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呲你身上。柏沉松还真挪了挪。
梁峰撇了他一眼,你试试。
柏沉松有病才真试,到时候万一打不过被人脸朝下按坑里,划不来。
用我名儿啊?用挺溜啊。梁峰盯着墙,没看他。
你不一样在用。柏沉松回。
他发现这人就是个傻叉,八成刚才进门刷身份证也用的他的名儿,这会儿阴阳怪气个屁。
我没用你的。梁峰偏头垂眼看他,挑衅似的,这我的店。
柏沉松:..
你有钱,你有理,惹不起躲得起,走还不成嘛。
柏沉松塞进裤子里,低头系好裤带转身准备走,没走两步,那人凭空伸出来一只脚绊他一下。
你有病,打上瘾了还。柏沉松看见他就觉得自己胃疼,昨儿晚上打的伤还没好,这会儿真没力气干了。
梁峰擦肩走过,站在洗手池那边拖着调,漫不经心的回,还有两天。
两年也没用。柏沉松回,转身就准备朝外面走。
梁峰转身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出火了。
柏沉松这会儿才觉得这人压迫感太强了,站近了都让人杵的慌,压不过。
他估摸着下一秒自己又得挨一拳,打可以,但别打胃了,真疼。
梁峰就那么看着人,突然张口:洗手。
猝不及防。
柏沉松嘴角都抽筋,心想这人真有病。
他洗手的时候,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梁峰低头点烟,亲一下抵一万,不划算。
柏沉松翻他白眼,他怎么觉得挺划算的。
他低头抽了张纸巾,揉在手里胡乱搓了几把。
梁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贴的很近,近到柏沉松觉得怪异,那人高了他一个额头。
耳后的香烟飘到鼻腔里,味道带着点儿甜腻,柏沉松闻着倒是不反感,但还是习惯性皱了眉头。
干嘛?柏沉松从镜子里望他。
两个人透过那面镜子互相看着,瞪着,粱峰突然开口,睡一次抵五千。
去你妈的。柏沉松转头一拳揍梁峰脸上了,还是那个嘴角,还是那半张脸,还是一样流了血。
梁峰这次竟然没打他也是稀奇,偏头抹了一把脸,慢悠悠弯腰站在水龙头面前冲,抬手甩了水,看着镜子里气的要死的柏沉松,嫌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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