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勒先生,苏巴特勒太太还没有成年,你不该这么对她。”米德大夫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败类禽兽。
“那巴特勒太太,她怎么样?她还好吗?”瑞德赶紧追问。
米德大夫皱眉看他,有些困惑的样子,然后他嘲讽道:“她?只要你好好休息,她就没事了,别再折腾她了。”
瑞德松了一口气,然后他紧紧抓住书架,犹疑道:“那,孩子呢?”
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看到一个希望,却又不敢相信,随时都要失去似的。
米德大夫瞪着他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可怜的孩子,差点被自己的父亲谋杀了。”
“差点?”瑞德立刻抓住了这个词,紧紧地盯着大夫,生怕自己听错了。
“是的,巴特勒太太不太乐观,要卧床一段时间了。”米德大夫说着就出了书房,给苏伦开了一点药,留下医嘱就离开了。
大夫给她的说法是:她太累了,需要卧床保胎。
苏伦知道,医生有时候不会将真实情况告诉病人,有些怀疑,她看着瑞德,等待他的说法。
瑞德此时丝毫没有笑脸了,他看起来很羞愧。看见苏伦的时候,竟然有些不敢直视。
但是,他总要来到苏伦身边的。
眼看她越来越疑惑,他僵硬地笑了笑,在床边坐了下来,故作轻松:“亲爱的,你怎么样,想吃东西吗?”
“不,我不想。”苏伦看着他,想知道真实情况,“孩子不好吗?”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担忧,瑞德意识到要保护好她的心情,严肃了起来。
他拉住她的手,眼睛紧紧盯着她,认真地说:“”不,亲爱的,孩子还可以,只是你好好休息,孩子就不会有事,相信我。”
“真的吗?”苏伦确认道。
瑞德再次保证孩子没事,苏伦暂时放下心,但是她心里很疑惑,她问了出来:“孩子怎么会有事呢?我的身体很差吗?”
瑞德瞳孔缩了缩,他移开视线,笑得比哭还难看,自责道:“我很抱歉,我是个傻瓜,都是我的错。”
苏伦十分疑惑,瑞德不想说吃药的事,只能将大夫的话重复了一遍,羞愧又自责。
她哭笑不得地听完,这下子她也不用暗示了,米德大夫全都解决了。
瑞德肯定不会再吃什么药。只是孩子有流产预兆,现在只能想办法保胎了。
苏伦接下来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医院那边只能全部放下,日子十分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