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眼疾手快地从后头一把捞住她的腰。“仔细着些。”心里叹道,说是二十三的年纪了,却无论是长相还是心性,都同十六七的小姑娘般。真怕哪日自己老了,不中用,配不上这人。
嗯,今日开始每日加练一套刀法,不可沉溺美色之中而懈怠了。
朱轩姝还不知道往后自己日日都能看到夫婿英姿飒爽的雄姿,只顾着后怕。这要是方才没叫人给扶着,脸先着地,怕不得坏了容貌。
吴赞女推门进来,就看到云和公主与新驸马的动作,还当他们在玩闹。心里高兴他们夫妻和谐,却也不得不板起脸来轻咳。“殿下、驸马,该洗漱了。”
熊廷弼应了一声,小心扶着新妻站稳了才松开手。他不惯有人服侍,挥退了下人全部亲自动手。
朱轩姝扭着脸去看,见熊廷弼赤着上身,不仅又是脸红。
偏又觉得看不够,不断拿眼去瞥。
吴赞女面无表情地往她视线那处一站,垂眼去看满面羞意的殿下。
朱轩姝抿着嘴,把笑意都遮了,见不着熊廷弼才专心洗漱打扮。一定要将自己妆点得美美的,才不叫外头的小妖精把她的驸马给勾了魂去。她可知道呢,有些官儿是会养外宅的。
新婚之后腻歪了三天,朱轩姝在三朝回宫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和熊廷弼在宫里分开。
出来后,朱轩姝有些奇怪。她忍不住在路上问熊廷弼,“上回我听父皇和太子说,要降低学子的优容,怎么事儿都过去了那么久,还没个影儿?条鞭法似乎也一直拖着,飞白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熊廷弼但笑不语,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我们回家里头再说,马车上说话,声音会透出去,免得叫有心人听去了。”
朱轩姝微微歪了头,瞪大了眼,“用得着这么仔细?”
“事涉朝廷,还有……总有些说不得的事儿。”熊廷弼浅笑道,“回了家里,关起门来,姝儿想说什么,我都告诉你。”
朱轩姝点点头,心里乐得不行。她就是喜欢熊廷弼什么都不瞒着自己的样儿。不像先前那个高玉海,也不像自己的父皇和弟弟,凡是涉及到什么朝廷大事,就闭口不谈了。是人就免不得会有好奇之心,就是自己帮不上忙,多知道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熊廷弼见她有些不高兴,便拿话儿哄着她,“陛下因新婚,允了我十日的休沐,明日起就没什么事了。若是天气好,又转暖,我们去京郊玩一回,好不好?”
“好。”朱轩姝眼睛弯弯,“上父皇的皇庄里去跑马吧?我们家里头小,养不了多少马,也跑不开。庄子上大,飞白可算能尽兴了。”
熊廷弼笑道:“到时候我教姝儿如何骑马。”他点了点朱轩姝的鼻尖,“想不想学?不过有些累,可不能怕。”
朱轩姝自然想,小时候见几个弟弟能出阁听学,又有武学课,只能被拘着学绣花儿的自己最是羡慕不过。“飞白,你对我真好。”她腻上熊廷弼,抱着手臂蹭,“我是有些娇气啦,到时候你可不许嫌我。”
“不嫌。”熊廷弼轻轻抚摸她的手,唯恐自己手上的粗茧子磨破了这羊脂般腻滑的皮肤。“不嫌
分卷阅读496
分卷阅读4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