“你想让他睡我?你想让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睡我?”
“本王也是为了你和驸马,夫妻和睦。”
曾经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的话,从魏泽晏口中再返回她耳朵里的时候,听起来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千霏霏颤抖着眼眸松开了抓着他衣襟的手,轻声的喃喃道:“你疯了……你们都疯子了……我要回去……”
就在千霏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魏泽晏由身后拽住她的动作,让她的心瞬间被捏了个粉碎,握住她胳膊的那个力道,让千霏霏彻底没了逃避的余地,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系统口中所说的代价。
所有线索背后牵连的网,在她的脑内渐渐收拢了起来,牵引着这一切的源头,是对千霏霏来说,最昂贵的代价。
她像是触电般抽回了自己的胳膊,以最快的速度拢上了自己的外衣,如离弦之箭般飞速的奔跑出了大殿,独留下还来不及反应的魏泽晏和陆司予四目相望。
因为千霏霏的离开,陆司予侥幸逃过了成为一个禽兽的命运,就在他暗暗庆幸之际,大殿之上的魏泽晏冷冷的开了口:“既然永宁与驸马的感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本王也就不强求了。”
陆司予闻言,立刻躬身准备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以求能尽早离开这噩梦般的御书房,可接下来魏泽晏的话却让他弯下的脊背再也无法抬起。
“你与永宁和离吧,未免日后永宁见到你伤心,明日你便起程去牧州就任,无召不得再入京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