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笑了,“这是干什么?”
“别动。”封筱筱瞪他,这么一试果然……
聂铮问她:“摸出什么来了?”
“你发烧了。”封筱筱抽回手,脸色不好。一个人的屁股一般摸上去都是凉的,如果连屁股都热乎乎的那就肯定是发烧了。
她披了件衣服,去给丁创打电话。在丁创来之前,找到体温计给聂铮量了个体温——38.6℃。
顿时,她的脸就黑了。
聂铮抓着她的手,滚烫滚烫的,还夸她,“筱筱真棒,拿手一测就知道我发烧了。这还要什么体温计,是不是?”
封筱筱白了他一眼,但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知道他这是在宽慰她呢。他们之间,也许是他年长的缘故,他总是让着她。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还要顾及她的心情。
她是生气了、不高兴了,可是她气的不是聂铮病了。而是,她太不注意了。昨晚上海风很大,是她坚持要把烟火秀看完。她兴致那么高,聂铮自然不会提出让她回去这种扫兴的事。
结果,就这样了。
封筱筱是气自己,都是因为她,忘了聂铮也是人、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他这段时间一直是超负荷工作,这吹了一夜的海风,回来又接着折腾……
“都是我不好。”封筱筱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
“胡说。”聂铮揉着她的手,“我看看,我的筱筱多好啊。”
都知道心疼他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