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高过一阵的酸痒感觉在小腹深处不断堆积,肌肉块之间的拉扯连带整个身体都跟着颠簸起来,梁兮深深呼吸,嗯嗯啊啊地配合着冲撞。她也不想叫,因为他还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陷入情欲,无法自控的一面记在脑海里,那样太难堪了。
她羞耻地蜷起脚趾,整个人想朝一团缩拢,避开他烈如火炬的目光。许言深不允许她逃避,他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如铁钳一般紧紧掌握住她,湿热的吻在她的眉梢、脖颈、乳尖流连。
她越是情难自控地抽泣呻吟,他越欺负她似的,要得又凶又猛,逼得下面汁水涟涟,捣得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身子紧绷成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她的脸颊酡红,小屁股因为长时间的拍打泛出粉红色。仿佛在攀一座高峰,欲望的浪潮每每将她快要送上顶峰,总差那么一点点,梁兮双手揪住枕头,咬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压抑的呻吟,呜咽的声音好不可怜可爱。
可是他不放过她,甬道的抽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咬得他魂都快飞出来了。他越是加快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地操干、一下重过一下地进攻,紧绷的脊背仿佛调动了每一块肌肉,健硕的大腿热汗涔涔。他瘦得恰到好处,浑身都是压抑无处发泄的力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全世界都是这种声音。
梁兮已经快意识模糊,热得几乎能烧起来,小腹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清晰地传递到脑神经。那阵毁天灭地的刺激从某一处肌肉块爆发,沿着尾椎一路向上攀爬,席卷所有感官,她再也忍不住了,“言深……啊啊!嗯……唔轻……啊慢点……慢……”
快了,快到了,那种刺激几乎能将人逼疯,梁兮呜呜哭着,脸上汗水泪水夹杂。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绷住大腿,可是汹涌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迎头拍来,使人不得不紧绷。
小腹已经烫得不可思议,在接连不断凶猛凌厉的撞击下,早已经支撑不住,一泻千里,热流沿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淌地到处都是,黏糊的银丝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滑嫩泛红的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健硕的腰杆,花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奄奄一息泛着艳粉的光泽耷拉在一边,小小的密洞张开红艳艳的口子,以不可思议的扩张力艰难地含住大肉棒。每当肉棒抽出来,青筋狰狞的表面上攀附着一层亮晶晶的黏液,同时带着穴口内粉软的嫩肉,一翕一翕往外吐着酸奶一般粘稠的液体。
布满汗渍的大手,轻轻松松握着柔软的腰肢朝自己身上撞着,身下人实在受不了了,大腿稍稍卸力往下掉,便引来一顿狂躁爆操,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挺翘小巧的臀部,警告似的。
梁兮浑身过电一般轻颤,她那里很紧,从他抽插的艰难程度就知道,根本不需要再格外用力夹他。他偏偏喜欢她全身扒在他身上的感觉,两人之间无限制地肌肤相贴仿佛能给他带来无限安全感。
可是夹久了,大腿真的受不了,肌肉已经快酸炸了。她紧绷着小屁股,连带着甬道也更难开拓了些,果然惹来一阵急攻狂操,那股狠劲儿,几乎将她撞飞出去。
床榻发出快要散架的吱吱呀呀声,叫床声猛地拔高,她差点咬到舌头,登峰的那一瞬间袭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滋啦啦的电流从皮肤上爬过,留下一地战栗。花径深处某一个点猛地酸软到极致,甬道剧烈收缩,一颤一颤地爆发出洪流。
肉棒被猛地一咬,他呼吸一窒,狠狠干了十几下,腰眼一松,精关大开,灼白的岩浆爆发,喷射进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