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现在小孩真难搞!
他退而求其次:“那郁饮的剑呢?怎么没有背回来。”
秦霜心虚的瞄他一眼,思量着:“阿饮的剑,在比试的时候断了,被一个很可恶的坏蛋故意弄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师叔不用担心!我和阿饮是男人,不会怕这些的。”
刚才来的时候,小家伙明明还很低落,现在反而活力满满的让自己别担心。
看着他小小的拳头握着,陆爻也放弃了追问的念头,既然两个崽子这么坚持,那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给孩子一些空间,也是家长要学的必修课。
陆爻捏了他的脸:“那好吧,师叔相信你们!要加油哦。”
秦霜用力的点头。
陆爻站起来拍拍衣服,和裴一鸣师徒告别,独自去了山下。
在林间漫步着,手指从树叶上拂过,脚步轻快,最终停留在灵树面前。
灵树见陆爻盯着自己,枝桠抖了抖大声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看什么看!”
陆爻笑嘻嘻,手夸张的比划着:“哇,瞧瞧这树,多么高大,多么威武,生得多漂亮啊。”
话音落下,他还伸手用力拍了拍树干,十分满意。
灵树抖得更厉害了,鸡皮疙瘩骤起,树叶全部聚在身前。
陆爻说这种话,绝对没有好事。
恍惚间,它仿佛又看到那个调皮捣蛋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
“漂亮关你什么屁事,赶紧给我滚。”
“哎呀哎呀,别发这么大的火嘛。”
“你离我远点!”
陆爻充耳不闻,手一张霜凝剑出现在手中:“我做做好事,帮你修下枝吧。”
他娘的!陆爻!
灵树竭力反抗:“你给我死远点,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它再怎么躲,根就在这里,哪里反抗得了。
陆爻提起剑,刷刷两下就砍了根枝干下来。
“臭不要脸,狗东西,长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混蛋!”
陆爻揉了揉耳朵:“好了,我给你浇一点灵液好不好?不要生气了,你这半个月就长起来了嘛。”
说着就把玉瓶塞子拔开,整瓶都倒了下去。
“你他娘的…噢,爽。”
灵液跟自来水似的,一渗透,灵树舒服的叹息一声,骂人的话就忽然断了。
陆爻盘腿坐在旁边,把佩剑缩小成匕首大小,就开始削木头。
郁饮洗完澡出来,坐在外面吹着风,眼神却不停的往小路上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