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场已经过了,不需要练了。”宋稣连忙用一只纤细的手抵在祁谌胸前,想把他往外推。
宋稣总是这样自不量力,见祁谌堵在他面前像个雕塑一样推也推不动,又是气的把他一顿拍打,“你听不懂吗,我说不用练了!”
祁谌轻松接住宋稣两只手腕,语气淡然且强硬,面容仍旧凝着冷霜一般,非常正经的说,“那怎么行,你需要复盘的。”
说完,祁谌握着他的双手往后一丢,宋稣惊的睁大眼睛,顺着惯性往后面退了一步,脚跟和小腿碰到身后的软榻,才没继续往后栽。
但宋稣还没站稳,刚要惊怒的责怪祁谌时,祁谌已经站到他跟前了,而且用自己的膝盖错开了他的双腿。
“喂!”宋稣退无可退,跌坐在了身后的软榻上,软榻太软绵了,让他整个人都陷入进去。祁谌于是趁势跨在两侧,挡住了宋稣的退路,高大的身影朝他压下去。
这下算是把宋稣离开的路堵死了。
宋稣头一次能和待宰的羔羊感到共鸣,他是想骂些什么的,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骂了也没用,打也打不过。
而且……其实和祁谌接吻不算特别难受的经历,宋稣不期然想到昨天下午,自己被祁谌亲到腿软的模样,就一阵面红耳赤。
宋稣羞的颤颤巍巍的垂下睫毛,哼了声,嗫嚅着说:“那……那你快点!”
“嗯,”祁谌已经压到他面前,品尝开胃菜一般,稍稍碰了碰他的唇,说:“把嘴张开。”
然而,还没等宋稣做出反应,祁谌就猛的亲了上来。
祁谌来势汹汹,如喷涌的波涛,将平日里包裹在冷冽外表之下的热情全都迸发出来,失去了理智,感性占据了头脑。
祁谌任由自己心中的暴虐猛兽出笼,血液里熊熊燃起的贪念嗔痴,让他享受着宋稣在他的掌控之下的所有挣扎,以及细微呻、吟。
……
整个世界似乎都停止运转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只余二人的呼吸声、啧啧水声,他们都没心思注意到有人敲了敲门。
往常绝不会有人来打扰宋稣,宋稣也不会想到除了祁谌之外,会有第二个来客。
直到门发出「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暖气从外面涌进来,视线也变得明亮了。
祁谌不耐烦到了极点,不舍的将双唇分开,带起几缕黏湿的银丝,宋稣嚅嗫着发出沉闷的哼哼声,苗条身姿如一弯轻而软的蒲柳。
接吻引起的浪潮依旧澎湃汹涌,让两人的低喘声都久久难以平息。
门口,衣着简单干净的宋清本是满脸温柔,宛如寻常兄长去见不懂事的弟弟,正低声说着:“酥酥,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