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招领处作者:歪脖铁树
第42节
摇摇头，徐放炎解释道：“恩，以后不用了。我们跟腾城这边已经闹翻了，也就没有必要遵循已经成为废纸的约定，就这样出去吧。”
第257章
地球特设外星人管理处八卦论坛：
主题：嘿嘿，兄弟们，我现在已经在腾城了，大家肯定非常担心我，非常关心腾城的情况……
主楼：废话不多说，先放一些我偷拍的照片，大家对比一下。
目前为止啥事都没有，颜部长和总裁大人看样子要出去吃饭，我们不打算出去，外面的环境太差了，不想呼吸外面的空气。额……灰狼好像想跟着出门，他叼着衣服去洗手间了。
那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省的我抓耳挠腮的想跟着出去。
1楼：放心交给我好了，以前大家都还在腾城的时候，我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很少出去闲逛。哎，搬到外面，心境都变了，恨不得立刻出去逛几圈，咱们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害怕被普通人看到啦。
2楼：你们小心点啊，可别被陆唯抓住，虽然他只是一只鸟，但他还有帮手的。遇到野猪或者秃鹫就抓回一只咱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会那样有眼无珠的投靠陆唯！
3楼：恩，完全赞同楼上的意见！
……
324楼：我们出门了，等会儿有空会另外开直播贴，希望大家都是后过去围观，嘿嘿嘿。
灰狼幼崽比灰狼先生年纪还好小一点，他变成人后模样有点像少数民族，瞳孔不是褐色也不是黑色，而是有一点点蓝色，个子很高，气息并不憨厚，反而有点狡诈的感觉。他穿着一身卡其色休闲装，见到颜牧后有点拘谨的站在门口。
上下打量一番，颜牧点点头，“不错，是个小帅哥。”
“谢谢夸奖。”灰狼小先生谦虚的说。
三个人离开酒店，在外面简单转了一圈，看到有一家馄饨店很不错，就进去看了看，卫生什么的都挺好，便决定在这里吃馄饨。店家每一位客人会赠送一个鸡蛋，可以选择是蛋花还是卤蛋。
“再去隔壁炒个菜尝尝，要是味道不错咱们打包带走一些。”颜牧提议，见另外两个人都点头，他站起来去隔壁要炒菜，等会儿会直接送过来。这两家店靠的近，名字也差不多，经常有两边都点菜，只在一个地方吃的。
等颜牧厉害，徐放炎看了灰狼小先生一眼，低声道：“发现异常了吗？”
“恩。”灰狼小先生隐晦的看向餐馆靠近柜台的地方，同样压低声音，“咱们遇上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只是吃个饭就能遇到让他们怀疑的人。那是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身体很结实的男人，另外一个则是脑袋上没有多少头发，一双眼睛总是时不时的闪过精光，嘴唇有点不正常的橙色，说话的声音粗噶难听。
他们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够低了，旁人肯定听不到，事实上也是如此，但这么大的声音对于幼崽们来说却是完全没有阻碍的。
“找到了吗？”胖男人低声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人脸色沉沉，“怎么可能找到，那群家伙离开腾城，听说还带走了一些黑户，咱们再找别的黑户哪有那么简单。本来灰雀那边还能去一趟，结果灰雀也全都走了。”
“你说，灰雀是搬家了，还是跟着那群人出国了？”
“我怎么知道，不过那附近的山里咱们都找遍了，我估计灰雀就算没出国，咱们也不可能找到了。当初主子就不应该放任他们住在山里，甭管傻不傻，能不能用到，先带到自己身边，等用的时候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养那么一群人哪来的那么多钱。”胖男人粗壮的手指头戳了戳桌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单单是我们一家吃的就要花很多钱，不过这家上菜怎么这么慢，是不是不想开店了。”
他对面的秃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道：“不急，再等等，现在咱们能下馆子就不错了，要求别那么高。”
“嘿嘿，这倒是。”
颜牧点完菜回来，兴致勃勃的说：“我点了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红烧茄子，还有一个山药，不知道味道怎样。你们俩要不要喝水，我看那边有饮水机。”
“等会儿一起喝汤呗。”徐放炎笑着看了眼柜台那边的两个男人。颜牧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俩人很有默契，一个眼神就懂得双方的意思，颜牧不再说喝水的事，专心等待馄饨。那俩男人这会儿已经吃上馄饨了，他们点了好几碗，看着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怕烫，一直吃一直吃。
没等多久，颜牧他们需要的馄饨也端了上来。个头特别大，虾仁肉和韭菜肉的，还有纯肉的，味道都很不错。还有一小碟咸菜，免费赠送的，香油、葱、香菜拌匀，闻起来味道好，吃起来清脆可口，非常不错。
三个人很快吃完饭，那两个男人也刚好吃完，他们吃的非常多，碗摞在旁边高高的几乎挡住他们。付款的时候双方正巧凑到一起，胖男人面色不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颜牧，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徐放炎已经蛮横的挤开他，把钱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
一直在外面闲逛也不是办法，颜牧想了想跟徐放炎商量，决定先见见艾维和维特。灰狼小先生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拎着打包好的饭菜回酒店了，还有一群幼崽等着吃吃吃呢。
在一个茶馆中见到艾维和维特，这两个人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加憔悴了，不知道是为什么，颜牧就多嘴问了句。
露出一丝苦笑，艾维低声说：“左木爻误会我们，以为我们故意不跟他合作，想要单干。为了他的安全，我们就没有解释，现在老死不相往来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除误会。”
“就这样挺好，最起码左木爻不会被卷进来。”维特倒是看的很开。
听他们这么说，颜牧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谭志成的男朋友，言翼，他也是普通人，但是通过自己的小手段绕开有关部门，间接的参与到这件事中，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有什么发现吗？”徐放炎喝了口茶，微微皱起眉头，招手让服务员送一杯白开水过来。
“陆唯找过我们，还是说以前的事，我们既然早已经决定，自然不会再反悔。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缺人，到处招兵买马，尤其是我们的同类，不管什么样都要。”维特说到这里笑了笑，“但是哪有那么容易，他以为外星人都是烂大街的，随便抓一个人就是么？”
想到药丸的制作方法，颜牧觉得有点冷，他决定透露一点，“你们当初拒绝他是正确的，就算是同类加入他也不会有好处，如果对他没有用处……就要献身了，身体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总会有用处的。”
“你是说，他跟人类合作，想要切片研究？”艾维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的说。
轻轻摇了摇头，颜牧低声道：“他已经研究过了，现在寻找的不过是原材料而已。”
这群外星人跟人类相处的好好的，却没想到向他们伸手的却是同类，不过想想也正常，那个陆唯简直就是个疯子，丧心病狂的疯子。
从艾维和维特这里没有得到消息，颜牧只得离开，从市里进入开发区，看着熟悉的街道忍不住感慨，以前这里是他的家，现在再来却感觉有些陌生，脑海中取而代之的是岛上的小房子。果然人在什么地方，家就在什么地方吗？
“去看谁？”徐放炎轻声问。
“去珠宝店看看。”颜牧握了握徐放炎的手，对司机说。
开发区珠宝店规模大，质量好，老板还很年轻，以至于大部分人都知道这里，一方面这里的珠宝首饰价格实惠，全都是真品，另一方面则是老板年轻，还是单身汉，无数人都盯着他呢。不过这只是外界传言而已，事实上老板早就有男朋友了，还是平时上班做警察，下了班就来珠宝店兼职保安。
谁能知道站在门口的帅气保安就是珠宝店老板的男朋友呢？
进了店里，瞧见谭志成正有气无力的站在柜台后面，他皮肤好，又常年不见阳光，有一种透明似的白。颜牧笑了笑：“谭老板又发财了。”
“哟，颜老板来了，怎么又来找我做买卖？”谭志成见到颜牧，瞬间精神起来，冲着门口招手。
穿着保安服的言翼就屁颠屁颠的走过来，很快有别的保安跑过去。他则是脱下保安服，站在柜台后面帮着收款。谭志成领着颜牧进了后台休息室，连带着徐放炎。
这个人知道颜牧的秘密，也隐约知道一些外星人的存在，他进了房间后脸色一变，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尽管放心。有什么事说吧？”
“没啥事，就是来看看你们。”颜牧笑起来，“你可别想太多，不管有什么事我都能处理的。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提早做准备，万一到时候惹祸上身，再往下甩就不容易了。”
“我知道，言翼对那些事关心的很，不过最近听说内部动荡，他已经打听不出什么了。同时那些人也不在意他，没什么事的。”谭志成话锋一转说，“不过那个陆唯倒是挺出风头的，还神秘兮兮的来找我，说让我入股……”
第258章
地球特设外星人管理处匿名论坛：
主题：陆唯找谭志成入股，说明缺钱，亦或是他怀疑谭志成？
主楼：我来说一下情况，在岛上的幼崽们闲着没事的话就开个会讨论讨论，咱们看看陆唯的目的。
谭志成说陆唯现在不但缺钱，还缺人，不管什么人都想用，这个他的目的可能是制药，就不用讨论了。还有一件事就是陆唯隐晦的表达过自己丢了东西，他好像很着急，我觉得能让他做出这种反应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对谭志成也说过，丢的东西是一个梭子形状，外面是有规律缠着的金属，里面他没有形容。
目前内容就这些，大家看看吧。全体人员
1楼：终于知道陆唯究竟丢了什么东西了，那种梭子形状的东西听上去就很高端，至少我目前还没在地球上看到过啊，难道是外星带来的，或者是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2楼：楼上开的脑洞有点大，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3楼：不管怎样，咱们都帮忙分析分析。根据描述，有人能画出原来的样子吗？到时候咱们见到了也能认出来。况且那东西既然丢了，偷走的人肯定不会随便让人发现了，说不定会伪装一下，咱们要做的就是伪装后也能一眼认出来！
……
984楼：恩，看来大家的看法都一样，那就这样吧。把这份材料打印出来，都去会议室开会，这次人不用太多，来几个代表就行。
985楼：我建议白犀牛先生过来，他最近吃的有点多，都胖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想着谭志成说的消息，颜牧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陆乙，他现在出事了，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对手，让他不得不冒险透露信息让徐放炎知道。
那么，陆唯丢的东西会不会就是陆乙偷走的？这两个当初也有联系，并不是毫无关系。再这么一想，颜牧竟然觉得真相肯定就是这样，否则陆乙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他有一种什么都不能阻挡的直觉，他的猜测就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就好比那句特别有名的真相，排除一切不可能，不管剩下的那个有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
在这场公众新闻的博弈中，陆唯不是赢家，陆乙也不是，所以肯定还会有后续反应。事实上也跟颜牧推测的一样，他们去宠物医生那里溜达一圈，看到阿敏留下来的商店生意还是很好，就放心了。阿敏临走前特地雇佣了一个老实本分的男孩帮忙看店、收钱，进货渠道早就固定，阿敏打个电话就能搞定。这家店靠近宠物医院，口碑又特别好，不怕生意变差。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陆唯说自己丢了东西，拜托大家帮忙寻找，却不说怀疑的对象了，要不是这个东西非常重要，我想他现在也不会说出来。”徐放炎拿过手机指了指说，“陆唯说找到嫌疑人了，这是嫌疑人的信息。”
所谓的嫌疑人信息写的非常详细，其中还隐晦的指出此人跟陆唯有亲戚关系。样子跟陆唯特别像，不过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气质完全不同。一把正常情况下，公众人物最怕的就是这种亲人不和睦的新闻，担心会被有些人夸大其词的利用，或者干脆捕风捉影，到时候一个丑闻罩下来，就会变成如影随形的污点。
陆唯虽然还不是明星级别的，但他最近闹腾的厉害，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公众人物，现在主动爆出来有亲戚偷走了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懵，弄不清楚这到底是真相还只是炒作而已。
“他大概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徐放炎淡淡道，“现在可以确定他想找的人就是陆乙，那么花园社区那边是肯定不能去了，宠物医院，珠宝店，还有你平时经常去的地方都不能去，就算陆乙可能去过，陆唯也不会放过那里。”
“要不咱们按照那条定律。”颜牧无奈的说，“就是那个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至少去看看。我有一个地址，嘿嘿。”
俩人商量一下，觉得反正也没别的目标，不如就去看看。那里是陆杨的住处，陆唯也经常去那里，至少之前颜牧去过几趟，还认识了猪队友彩虹吸蜜鹦鹉，那只鹦鹉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说干就干，为了不被旁人发现，俩人乘坐公交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溜溜达达的进去了。
“我以前来过这里，还差点碰上陆唯，他带了许多人，一大群保镖好像。”颜牧低声说，“咱们不用走大门，我知道有一个小门，平时很少使用，我估计知道的人也不多。这里可以直接通往别墅的厨房，很隐秘。”
其实这些事情徐放炎都知道，他那时候是小白猫，因为担心颜牧的安全，就偷偷跟来，其他幼崽们也知道，不过现在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俩人偷偷摸摸通过小门溜进别墅，找了一个杂物间蹲着。
看来陆杨住在这里从没打扫过卫生，外面的院子里杂草丛生，要不是前院有一条小路，应该是经常走的，要不然旁人还以为这里已经被废弃了呢。别墅里倒是很干净，但也只有客厅沙发那里有一丝人气，别的地方都干巴巴的。
把门偷偷推开一道缝看着外面，颜牧小声说：“没看到那只彩虹吸蜜鹦鹉，不然我可以问问他情况。”
确定别墅里没有人，徐放炎拿出一个小小的装置打开，四处溜达一圈说：“好了，不管有没有监控，这里都暂时安全。”俩人趁着这个时间在别墅里翻找了一圈，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到时在客厅地毯上看到有一些血迹，颜牧想到以前见过的场景，脸色很不好看，他知道这肯定是陆唯干的。
“我想到一个地方，咱们去那里看看。”颜牧忽然说道。
当初那只彩虹吸蜜鹦鹉曾经拉着他躲在一个很小的房间中，那只鹦鹉说他就在那里休息，狭窄的小床上有暗格，里面藏着药瓶。那时候他没有拿走，只拿了几粒，后来还是陆唯主动给他一些药丸。
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摸过去，颜牧果然找到那只彩虹吸蜜鹦鹉专门休息的房间，摆设还是那样，不过多了一些坚果啥的，小床也没有变化。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知道鹦鹉来了，陆唯肯定也来了。
暗格中竟然有东西！颜牧惊喜的拿出来，他这次并没有再放回去，而是打开看了看，然后全部带走。
“等会儿他们回来就不好走了，咱们走！”颜牧当机立断道。
“好。”徐放炎勾起唇角，心情很好的说。
两个人悄悄离开，刚在绿化很好的小道上散了一会儿步，就有一排车子跑来，别墅大门缓缓打开，一摆溜的停在院子里，中间那辆车子里，陆唯站出来，无视周围的杂草径直走进别墅中。
在颜牧这个方向看不真切，但他还是能注意到，那里多了一个人，穿着灰色的衣服，看上去毫不起眼，那是陆杨。
刚才陆杨就在别墅中！这个想法让颜牧惊骇，他扭头看向徐放炎，眼中充满惊疑不定的情绪。好在后者淡定的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没事，我刚才就看到陆杨在别墅里了，只是他给我打手势，让我当做他不存在。既然他主动表态，咱们也就当做没看到他好了，相信我。”
“恩。”颜牧也觉得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陆杨还在公司里上班吗？”
“辞职了，似乎从公司离开后就没再找工作。”徐放炎叹气道，“他应该是一直住在别墅里的，看样子是几乎不离开别墅。哎，这是变相的软禁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颜牧想到这里摇摇头不再说话了。那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说什么都没有用。
别墅中，陆唯把外套随手扔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杨，嗤笑道：“你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我对你不好吗？住着大房子，吃好的喝好的，只要我不来，你就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我的东西丢了，你也有责任，当初你要是帮我好好看着，也不至于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陆杨，你果然什么用都没有！”
“恩。”陆杨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压抑着答应一声。
“别说话，跪下！”陆唯脸色一变，走过去拽起陆杨，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他们两个人也许都是疯子。一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找到让他心情好的方法，另外一个只能被动的承受。
外面，徐放炎握着颜牧的手，一起坐在公交车最后面。他们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现在要回市里酒店休息了。等到了酒店，天已经黑透，没有时间出去吃饭，干脆就在酒店里吃了顿。
幼崽们玩了一整天，现在正四仰八叉的躺着睡觉。颜牧去洗手间洗水果，看到洗手池堵上了，小虎崽整个趴在里面，浑身湿漉漉的，看到颜牧过来眼睛亮了亮，还是扑腾水。
找了干净的毛巾把这家伙裹起来，颜牧没好气道：“你竟然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实在是……快出去吧，先吃饭，然后再吃水果。”
第259章
地球特设外星人管理处匿名论坛：
主题：颜部长和总裁大人回来啦，拿到一个小药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样的药丸，我听他们说……
主楼：好像真的出事了，跟陆乙有关系，但是不清楚怎样才能联系到陆乙。
唔，总裁大人建议也在网上放广告，只要给了足够的钱就可以铺天盖地的用广告透露信息，陆乙要真是有心思，就肯定能知道咱们的意思。
大家已经商量好了，真的要放广告哎。
额……总裁大人让我跟你们说一声，帮忙编辑广告文案送上来，顺便财务部那边拨一笔钱过来，大家都行动起来。
1楼：果然就算隔着千山万水，只要有网络，我们就不能消停，还得帮忙编辑广告标题和文案。本来还想晚上出门约会的，这边晚上的夜景很漂亮，没想到要加班了。
2楼：幸好我是单身狗，今晚加班大家都凑到一起啊！去颜小回那里要一点零食，咱们顺便开个联谊会吧。俺不想再做单身狗了，这个提议怎么样？
3楼：我看行！单身狗们可以凑到一起，一边加班一边发展一下友谊，办公室恋情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
……
986楼：看看你们，上班都不好好上！编辑好快些送来，我们要休息了。
987楼：嗷，简直让人生气！单身狗表示不服！
广告发出去，所有人就都可以看到了，所以藏在里面的信息一定要隐晦隐晦再隐晦，光是这样还不行，还得给陆乙看明白，不然广告就白发了。
至于面对大众的广告内容，当然是要请彭智心帮忙，他在国外也有公司，颜牧就打着国外公司的旗号，铺天盖地的洒下广告。为此，颜牧还专门跟彭智心见面，商量了这件事。
“能帮到你们我很高兴。”彭智心依旧闭着眼睛，不过他还是好像能‘看’到颜牧似的，淡淡道，“不如国外公司弄个比赛，全民都可以参加，这样撒广告的面可以宽广一些。我的公司也不能白白占便宜，渠道、资金什么的都可以拿出一部分。”
“那当然。”颜牧也笑起来。
普天盖地的广告洒下来，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还有一些感兴趣的直接报名参加了。因为彭智心的公司规模大，基本没人怀疑这个广告还有别的目的。
广告中有报名地点，有些地方就在闹市区，有些地方则比较偏僻，但是还有一个地点很难找，恐怕一般人都找不到。颜牧和徐放炎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两天时间过去，终于有人来了。
“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见来人不是陆乙，颜牧有点失望，又看到他不是来报名的，便感兴趣的问。
拿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上，那人干巴巴的说，“有一个人找我帮忙，说让我把这个送过来，他给我钱。事情我已经办完了，我走了。”他就是这边最普通的居民，见这边是报名地点，还疑惑来着，这种地方旁人怎么可能找到。
纸条中的内容很简单，不过仔细解读一下就会发现另外一种意思：救我。
还有很隐晦的地址藏在里面，颜牧没发现，是徐放炎和幼崽们发现的，他们都异于常人，掌握的某些知识当然也异于常人。
又是七拐八拐的寻找地方，最后他们来到一个逼仄的地方，这里的楼房紧挨着楼房，夹杂着一些小商店，还有站在街口拉客的女人、男人等等。颜牧有些不自在，徐放炎倒是很坦然，他气场强，那些想要过来拉客的人跟他对视一眼，就会立刻退后。能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的都是没几个钱的男人，有钱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楼道里很潮湿，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而且非常狭窄，两个人并排着往里走就有些不习惯。这块地方都是老房子，大部分住户都搬到别的地方住了，于是外来人员就占据了这里，慢慢的越来越乱。
来到门口，两个人对视一眼，抬手敲门。过了许久，门里才传出沙哑的声音，“谁啊？”
听声音不像个男人，倒像是老太太。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颜牧可以确定，里面就是个老太太，就算旁人模仿也不可能这么逼真的。俩人又想了一下当初分析出来的地址，觉得没有错，但眼前的情况却告诉他们，错了。
就在俩人想要离开的时候，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道缝，“进来。”
进了对面的门，颜牧坐在破破烂烂，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沙发上，看着放在木质的茶几上的矿泉水，再看看坐在他对面，身上横七竖八的缠着纱布，胳膊腿似乎也不灵活的陆乙，无奈的说：“你是故意告诉我们对面的地址，这样留一手的吧？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你怎么……混成这服模样了？”
徐放炎盯着陆乙看了一会儿，淡淡道：“目测是槍伤、刀伤，还有划伤，各种伤都有。你应该是闯入某个地方，然后拼着受伤退了出来，现在走投无路了，就不得不向我们求助。让我猜猜，你肯定是实在没有帮手了才找我们，不然你直接找帮手就可以了。”
就算身上都是伤，陆乙也还是从容的坐在沙发上，他笑道：“你说的很对，我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帮手了，不然也不会向你们求助。事情你们分析的差不多了吧？陆唯以为他求助各方面的势力，还公布我的长相就能抓到我了，他太天真了，当初我能从那个魔鬼一样的地方离开，就绝对不会再回去。”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颜牧忍不住说，“当初你一个人离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那时候你要是叫上一两个帮手，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轻轻摇了摇头，陆乙笑道：“还不是时候。”
这时候的陆乙跟以前的陆乙又不一样了，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神情很复杂，完全不像一个失忆之人能说出来的名字，他眼睛看着颜牧，却好像透过他看着别人。
这个人此时的样子并不光彩，甚至有些狼狈，但他淡定从容，给人一种他成竹在胸的错觉。
下意识的，颜牧脱口问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找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表情没变，盯着颜牧看了一会儿，陆乙笑道：“没什么，这次找你们来想把一个东西托付给你们。跟我来……”他说完站起来，示意颜牧和徐放炎跟上去。
颜牧这时候才有空打量这个破旧的，充满霉味的房子。路过厨房，里面有没有洗刷的碗筷，水池里散发着一股让人切勿靠近的味道，里面的木质柜子也都掉漆严重，给人一种异常破烂的感觉。
进了卧室，陆乙回头问：“知道我把东西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