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开心吗?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因为终于有一天,举起的手有人击掌,闭眼向后倒下有人能接住。
与此同时,欲望的沟壑下划了道口子,情绪洪流涌入其中,撑爆了界限,掀起声势浩大的岩浆。
此时女人热热的脸颊贴过来,鼻尖沁着汗,亲她的唇和指尖,急躁和狼狈都赤裸裸的,无处可藏。
“宝宝……”她喘得都在抽气,哽了一声,“……我想要。”
她需要我,她渴望我。
方清樾抬起手,魔怔着从大腿向上摸,她用力大,指节在臀肉掐出几道勒痕,江澜被按着,夹着她的大腿向下坐了一截,内裤没有脱,窄边卡进沟壑里,指腹和掌心一下下摩挲,悬着的肉体不停战栗,卷着腰,更紧地抱着她。
方清樾回过神,她咬着唇退出来,“慢、慢一点,我找一下指套。”
火烧得到处都是,她胡乱挣扎,好不容易摸到枕头下面的指套,为什么会在这里,方清樾竟然还分心回想了一番,好像是前天放的,来自那场被夺命call掐断的情事。眼下这么突兀地摸出来还挺……变态。
她迎着女朋友打趣的目光,浑身发软,情欲漫上山也哆哆嗦嗦,撕了半天都没撕开包装皮。
江澜一开始还能乖乖等,然后——“还是给我吧。”
她歪过来哑哑地笑。
“宝啊,你看我不仅洗好做好把菜端上来,”她也不用手撕,趴在那咬开缺口,一根一根揉开清樾蜷着的手指,戴上两个指套,“还把筷子送你手上了。”
这话都称得上摇尾乞怜,尤其当事人湿着眼睫,牵着她的手往下带,手指很快陷入温热的甬道,肆意一压,蜜液从两壁淌到指根。
方清樾脸红得都要滴血,她挪开目光,又忍不住转回来,一眼不错地望着那双媚意丛生的眼睛。
“有勾引到你没?”
“……有。”
她就露出坏心眼的笑,“那就好好干我。”
上位十分耗力气,江澜核心力量好,每次都姿势标准撑到结束。可这次她缩着肩,绷紧的曲线追逐着手指,撞一下软一下,热液一遍遍包裹手指,却因为不得要领的动作怎么都见不到顶,欲念没在最高的地方绽开,反而一浪接一浪,噬咬着折磨不休。
撑不住开始抖,她带着这种饥饿去亲清樾,小朋友顺从地张开嘴,一边被吻的呻吟,一边手掌覆着她的乳房,抓捏乳头,认真地想满足她。
大概又流了很多水,她软软地压着清樾,一声声叫着还要,终于被抱着滚进被子深处,手腕被压住,阴蒂在不停冲刺中被掌心混着水拍磨,中指食指重重凿进来,抵到宫口,小腹跟着拧一下,缩得一紧再紧,她呜呜地向下退,直到被绞得汁水横流。
……
大白天的,两个人就这么醒醒睡睡赖在床上,眼见着今天碎成一段段,都没法捡起来看。
再睁开眼睛是下午叁点,做爱的效果好像比安眠药还好,江澜伸了个懒腰,香喷喷的米饭味通到鼻腔,带点煎鱼的油烟。
腰酸腿疼是逃不掉的,她蔫蔫地端杯水走到餐厅,隔壁浴室里猫叫人叫,小朋友听起来生龙活虎,显然正在追洗衣服洗猫的日程,真是……年轻人噢,她叹道,突然有了点健身教练的奇怪欣慰。
“糖宝,你就算是深渊生物也不能这么邋遢,这澡我洗定了。”
猫咪惨叫。
“哈?你还哈我?哈呋——”
接着就传来清樾的拟猫哈气声。
……江澜眨眨眼,探头问:“需要我帮忙嘛?”
“不不不,她现在超级人来疯——糖糖!”
又一声猫咪大叫。
江澜缩了回去。
最后糖宝被关进烘猫机,眉头紧锁,怒视外面撸着袖子的方清樾,计划着出去就要将老母亲暗杀,江澜夹在中间左看右看,拖着椅子坐到气鼓鼓的小朋友旁边,戳着腮帮把人转过来。
方清樾没反应过来,眼神超凶地一瞥。
“你干嘛呢。”江澜捏她脸。
眉毛眼睛瞬间塌下去,闷葫芦就戳她腰,江澜一边躲一边握住她的手腕,“乖,让我瞅瞅。”
胳膊被深渊猫猫挠出几条血道,江医生抽出棉签蘸碘伏,画着圈给挠痕消毒,一条消叁遍,又翻过来正过来检查,“都出血了,还疼不?”
“疼。”
江澜莞尔,她迎着小朋友的目光,探过身,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之前一直馥郁的香味褪了许多,清樾想,可能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领口袖口都染着她的味道,这种驳杂的香味有着阳光的爽利,好像一阵风,轻柔地降落到她怀里。
作话小尾巴:
概括一下这两个多月:越歇越卡越写越丧越秃。
所以这一章是个艰难的复建……
写黄真的是逆天而行,我尽力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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