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肉洞深处那一点已经快坚持不住,被他锲而不舍地戳弄这么久,那里充血似的肿起来,像一根圈肠,肿胀、艳丽、淫霏。身上的人像一头勤恳的牛,孜孜不倦的耕耘,肉柱拼命想撬开命门,深入孕育生命之地。
终于,那红艳艳的凹陷承受不住长时间的顶弄,又一股水液一翕一翕地吐出,龟头恰巧带着雷霆之势撞过来,一下将那小口撞开大半。梁兮瞬间被扼住了呼吸一般,扬起脖子,通红着眼睛,艰难地呼吸。
肉柱这一次没有立即退开,再接再厉朝里埋,粗硕的龟头死命朝小口里面挤,就仿佛一张婴儿的嘴巴含住一颗大鹅蛋,被迫张开到极致也吃不下去。梁兮根本不敢动,连呼吸都是窒息疼痛的,又夹裹着将人吞噬的快感。
龟头挤了一阵子,实在挤不进去,慢慢后退,拉开差不多的距离,再猛地重重撞进去,原本已经快阖上的小口,瞬间又被胀大、绷圆。梁兮的指甲掐进许言深肩头,两条腿都是麻木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
肉棒加快速度,每次都趁着宫口快要阖上之际,狠狠撞过去。如果能从子宫里朝外看,一定可以看到那一处小口,被一个硕大的东西挤进来,越来越深入,宫口越胀越圆。仿佛正在生产中的阴道,努力将小生命分娩出来。
十来下之后,整个龟头终于全部挤进来,但是宫口太小了,紧绷到极致,几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似的。就这样,肉柱还不满足,不仅塞进来了龟头,一鼓作气将后面一指长的柱身也塞了进来。
两个人私处紧紧抵在一起,他的东西第一次全部被她吞吃进去,一点也不留。甬道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阴腔又紧、又暖、又湿、又绵,咬得他恨不能就这样死在她身上,现如今,龟头进入一个更加紧致温暖的地方,紧得他窒息,阴茎几乎要被咬断了一般疼。
可是许言深很喜欢这种痛,这种强烈的感觉告诉他,他在她身体最深处,她将他全部吃了进去。她的肚子上浮着一根明显的柱状物,那么明显、那么深,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
他就着插进她子宫的姿势,次次全根没入,次次深入那里,外面一张小口咬的他头皮发麻,里面还有一张小口比外面的还要紧。不管她现在问他要什么,他想,他都会心甘情愿奉上。
太舒服了,太紧了,分身全部埋在她身体里,像被千百张小嘴亲吻吮吸,又像被无数蚂蚁撕咬拉扯,爽得尾椎腾起接连不断的快感,在头皮炸开,淹没所有神经。他不要命似的,像上了发条的永动机,次次戳进宫口,感受肉柱被搅紧吮吸的快感。
他死死抱住她,将自己全部贴上去,呻吟一般断断续续地问,“梁兮,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爱你。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