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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精精细细地在雪人前捣鼓了半个多时辰,结果出来后……

袁叙差点当场晕过去。

还真左边那个个子高的是席兰薇。换言之,除却他输了二百两银子外,旁人都赢了。

至于为什么个子高的是席兰薇……是因为皇帝背着她的。

皇帝背着皇后、一个小女孩走在旁边,还有个更小的孩子坐在一旁。四人都带着笑意,神色惟妙惟肖得几乎不能称之为“雪人”而是“雪雕”了。

三人都站起身,席兰薇望着雪雕舒了口气,霍祁索性伸了个懒腰,含着笑意自我夸赞:“不错!”

天已全黑,该是准备盥洗就寝的时候了,三人一并往回走去。

广场上的灯光仍旧暖融融的,映在雪人身上,看上去格外温馨。

雪花又慢慢地飘了下来,一片片轻轻地落下,接在手中定睛去看,融化前尚有那么短短一瞬,能看清雪花精致的花纹。

席兰薇衔着笑抬头望去,那星星点点的洁白仍不断往下落着,雪片之间,依稀能看到有一些融化在了半空中,消失不见,却不妨碍旁的雪花落下。

许多事……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譬如她这和常人不太一样的“一辈子”,亦或该说是“两辈子”。

那些化在半空中的,是会渐渐遗忘模糊的前世。

落在地上,可以踩出脚印、又或堆成雪人的,是会铭记到底的今生。

番外甜点请自取

☆、181 阴影之下(一)

又一碗烈酒入喉,带着辛辣与滚烫直入腹中,却已无法再腹中激起任何感触。

大约是麻木了,觉得浑身上下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那持碗、倒酒的手以外,一切都不听使唤。

心里却反倒清明得很,清明到他几乎要自嘲出声——喝这么多酒,不就是为了暂且忘了那事?却是半点用都没有。

酒肆中的喧闹好像愈加厉害了,这小小的隔间也不过是用竹帘隔出来的而已,看不到外面,却仍能听得分明。

酒徒们谈话时毫不压低的笑声……越听越像是嘲笑。

“怎么回事?”竹帘被人掀开,楚宣双目惺忪地抬眸看了一看来者,强撑着神思,勉强应了声:“坐。”

沈宁便在对面的空席上坐下,看一看喝得大醉的对方,稍蹙了下眉头:“出什么事了?”

“沈大人。”楚宣笑着摇了摇头,拎起酒坛来,将两只碗都斟满了,“我不想继续这件事了。”

“什么?”沈宁一惊,稍作一顿,问得倒还平心静气,“为何?”

“除佞臣……”楚宣苦笑着,为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当初,去东边找我的时候,你说是为了除佞臣。”

“是。”沈宁点了头,再度问了一遍,“出什么事了?”

“但是今天……”他喝得太醉,话语顿住,滞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下去。口吻中有凛冽的恨意还有挥之不去的自嘲,“我药哑了一个姑娘……一个才十六岁、正该嫁人的姑娘。”

沈宁语滞,视线挪到面前的酒碗上,沉默着,也一饮而尽:“霍祯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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