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最后,已是快过了十二点。
云锦双腿发软地从地上坐起来,意识到她浑身赤裸,她下意识扯了被子遮住自己,小声说:“不好意思啊,文舟,今晚我不想做了。”
快递送到房间,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傅明琛监视着。
这无疑是一种警告。
她记得傅明琛曾说,如果被他知道她被别人操了,他会亲手杀了她。
云锦不是怕死的人,可她害怕傅明琛会对傅晨下狠手。
“因为担忧这个吗?”对她百依百顺的许文舟这次没有顺她的心思,他蹲下来,指腹轻轻拂过云锦红肿的眼眶,眉眼尽是温柔,“可是阿锦,他这样对你,你认为他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吗?”
这个问题让云锦的心坠到深渊。
是,她早就知道傅明琛不爱她了。
可她畏惧承认。
“他对你说这句话,是因为他把你看成他的附属品,并非吃醋。他不会因为一个附属品背叛他,而牵连到傅晨,毕竟……”许文舟顿了一下,“有你爷爷在,他不敢对傅晨太过分。”
“……这样吗?”
云锦有些迷茫。
许文舟嗯一声,将人推到床上,再次吻上她的额头,“阿锦,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他,即使他真的杀过来,我也会尽我所能保护你,我们继续,好吗?”
“……”
云锦没法拒绝。
这是这么久以来,许文舟对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她轻颤着回应他的亲吻,合拢的双腿再次分开。
她拦住了许文舟拿套的动作,抱住他,恐惧但坚定地说:“射进来,文舟。”
一句话,让许文舟的动作粗鲁了很多。
他艰难地把东西插进她的穴,肉与肉贴服的一刹那,云锦眼角流出泪。
可她不后悔。
她怕许文舟觉得她淫荡,只敢小小声的喘息,然而许文舟一边满头大汗地抽插,一边哄着她叫出来,说他爱听。
骨子里的骚媚藏不住了,她指甲划过许文舟的后背,浪荡地在他耳边呻吟,哭着说:“文舟哥哥,要再重一点~”
许文舟红了眼,将性器狠厉地肏进去,这被人开发彻底的水穴乖巧容纳它,他心底产生一丝异样,强行拂去她在别人身下娇喘的样子,用更狠用重的力度肏弄她。
不出几分钟,浓白的液体喷在她穴里,云锦尖叫一声,“被内射了啊啊啊——”
许文舟斯文温柔的皮相露出几分凶狠,他按住高潮中不断挣扎的女孩,咬着她耳垂说,“阿锦,睁眼看看是谁射在你体内。”
“呜呜……是文舟啊……”
云锦哭出来,她终于“背叛”了傅明琛,脱离了和他不伦的恋情。
刚开荤的处男很是恐怖,留在她穴里又硬起来,肉棒带着浊液又插回去,云锦哭唧唧地说他好坏,没一会又红着脸浪叫。
他们忘情拥吻,用遍各种姿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痕迹。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顶楼的房间无人可以窥探,云锦勾着他,大胆地拉开窗帘。
她被他抬起一条腿,肏干得淫液四溅,她眯着眼欣赏外面的景色,咿咿呀呀地叫着,又被人含住嘴唇,他对她说:“阿锦,我爱你。”
爱她,等待她十数年,终于拥她入怀。
云锦面颊酡红,羞答答地说:“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娇嗲的话回响在屋内。
正午时分,屋内气压却极低。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轮椅扶手,男人半垂着眼皮,唇畔忽地扯出个冷笑。
他猛地抄起窃听设备扔到地上。
设备四分五裂,却仍然传出声音。
许文舟说:“阿锦,还爱他吗?”
云锦没有丝毫犹豫。
“我只爱你。”
傅明琛闭上眼,指尖死死扣住扶手,他想过去把设备踩烂,可他做不到。
他拨出去个电话,“立刻把傅晨扔去角斗场!”
没有爱,那就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