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饮不懂:“为何对我敬畏,我是你的徒儿。”
“……”
陆爻词穷,算了,越描越黑。
他就是怕!怎么了!
在视线之中,有一抹突兀的嫩粉,蝴蝶结的柔软,将龙那种让人肃然的气息冲淡了很多。
陆爻伸手碰了碰:“要不给你换一个颜色吧。”
“师尊不是喜欢这种颜色?”
郁饮都明白,陆爻平时不会用粉色,可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上,他绝对会选这个颜色。
陆爻喜欢,他就喜欢。
既然小徒弟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异议。
跟小时候一样,几根手指插进软软的毛发中,十分柔顺,和尾巴比起来反差巨大。
陆爻撸着他的毛,手指碰上冰冷的鳞片。
郁饮浑身颤栗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尾巴,一阵阵的酥软直往身上冲。
没想到他发情被迫提前,现在连摸尾巴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下腹处猛然升起一股暖流,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郁饮:“……”
为什么要现在剥夺他现在的乐趣!
没了尾巴,要怎么和那只臭狐狸争宠啊!
他忽然想到一件更严重的事情,那自己的角,平时可要好好的收起来,要是被摸了,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郁饮的尾巴已经不由自主往上移,在陆爻的腰上缠了一圈,这是龙想要交尾的前兆。
一下抓住了还在给他梳毛毛的手。
陆爻停住:“嗯,怎么了?”
“这么晚了,师尊还是早些休息吧,我看你好像很困。”
说完,他咬紧了牙关,用尽自己最大是克制力,把裹紧陆爻的尾巴给松开。
陆爻:“……”知道我困,你还搞这么多幺蛾子。
真是,一秒一个主意,人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
他顺势就躺了下来,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小徒弟,不知道又犯什么病了,摇摇头把烦恼都抛到脑后。
郁饮确定他睡着以后,偷偷的坐了起来,点了点他的眉心。
“师尊,我真快忍不住了。”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冲到院子里舀起冰水就往身上倒。
他不想让陆爻以为,自己就是个随地发情,只知道下作的肖想他这个人。
三日前,昆仑。
冷涣清坐在案前,提笔又放下,眉头轻轻皱着。
他想给陆爻写信了。
可是,两人从来没相互通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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