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赤瑛要射时,拔下了狐狸尾巴,握着肉棒试图塞入已被扩开的后穴里,但那里还是大小太紧,他的龟头才刚插入就被彻底咬紧,滚烫的浓精一下子就被榨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全射进鹿鸣的后穴里。
鹿鸣咬着被褥,她的后穴是第一次被灌精,原本还差一点的高潮随之而来,她筋挛着身子,花穴喷出了春液,全喷在了赤瑛的腹部。
赤瑛抽出来平复气息,鹿鸣还是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彻底瘫软,只有后穴缓慢流出了白浊的精液,一点点滑倒了阴部,又被赤瑛的长指全搅进了软烂的花穴里。
后来,这个尾巴游戏越玩越出格,大白天的时候,鹿鸣的后穴也会塞着一条尾巴,通常是掩盖在衣服下不易察觉的小尾巴。
趁没人注意,赤瑛和鹿鸣会躲在偏僻的地方,一边缠吻一边让赤瑛玩弄起鹿鸣后穴的小尾巴,就好像现在他们就躲在了树林里,在漫天落叶下,紧抱着对方伸舌舔吻。
鹿鸣的一条大腿勾上了赤瑛的腰部,他的手也早已伸进轻薄衣裳下的亵裤里,抓住屁股缝的那颗兔子尾巴用力转动顶弄,滑腻的汁液流了满手,鹿鸣也被玩弄得娇喘连连,奶子顶着他的胸膛开始发情地磨蹭起来。
“插着兔子尾巴,也像兔子一样容易发情了吗?”赤瑛逗弄起她。
“对啊,小兔子要阿玉的胡萝卜来喂饱肚子。”鹿鸣双眼迷离,毫不掩饰地继续发情。
原本只是午后的小情趣,但那次撩拨得太过火,赤瑛只能在树林用站立体位喂饱他的发情兔子。
鹿鸣虽然也很喜欢被插尾巴,但她还是很害羞,每次都要赤瑛选尾巴动手插进去。可有一天,赤瑛晚上去了河边洗澡,回去帐内时,竟发现隔着屏风后的床铺上,那个小仙子竟偷偷拿着一条带有黑色条纹的灰色大尾巴,玩弄起自己的后穴。
她下半身赤裸,上半身也不过是一件轻薄纱衣,背对营帐门口跪着翘起屁股,一只手向后握着尾巴,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转动,而是小幅度地抽出再顶入,另一只手正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鹿鸣整个人很享受似的,软腰近乎塌在了床铺上,她的额头顶在软枕上,神情舒服,嘴里含糊地小声呻吟。
她太投入了,以至于忘了时间,也没发现营帐里多了一个人。
鹿鸣的花穴因为后穴的刺激开始瘙痒起来,甜腻的花液润湿了整个穴口,正当她想伸手去抚弄冷落许久的小穴时,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软腰不让她逃,她握着尾巴的手也被一只大掌紧抓着,被他套弄着开始大力转动抽插起来。
鹿鸣被突如其来的牵制惊吓到,反射性挣扎也马上被蛮横的雄性力量压制住。
“不要!啊!不要这么用力……”
“小鸣这只小淫兽,等不到我回来就自己玩起来,就这么等不及吗?”赤瑛故意用凶狠的语气说,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也不知鹿鸣是不是被撞破太过羞耻,还是赤瑛的动作真的太激烈,她第一次只靠后穴就泄身了。
在鹿鸣颤抖着身子,沉溺在被情欲彻底淹没的快感时,一根炙热粗大的肉棒直直撞进了濡烂的花穴里。
还敏感着的花穴被肉棒彻底碾开,鹿鸣一下子失了声,睁大了双眼,双手向后顶住赤瑛的腰身不想让他动起来,反被赤瑛抓住按在她的腰后,胯下也开始大力冲撞,享受起身下小淫兽的高潮小穴。
“哈啊……小鸣是故意给我惊喜的吗?你也知道,你的小穴高潮时,特别紧特别湿特别好肏吗?”赤瑛在鹿鸣耳边喘着热气,挑弄起她。
可鹿鸣早已听不到他的浑话,原本洗干净的身子又满是热汗,跟她的脑子一样黏糊糊的,她被巨大快感彻底吞噬,真的变成只想和阿玉疯狂交媾的雌兽。
她软着身子任由身上的雄兽肏烂她的花穴,甚至还伸手继续和她的雄兽一起握着尾巴珍珠大力抽插起她的后穴。
“哈啊……哈…两个小穴……哈,都是阿玉的……”
鹿鸣伸舌和赤瑛的交缠时,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听得赤瑛心头一热,双眼一瞬暗沉,也跟着说出:
“我的也是……我的肉棒也是小鸣一个人的,哈啊,精液也只给小鸣吃……哈啊……”
那一夜的荒淫结束后,整个床被都是他们的体液,可他们也精疲力尽,没有一丝力气去清理,赤身裸体就躺在湿漉漉的床褥上,昏昏欲睡。
赤瑛搂着怀里瘫软的鹿鸣,瞄到在旁边的那条尾巴,又看看鹿鸣的头部,开始幻想起一件事,也说了出来:
“下次我弄个兽耳给你戴上吧,什么小兽的耳朵都做一份,也可以给你的颈项那儿套个铃铛,动起来时应该也很刺激,还是……你想夹在奶子上?”
他这番不知廉耻的发言,只换来了鹿鸣往他腰肉用力一掐。情欲褪去后,她的脑子开始清醒,并意识到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阿玉还真想把我摆弄成一只小兽啊?”鹿鸣抬头瞪向了他,语气娇娇的带着一丝埋怨,“要我戴耳朵和铃铛也行,你也要戴上尾巴和耳朵,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这般放荡。”
赤瑛的脸色顿时复杂起来,像是很抗拒像是不舍,又像是有点心动,鹿鸣也不理会,把脸埋进他怀里睡了过去,留他一个人去纠结。
后来的某一夜,阿宝在树林里找不到地方睡觉,又屁颠颠地跑回营帐外,打算在那里将就。帐篷里的阿玉和小鸣正在玩耍,可他们没发现自己离烛火太近,影子被映了在帐布上。
阿宝歪着头看了一夜的影子,小小的身躯大大的困惑,为什么阿玉看起来不太像平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